“就算拼的魂飞魄散也不能让她得逞!”
“等等,等等,让我再想想……”
有什么方法可以既兵不血刃又可以让霍凤的想望落空呢,答案是,暂且无解。
司马天熙从床榻上坐起,身边女人仍在熟睡,裸露在外的后背上的伤疤触目惊心的很。心中一动,他的手碰上她光果的背。
女子微微动了下,沉吟了声,“给我滚出去,本帝师也是你能碰的?不要脑袋了!”
声音嚣张而跋扈,带着浓烈的杀气!
司马天熙一怔。
这样的话,不是霍凤以往惯常说的话。
她从来都视旁人的性命为重,怎么能会说出这种话来?
门外忽的传来几声轻叩,声音极小心,他站起身,“进来吧。”
进来的沈今,手里端着两盆水,沈今朝着他躬腰:“沈今见过陛下。”
“嗯。”
司马天熙下了床榻,脚下一不留声将霍凤放在床榻边缘的绣花鞋踢到一边,也不在意,随手取过外衫套上身。扣上纽扣,回头却见着沈今跪爬在地上将那双绣花鞋摆放整齐,鞋尖朝外,鞋跟距离床板约莫一拳间距,仔细的仿佛经过仔细计算一般。
这般的恭谨,却是以往沈今不曾对霍凤所做的。
沈今摆好绣花鞋之后,又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物来,手轻轻一挥,衣服立刻垂顺展开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衣服就搁在床头霍凤一手可以触及的地方。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沈今又朝司马天熙躬了躬腰,双手放在腰侧曲着腰部后退着出去,脚下无声。
司马天熙看着沈今的动作,心中更加狐疑。
他以往与霍凤并非没有同床过,沈今每日进来虽然体贴,却哪里有今日的繁琐。
又过了一会,霍凤沉吟了声从床榻上慢慢起身,脸上全是饱足的晕红,眼尚未睁开便直接取过床头放置的衣服,面上微露怒色。才欲开口,神志忽的清醒过来,朝司马天熙妩媚而笑,“上次你帮我将肚兜穿到外面了,我要罚你。”
面上含笑,心中却是闪过一抹阴狠。
这个沈今,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居然给她玩这一招!
果然,司马天熙眉宇之间的狐疑立刻退散,他走上前,自然又是一番温存体贴。软语温存了好一会,他试探开口,“沈今今日倒是体贴的很。”
霍凤轻笑,“他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跟我胡闹呢。”
“嗯。”
看来还是他多想了吧。
霍凤搁下手中碗筷,柳梢眉立,凤眸横挑出一抹狠厉,冷笑了声,“沈今,你的胆子倒是大的很啊。”
沈今吓的抖索了下,立刻双膝跪倒在地,“主子饶命!沈今不过是服侍惯了。”
“哦?你说是服侍惯了,我倒是觉得你是特地做出来给司马天熙看的。”她伸脚一踹,那一脚踹的又重又狠,饶是沈今都被那一脚踹的踉跄了下重重摔倒在地,却又不敢抚胸,忙不迭的又跪好了。霍凤心中的怒气微散,却仍然冷哼了一声,“沈今,你不要给我玩你那些小九九,虽然现在霍家落魄了,可我仍然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
“沈今不敢,沈今不敢!”
“滚下去吧!”
沈今慌不迭的滚下去。
霍凤再度优雅举箸,随意挑起一口素菜,皱了皱眉,呸的一口吐了出来。
那个女人的口味还真的奇怪的很,居然吃这种东西!偏偏她现在还不能立刻将这些菜肴撤下去,真真的令人心头火起。
喝了口暖茶漱了漱口,霍凤心中却是在思量:这几日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也不知是死是活,若是活着,她就得想法子了。
霍家被那个女人已经玩的差不多倒了,如今说起来,抓住司马天熙是重中之重,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有自己的力量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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