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的靠近他,你肯定会被龙气劈的魂飞魄散的!”
又是魂飞魄散!怎么所有人都拿魂飞魄散来吓唬她?
撇撇嘴,恋恋不舍的又看了那道身影一眼,毅然决然大踏步往侧屋走去。
侧屋的灯火也还亮着。
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子窗外。
霍凤正在对镜梳妆,虽然这几日一直都全部用温和表象示人,到底眼中的厉色依旧存在,霸气不掩的绝艳相貌在灯火之下愈发显得美艳无比。
果真白小条兔与大野狼之间的区别还真的是明显的很,曾几何时,她为了练那种魄力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细长的凤眸微一流转,玉梳已经放下。
“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来。”
竺墨一惊,原来这霍凤居然还能够看透鬼魂的气息,莫非她还有通神之能?
咬咬牙,才准备飘进去,忽的门扉被人一推,红袍只在眼前一闪,明亮的火色在红袍上流连辗转,氤氲出许多斑驳的光影,愈发显得来人媚态出尘。
柳如言轻轻而笑,“敏锐了啊,若是以往,莫说是我刚刚到这里,就算我出手杀了你你恐怕都是无知无觉。”
竺墨面无表情,心里却恨不得一刀砍死柳如言。
霍凤转过头,斜睨过去,施施然站了起来。一袭白装欺霜赛雪,不若白梅清雅,倒比牡丹艳上三分。
“死了一回,我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应该早做了断。”霍凤在桌边坐了下来,托腮斜笑,指指对面,“请坐。”
柳如言媚眼微睐,唇舌微启,单单是掩唇勾笑的动作就做的魅惑无比,一副百无聊赖却又动人心魄的模样。
霍凤看着他的样子,身体忍不住一阵火热。
若是能够与这种天生媚骨男人在床第之间勾缠情动,倒也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不过……轻轻舒了口气,暂且放下欲念,眉色稍正:“司马天熙让你试探我?”
柳如言眼里浮起一抹玩味之色,“原来你知道。”
霍凤嗤笑,“你别忘了,他可是我的学生,就算他伪装的再好我还是将他看的清清楚楚,自以为聪明哪里能够逃得出我的眼睛。”除却第一日因为狂喜而意乱情迷,余下时间他莫不是以打量眼神看着她,就算是他竭力配合着她演戏,可心里的狐疑肯定是愈来愈大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她自己下手。
细长凤眸里全是狠辣。
柳如言低低的笑,“那个女人是个有些迂腐登不上台面的小女人罢了,霍帝师惊采绝艳,演这种人物本来就是屈才了。云泥之别,差距过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话向来是没有错的。
“哦,看起来你是知道了?”霍凤禁不住诧异看了过去。
“我在地炎待过一些日子,对这些移魂附身之术曾今研究过一段时间。”柳如言慢慢挑弄着灯芯,细长的银签子被火色一照也变的漂亮起来了。“而你自从受伤昏迷都没有离开过人的视线范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将一个大活人变没了不亚于痴人说梦,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
“哦?”霍凤把玩着手上的梅花指环,她倒是小瞧这个柳如言了,“那司马天熙跟你想的一般无二?”
“这我倒是不知道,想来,他应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罢。为何一个人醒来以后态度会变成现在这般吧。”柳如言恶劣的道,“他说不定在考虑让你再死一回,然后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
霍凤不悦的斜了一眼过去,“那个女人就有这般的好?”
柳如言大眼之中掠过一抹复杂光芒,摊摊手,“我哪里知道。”
霍凤继续逼问,“你喜欢她?”
柳如言似是吃了一惊,夸张大笑,“她又不是男人吧。”
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饶是霍凤,都有些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