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哥,我心甘情愿。”
接下来自然是好一阵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共度良宵。
重伤仆地没有昏倒的裴子严登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晕。
“还没找到?”
一暗卫战战兢兢的闷了好一会,还是不敢说话。
司马天熙脸色沉怒不定,形于外的怒色让所有人禁不住颤栗起来,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有几个胆子大的在心中暗自腹诽:明明人跟你谁同一房间,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丢的,我们怎么知道。自然,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又不是脑袋不要要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所有人都跪下来了。
霍凤已经失踪了一天又一夜,连带着,连裴子严居然都失了踪影。
沈今沉着脸走进房里,顾不得行礼,直接道:“在东北小院里发现血迹。”
发现血迹?
一群暗卫登时面面相觑,他们光顾着找人了,倒是忘了在地上看了。
司马天熙看着众人,森然拍桌,“怎么,还要我亲自去看?”
“啊!是!”
众人纷纷奔了出去,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司马天熙拿来生祭霍凤,一时间房间里还只剩下司马天熙与沈今,沈今迟疑了下,低道,“陛下,主子失踪的时候还带着那卷密旨。”
“带了密旨?”司马天熙俊眸登时危险睐起,他扬声一喝,“滚进来一个!”
转瞬之间,便有一送死鬼怯弱的走了进来,“陛……陛下……”
“把柳如言给我找过来!”
“是!”
不到一炷香时间,那人惊慌失措的奔了进来,“回陛下,地牢里所有人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司马天熙怒极反倒笑了起来,慢吞吞的重复了一遍,声音滑凉如水,俊雅的眼眸因为薄怒反倒蕴着异样的光彩,让在场众人除了沈今以外都是双股战战,莫说直视了,就连跪着都嫌不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是……是……”
“什么时候的事?”继续凉如水。
颤颤巍巍的回答,“昨、昨天还在……”
“昨儿还在!”俊雅双眸仿佛凝集了寒冰,“今儿就没了?”他双掌忽的重拍,手下的红木桌子哗啦一声碎裂成块!双眼发红,“滚!还不去查!”
沈今淡然看着他,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寂静无声。
司马天熙愤怒未歇,用力一挥,室内立刻卷起苍茫的气流,气流如暴风如骤雨,摧拉枯朽一般席卷室内所有,转瞬之间已经满目苍夷根本不复原本的精致。随意将脚边的木椅踢到墙边,发出哗啦一声重响。
长长舒了口气,眼神神采登时聚敛出危险的气息!
胆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都用命来偿!
一方卷轴咕噜咕噜的滚到他的脚边,在刚才的冲击之下早就破损不堪,斑驳的字眼在破烂绸布之上静谧不动。司马天熙看过去,先是一怔,随即眼中掠过一抹狠辣。
手中蕴气,只听呼啦一声,原本还能够看得清字迹的卷轴立刻四分五裂,悠悠荡荡,消散在这个世间。
若是自己的女人都护持不了,他又有什么脸面护持天启山河!
身子极轻还极重,仿佛不断要往上飘,自由自在,却又有一股彻骨的疼痛拉着她,拉着她动弹不了不停的忍受这锥心的痛。
痛是极痛的,所以愈发想轻松起来,她忍不住用力往上飘!
飘不上去,却被痛的睁开眼。四周一片荒芜寂寥,漫天的雾气全部包围在她的身边,看不清自己的方位。背后的疼痛依然还在,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只得看着冰冷的雾气似乎要钻进身体里的各个地方,冷的她几乎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