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过去。”万分恼怒她又重提旧事,他不悦沉脸,视线落在柳如言手中令牌,开始考虑要不要将柳如言手中那块牌子抢过来。霍凤忙挡在柳如言面前,“不准抢牌,你又没有来过地炎,你进去直接穿帮。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司马天熙哼了声,冷看柳如言,“保护好她。”
柳如言懒散一笑,“我会保护她,但绝对不是为了你。”伸手勾住霍凤的脖颈拉着她往里面走,“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司马天熙目送霍凤消失在宫门口,果断转身,“带我去太和殿。”
地炎皇宫的守卫果然森严,与天启皇宫的松松散散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霍凤跟在柳如言后面,一路行进,三步一关,五步一岗,到处都是明哨暗哨稍不留神还有可能被墙后暗藏的弓箭手射成马蜂窝。这是不是变相证明了,地炎的皇帝真的很怕死?
她将心中疑问悄悄问了柳如言,柳如言挑眉看了她半晌,好一会才答了她一句,你以为皇帝都跟司马天熙一样没脑袋。
霍凤嘴角忍不住抽搐再抽搐,决定将这话完完全全吞进肚子里绝对不让它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明明两人是堂兄弟,何必如此针尖对麦芒,他们不累,她看着真的是有些累了。素闻天启皇室血脉好战喜斗,果然并非都是传说,而且尤以内斗斗的最凶。
将手中令牌交给殿外守卫,柳如言与霍凤迈步进入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三叩九拜,低头不语。
大殿寂静无声,仿佛没有人,又隐约可以听得见毛笔划过纸张的轻微声响。眼角轻瞟两边,左右各站着一个人,穿着金黑色泽的朝靴。霍凤了然,看来这两个人便是地炎的闻人望闻人务桓。细长的眼眸里忽的掠过危险愤怒之色,就是他们派人来取她的性命!若不是他们,冷和也不会死!
她紧紧握住拳,凤眸微微爆裂,怒火几乎再也抑制不住!衣袖忽的被人一拉,霍凤看过去,柳如言以着微不可见的弧度朝她摇了摇头。
“霍帝师,起身吧。”
年轻的声音在她头顶上蓦然响起,她一怔,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人已经走到她面前,金黄色的朝靴之上绣着五爪金龙。
地炎国主?
霍凤低头,“天启帝师早就已死,霍凤不过是一个草民,草民无状,不敢叩见天颜。”
年轻的声音“啊”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错愕。顿了好一会,他才继续道,“据说你已经嫁予我三皇兄,三皇兄虽然不幸英年早逝,按理,我该称呼孤一声太后才是。这次我特地让沈今去天启寻你,便是要为你册封,你的封号孤已经拟好,端孝二字可好?”
霍凤倒抽一口冷气,凤眸爆裂!
他母皇的!这是哪门子的惊悚事件,这少年国主居然要将她奉为太后!
霍凤豁然抬头,“国主,不可!”
闻人丰看着霍凤,眼睛里登时闪过一抹惊艳。好美的女子,不若宫中那些清丽如露水的妃子,又不若是健美粗狂的女人,她的相貌极艳极丽,难能可贵的是凤眸清明,眉眼里全是朗朗生气。她一抬头,仿佛所有的阳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国主,我不过是个草民而已,位卑身贱,怎能堪当太后大位。”他母皇的!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就算是这具身体也不过二十三,居然让她做太后,岂不是让她死了算了!
她暗暗瞪了柳如言一眼,柳如言也是一脸错愕,这跟原先说好的条件并不相符啊。见霍凤瞪他,他忙帮腔道,“启禀国主,虽然此女嫁予先国主,但两人其实并没有行天地之礼更无夫妻之实,若让她成为太后,恐怕与礼不合,更会引起议论纷纷。”
“可是诏书已经拟好……”闻人丰下意识看向闻人望,闻人望掩唇咳了声,慢吞吞的走了过来,“陛下,先国主魂魄如今就在太和殿之中,我们何不如去询问先国主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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