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是的,他会一辈子是忠心的属下,如果有来生来世,他不要在是仰视的角度。
夜越来越浓,酒越喝越酣,最后沈今醉倒在了篝火边,他的脸上是平静的神情,祥和而没有悲苦,醉了的他,不会去想男人和女人的问题,不会在背着阉人的包袱。
子阳将酒壶里的酒一口饮尽,起身,解下自己的披风走了过去,随意的搭在了沈今的身上,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苦衷,自己和蛮儿也有,不说不代表忘记,因为目光总是要往前看的。
浓烈的夜,有着咆哮撕裂一切光明的狂妄,哗哗的河水依然流淌着,篝火依然不灭不息。
子阳盘腿坐在篝火旁,静静的打坐着,他不需要很多的睡眠,已经习惯了守护着蛮儿一夜一夜,听着她唤自己的声音,闻着有她气息的空气。
蛮儿眼睛还没有睁开,手一伸就自然的抓着身边的身影,嘴巴里说着每天早晨都会说的话:“恩……阳哥哥,我饿。”
霍凤已经洗了脸回来,她正弯腰走进石头屋子,一听见蛮儿带着撒娇的声音,在回头看着那个正踏着露水回来的子阳,他一手拎着野果子一手拎着一只已经开膛破肚好的野兔,时间刚刚好,原来,这就是爱!
另一边的蛮儿没有摸到以前的那个身影,已经自己爬了起来,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清了眼前的是霍凤,而不是她的子阳哥哥,蛮儿自然的叫着:“姐姐,我饿。”
听着蛮儿如同孩童般的话,霍凤打趣的说着:“有人啊,已经把早饭给你弄来了,快去河边洗洗脸,回来就有东西吃了。”
蛮儿一听有东西吃,眼睛就亮了,一下就站了要奔出去,结果头顶就和昨天晚上的霍凤一样,碰到了头顶上的石头。
“你啊,疼不疼?”霍凤刚想回去看看,只感觉身边一阵风过,随即是咚的一声,昨天晚上她辛辛苦苦堵住的那些石子和树枝,已经都扫落在了地上,清冷的晨风一下就灌了进来,而刚刚还在哭的蛮儿,已经消失在了霍凤的面前。
“乖,蛮儿不哭,不哭啊,阳哥哥看看,乖,一会就不疼了。”子阳抱着蛮儿坐在外面的篝火堆旁,轻声慢语的哄着还在憋屈着嘴巴的蛮儿,一只手正聚集了内力放在蛮儿的头顶包上,慢慢的化着淤血。
蛮儿的大眼睛里都是眼泪,闪亮亮的,带着委屈,人很安静的任着子阳抱着。
霍凤走出石头屋子,站在阳光下,看着那一对身影在篝火边依偎着,视线不觉得有些刺疼,心口因为想起另一个男人而生疼生疼着。抬起手,霍凤摸着自己的头顶上那个依然肿起的地方,扯了扯唇角。
同样是爱,同样是男人和女人,她和司马天熙最后留给对方的,只有伤害,一把双刃刀,伤了另一个人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在出着血。
“姐姐,不疼了啊,真的不疼了。”蛮儿在消肿后,开心的跳了起来,拉着霍凤的手喊着叫着。
霍凤真的替蛮儿开心,因为子阳是真心的待蛮儿,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我来烤兔子吧。”沈今也洗了脸回来,目光扫了下已经被毁了一半的石头屋子,他不担心这个现在,因为有子阳在,晚上冷不到蛮儿,也就不会冻的倒主子。
“我来吧。”霍凤开了口,她想找点事情做,比直接光坐着,要好很多。
沈今迟疑了下,点了点头,他打下手好了。
子阳将果子拿着,一手牵着蛮儿去洗脸。蛮儿洗了脸急急的就跑了回来守在霍凤的身边,看着她翻烤着兔子,偶尔的会拿一些东西洒在兔子的肉上,蛮儿知道,那是可以让菜变的好吃的东西,以前阳哥哥告诉过她,不过为什么要这样的放在烤肉的上面,蛮儿没有见阳哥哥这样做过。
“这是可以让肉的味道更好发挥出来的东西,可以叫它们作料。”霍凤将子阳带过来的盐和类似八角之类的东西让沈今研磨成末放在水里,她一边翻着兔子肉,一边涂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