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今天,宿醉的不在是霍凤,而是一国之君的他。
殿门外,夏侯逸焦急的来回走着,这皇上明明午上吩咐自己来昭凤殿外等候,他要和自己去处理沈今的事情,以及架空霍家权势的最后留下的一些问题,而现在?
抬头,看着头顶上烈日高照,夏侯逸俊美的脸上,已经是汗水连连。
霍凤已经从殿门的一角看到门外焦灼等待的身影,那身宰相服,是她想忽略都难的。
究竟是什么让夏侯逸这尊神在烈日下暴晒也不愿让太监进门禀报?眸光一转,霍凤举步走回了殿门里。
看着司马天熙依然睡的香甜,霍凤依着他的身侧里面躺了下去,双眼合上,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随着的是抬起的腿,而目标则是司马天熙的屁股。
咚,的一声,刚刚还在榻上睡的美梦连连的男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愕然的神情,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大脑,司马天熙直坐了一会,才明白了过来,感情是那个不老实的老师。
有些的无奈,看着霍凤微微张开的红润唇瓣,美丽的小脸,他一时不忍在计较她的冒犯,甚至于,害怕自己大力的动作会惊扰了她的好梦。
俯身,落唇,一个很实称的吻就落在了霍凤的唇瓣上,随着而来的是舌尖略过她弧度优美的唇瓣。
偷亲?真是登徒子的行为,竟然趁自己睡着了来偷亲,这是一国之君的行文吗?
忍,我忍还不行吗?
霍凤依然沉睡着,只是心里,早就辣手摧草的把司马天熙狂殴了一顿,暴力教育,还是有其必要性的。
夏侯逸人已经要昏乎了,抬起袖子频频擦汗,终于在看到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殿门里走出,他立即快步走了过去,躬身行礼:“皇上,微臣恭命而来。”
“恩,可有惊扰到帝师?”司马天熙别有深意的问着。
目光随着问话,司马天熙的视线就带着点紧张的看向了殿门里,这个时候,霍凤应该还在睡觉着呢?如果不是她那一脚,估计自己是不会起来的。
夏侯逸立即领会,急忙弯腰躬身回答:“臣不敢惊扰到了帝师的休息,故一直等候在这里,一切都按皇上吩咐所办。”
司马天熙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站直了身体,视线再一次确定的看向了殿门,在没有看见那个让他心系神往的身影后,他才放下了心,率先迈开脚步。
夏侯逸悄悄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也急忙的抬脚,跟上了司马天熙的脚步,皇上对帝师,用心如此辛苦,只希望帝师能够安分守己的在后宫里,这样,天启也就天平了。
这是夏侯逸自己想的,能不能够实现,他也不确定。
一个身影,带着谨慎,从殿里,慢慢走出来,一路跟着司马天熙和夏侯逸的脚步,穿过了重重宫阙,一直来到皇宫西北角的一间独立小屋里,陈旧的房子,稀少人烟的地方,真的很难想象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皇宫里,竟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着。
沈今,五花大绑的被绑在柱子上,他并没有如宫里人报上的去边疆寻找霍凤,而是被捆缚在了这里,这个偏僻的地方。
司马天熙站在沈今的面前,并没有发话,而是身边跟着的夏侯逸开了口,带着恩威并进的语调问着:“沈今,只要你告诉皇上,霍家,究竟还有没有什么暗中的势力?霍凤……霍帝师,她有没有隐瞒的其他秘密,皇上或许考虑酌减你偷窃妃子金步摇,对妃子欲图强占的罪行。”
夏侯逸一顿,口气转冷:“如果你在冥顽不灵,皇上即使有心帮你,也是爱莫能助啊!”
沈今猛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司马天熙,嘴唇蠕动,却最后畏缩在了司马天熙威严的目光下,垂下了头,努力的抗争着:“不,我不认罪,我没有偷金步摇,更不会对一个妃子欲图什么,沈今不过是一个阉人,值得皇上如此大费周章的陷害吗?皇上,对霍帝师,还有什么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