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没有与外界联络过。倒是每日过来与我送药的小婢和大夫都是穿着孝服,据说是他们的王妃前段时间不幸逝去。是不是闻人吟的府邸,我倒是不知道。”
霍凤一愣,“难不成闻人彦的王妃死了?”
可是太子妃逝世,怎么也算是一桩大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才是。
夏侯逸心中忽的一跳,看向司马天熙。
他们救出霍凤之后,似乎忘了通知闻人吟,如果闻人吟不知道的话,说不定……司马天熙看了眼仍在乱猜的霍凤,朝夏侯逸微微摇头。既然闻人吟误以为霍凤已死,他就让闻人吟这么以为吧。
“我那日被一黑衣人送上船!”司徒文继续说道,从怀里取出那枚细小的铜管出来,“他还给了我这个。”
司徒军的众人面上一喜,他们常年与地炎相战,自然识得海上常常用来存放重要信息的铜管。司徒丰急忙接了过去,“武儿,拿工具来。”
司徒武很快便取出细小的镊子。
司徒丰一手握住铜管一端,另一手紧紧握住手中镊子,轻轻一拨弄,只听砰的一声,原本密封的极好的铜管的铜封便脱落在地,发出一声非常清脆的声响。从上往下倾倒,一卷细白的纸卷顺势滑入司徒丰的手中。
纸卷打开来看,却是空白一片,司徒武立刻端了一盆水出来,将白纸浸入水中。
渐渐的,字迹慢慢显示出来了。
居然是一张布兵分布图!
司徒武惊呼一声,“这是地炎海军的分布图!比间侯传过来的详细的多了。这个地方居然藏了三万人马,还有这里,怪不得每次我们攻上去去的时候都会被地炎前后夹击,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藏身地点,居然藏在这里了!妈妈的,有了这张地图,看老子我这次打不死他们!”
司徒丰到底严谨了些,“文儿,那个黑衣人除了给你这样图,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说他只是帮自己。”
司徒武诧异,“爹,你怀疑这地图是假的?明明与间侯传过来的很相似啊。”
话音刚落司徒武便被司徒舒甩了一巴掌,司徒舒冷道,“真是因为相似,真真假假才会混淆不清,你怎么肯定这张图不是敌人故意送给你而引你上勾的!”
“啊,可、可是……”
司马天熙仔细看了那地图一会,视线落到布阵图上左边缘那个极细小的言字,唇角忽的勾起,“司徒将军不用担心,这张地图绝对是真的。”
“陛下?”
“司徒将军可曾见过言午姨母?”
司徒丰略怔,言午……“陛下指的是言午女帅。”
“正是,二十四年前言午姨母在此处战死沙场,我母皇救援来迟,只来得及救下言午姨母的独生子,可惜当时地炎又强攻,母皇只有将他暂时藏入棺材之中。没想到被人偷了去。”
“陛下的意思是,这个布阵图便是……”司徒丰声音激动的早已沙哑,“那个独生子,便是那日那个年轻人!天可怜见,言午女帅骁勇一世,居然还能留下血脉!”
眼前隐约浮现言午一身红色盔甲,长戟横立,所向披靡的万种豪情!
“那、那陛下……”司徒丰站了起来,“我等立刻便将那年轻人救回来,若是他们知道他们是言午女帅的孩子,恐怕会对他不利,我、我立刻过去!”情绪激动之下,司徒丰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当年与言午女帅并征沙场,又蒙她临终托孤,没想到孩子后来居然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这二十四年以来他日日夜夜一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没有想到,居然那孩子还没有死。
“大伯!”肩膀忽的被司徒文一拍,司徒丰一怔,忽然忆起某件隐秘的事来。那件事,现在也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司徒文因为当年就在现场,知道的很是详细……
陛下也应该知道的才是,可是他居然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