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凤手中的刀再递进了一分力道,血珠流下刀锋时,带头的队长立即换了口气,喊人去找大夫。
队长见手下人去找大夫,而霍凤依然不松了手,刀子依然架脖子上,立即哭饶了起来:“霍帝师,霍大爷,霍奶奶,求求你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啊,你发发善心,饶了我吧?”
“发善心?那你们的善心在哪里?被狗吃了吗?今天,我就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一点良善都没有了。”霍凤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手中的刀子就对着队长的心口去了,她受不了对她那么好的沈今被人折磨成那样,心,他们还有心吗?
“啊……不要……不要……霍帝师,不是我们做的啊,是牢房里的那些人,我们也是听到他们说起过,对,对沈管家……”
“谁?带我去找。”霍凤要疯了,他们以为是什么,对沈今做出那样的事情后,还拿来炫耀当资本的到处说?她血液里,开始涌起噬杀的唳气,手中的劲道在加大。
血,顺着刀锋流的更多了,霍凤本身血液里的残暴因子被激起,双眼发红,周围的几个士兵都被她身上的凶悍气势震慑到,渐渐后退,想跑掉,可是下一秒,一把带血的刀就划过了他们的面前。
“去,照顾好他,如果我回来,他少了一跟毫发,我就剁了你们的男人根丢去喂狗,别想跑,我记得你们的长相,就是跑到天边,我都会追杀而去。”
霍凤说完,刀又回到了那队长的脖子上,几乎是半拖着脚发软的队长奔牢房而去。
大夫被请了来,几个官员小心的伺候着沈今,战战兢兢的等着上头下指示来。他们怕霍凤,怕那个以前将人生命当沙球一样玩的霍凤。
夏侯逸被惊动了,司马天熙被惊动了,可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曾经那些在牢房里做威做福的狱卒们抱着身体,翻滚在地上哭喊着,血,溅了满地,那些曾经在沈今身上发泄他们邪恶欲念的肮脏男人,一个都没有漏掉。
队长捂着脖子,惊恐的缩在墙角,看着一切发生,看着霍凤象疯了一样,残忍的挥刀,那些平时威风暴戾的狱卒在霍凤的面前,就象待宰的小鸡一样,任着屠割。
浴血了的身影,手里依然高举着刀,血,顺着锋刃滴下,浓烈的,带着刺鼻的血腥,长发无风而飞扬,坚韧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宛如凝固在了时间长河里的绝美雕像,带着浓烈的悲凉。
“霍凤。”司马天熙高声叫着这个揪心的名字,在来的路上,他已经从夏侯逸那里听到了事情的其由,他不是怨恨她的手这么毒,而是心疼,她的双手,不应该沾满这样邪恶的血腥。
他真的很后悔,放了那个沈今回到霍凤的身边,也懊恼着牢狱体制的不完善,竟然还有这样骇人的事情发生。
霍凤听着耳边那一声仿佛天外来音的呼唤,神情猛的惊醒了过来,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脚下,视线掠过面前的血腥,身体禁不住颤栗了下,这,都是自己做的吗?她为什么没有印象和记忆来着的?这是她吗?
司马天熙顾不得其他,他疾步上前,双手打横抱起了她,大步要离开。
“皇上,使不得啊。”夏侯逸让人封了这里不让官员进来,却一抬头,看见司马天熙抱着霍凤大步而出,他拖口而出:“龙体重要啊!”
司马天熙一听就更气了,抬脚就踹向了夏侯逸,最后在脚即将碰到他身体时转了个方向,只冷洌的说着一句:“滚,朕要的是一个安泰强大的国家,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就亲手宰人。”
夏侯逸跪在了地上,他来之前去看了一眼那个沈锦,确实是个挺可怜的男人,只是为了一个那样的下人,而动了国之根基,值得吗?
霍凤啊,你虽曾为帝师,可是现在,红颜祸水啊!
抱着霍凤,司马天熙一路回了皇宫,他没有再带霍凤回去那个别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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