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郎情蜜意,现在你终是该意识到,在不出手,属于你的相公也是别人的夫朗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影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的帷幔后。
霍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义的看着面前出现的人,声音有些的颤抖:“是你?”
“是我。”
一身黑袍的身影很直率的应着,伴随着的是意味不明的笑声。
夜,很快吞噬掉了最后一缕阳光的明媚,黑暗,降临大地,所有的一切都被一股浮躁的气息笼罩,是定数还是命运的考验,对正在忙碌的霍凰和冷和来说,是个未定的劫数。
御书房里,宰相夏侯逸连夜晋见皇上,禀报了霍凤和冷和下午离开京城的消息,并且根据暗探的回报,霍凤很有可能去追查如夫人的身世来历了。
司马天熙正在批阅奏章的手一顿,目光就看向了站在下面半恭着身的轩辕浩泽身上,一滴浓浓的墨就落在了他正在审阅的奏折上,刚刚司马天熙还淡定豁然的心因为听见那连在一起的两个名字而烦躁莫明。
“皇上,我们是不是要……”宰相夏侯逸做了个手势,意思给霍凤来个查无头绪。
将笔轻轻的放在砚台上,司马天熙这个时候才将一直憋在胸口的气呼出来,他摇了摇头,完美的俊美容颜此时没有了平时的温润,取代而之的是精锐和霸气,他摆了摆手,只说了两个字:“随她。”
一切都任着霍凤去折腾和调查,司马天熙这个时候很想知道霍凤能够查到哪里程度上?也想看看霍凤的心究竟装的是什么?权势?男人?还是他没有看透的东西。
那个如夫人是尚书一手抬起来的,霍凤就算有几个脑袋又能查到哪里去?
夏侯逸噤声站在下面,应着:“遵命。”
对皇上的谋略和雄心,夏侯逸是深深折服的,这一生,他要做的都是追随和忠心效命,也唯有面前精明帝王才会值得他倾了所有的拥护。
司马天熙又交代了几句夏侯逸,就让他跪安了,因为听着刚才宰相报上来的霍凤和冷和一起离京,司马天熙就心绪难安定了下来,折子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就飘忽到香炉那里,脑海里思绪翻腾着。孤男寡女的,夜都这么深了,还没有回来?
夜深雾起,霍凤和冷和还在忙和着,一个书生在晚上回去的途中被人杀死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
书生的父母把书生的妻子何氏告到了衙门,说是儿媳妇何氏红杏出墙勾搭歼夫害了自己的儿子,而何氏却一口咬定是婆婆和公公害了相公的,因为他们见不得自己和相公平日里的恩爱,嫌弃自己的丫鬟出身。
这案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和如夫人有牵扯的,可是冷和却在衙门查寻如夫人案子的蛛丝马迹时无意中发现,这个书生的妻子何氏竟然是如夫人以前在娘家的丫鬟,这案子一下就变的重要了。
霍凤并没有接触过查案,不过,霍凤看过‘神探狄仁杰’啊,就画瓢一样的按着线索去找着线索,何氏提出霍凤要想从自己知道什么就把她相公的死因找出来,还她一个清白,也让她相公能够死的安息。
以着以前霍凤的脾气,板子鞭子早招呼上去了,还管你什么清白和死的安不安息。
可是现在的霍凤是从现代过去的,如果何氏真的是被冤枉的,霍凤也不忍何氏这么年轻的生命夭折在了牢狱里,那里面馊臭的味道,何氏满身的伤痕,都让霍凤清晰的意识到这个时代的残忍。
“这里,真的有凶手留下的线索?”冷和看着霍凤在案发现场周围三百米范围之内仔细的找寻着,从下午一直到现在,冷和都觉得这是在白费工夫,凶手早就杀人走了,还会待这附近不成。
霍凤提着灯笼,并不理会冷和的疑问,她有去看过书生身上的伤口,并不是惯常杀人的手法,甚至是笨拙的,这样的人心理素质一定不高,在杀了人后会有恐慌,最起码不是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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