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我敢说。”紫娆冷冷的瞧着盛怒下脸红脖子粗的妙素,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蠢货。”
“你说什么?”妙素气得浑身颤抖。
“怎么?说你蠢你还不服气?”紫娆拈起颗棋子在手中把玩,冷哼道“本来我们此行所去便是探探新王妃的底,而你却在形势未明之前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宣示自己的地位,要知道,纵然你妙素再在这府里住得久,你的身份却始终只是皇上赐给王爷的美人而已,更何况你还根本没爬上过王爷的床连他的女人都不能算。再者,你以为当时王妃真会好心的留下我们给你帮忙?若是我们真留下,那活计怕可就不止那么些,到时只会三人一起受的罪更多。最后…”紫娆语气变得极其嘲讽“你认为就凭我们被王爷当做透明人闲养在府里的身份,王爷会为你去与新王妃置气?更何况”她冷冷一笑“你不是亲自让王爷为你做主了么,结果如何?”
她这话说的虽极不客气,但妙素乍青乍绿的脸最终颜色沉淀下来,双拳紧握刚包扎好的受伤指尖再次裂开疼痛直透心底,然她却似感觉不到,满含怨毒的双眼看着高墙外的某个方向,语声里透着浓浓的期待“就再让她逍遥些时日,待玉瑶回来自是有她的好果子吃。”
紫娆端起茶杯眼尾一挑旦笑不语,而柔儿则仍是低垂着头看不出神色。
艳阳过晚霞至,君熠寒刚出书房便见陈管家领着大夫向府外走去,这些事本无需他过问,但他回头瞧瞧大夫过来的方向,开口唤来送完大夫回来的陈管家“府里可是有人病了?”
“回王爷,老奴正要向您说此事,王妃病了。”
“病了?什么病?”中午还好好的,才半天时间就生病,这体质真是比猪还不如。
“大夫说是积食,开了个消食的方子,下人们正在给王妃煎药,王爷是否要去瞧瞧王妃?”
“王爷,您怎么在外面站着,可是等着为妻来侍侯您用餐?”老管家话音刚落,温暖已扬着笑脸脚步虚浮的绕过回廊来到两人身前。
“你不是病了么,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君熠寒瞧着她有些泛白的脸眉峰微皱。
“几颗巴豆就能解决的问题算什么病。”温暖说的满不在乎,话刚说完却见君熠寒面色一沉,她立即转移话题“王爷饿了吧,还是先进去用餐吧。”
“你整天除了吃还知道什么。”君熠寒冷然瞧了她眼“回去躺着好好反省。”随即对陈管家道“去请大夫再给王妃瞧瞧,顺便再瞧瞧她脑子。”
嘿,这是什么意思?
温暖伸出去扶君熠寒的手一僵,两眼有些发直的看着他,什么叫她整天就只知道吃?还让大夫给她瞧脑子,这是变相的骂她脑子有病?
这个快死的男人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费!若不是看在他的遗产的费上,真当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来侍侯他给他当老妈子?
他怎么还不去死!
温暖深吸口气收回手陇在袖中紧握成拳压抑着心底的怒气,面上仍是保持着微笑温柔体贴道“那为妻就先回去反思,王爷可千万不要因公忘食得多多休息保重身子,为妻明日再来侍侯王爷。”侧首又对一旁的陈福道“陈管家,王爷就劳你替本妃多多照顾了。”
“王妃客气了,照顾王爷是老奴的本份,老奴不敢怠慢。”陈福恭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