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了没有?”温暖早将新房内的丫鬟婆子们赶了出去,派了明儿去打听顾熠寒的情况。
“快了。”迎着自家小姐满面期待的模样,明儿没好气道。
“真是太好了。”温暖以拳击掌,语声难掩兴奋。
“小姐,快要死的可是你的夫君!”明儿黑沉着脸提醒。
“这个还用你提醒?”温暖眼眸微眯露出几分奸诈狡捷“正因为他是我夫君所以我才巴不得他早些死。”
被白鹰“搀扶”着正行至新房外的君熠寒恰巧听见此惊世骇俗的言论,面色一沉,冷眼淡淡一斜,旁边扶着他的白鹰头垂的更低,他没听到,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咳咳。”
似要将肺都咳出来的惨烈咳嗽声至门外响起,沉浸在喜悦中的温暖一惊,疑惑道“不是都快死了么,怎么来了?难道是回光返照?”
明儿已无力吐糟,几步上前将门打开,君熠寒被白鹰扶着脚步虚浮的进了新房在床边坐下,然后勉力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两人下去。
门被关上,房内除了顾熠寒时不时发出的咳嗽声外静的甚至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温暖心底有些发毛的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咳嗽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房间内一时更静、极静、非常静,静到原本偶尔身旁不远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也消失不见,四周空间仿佛冻结了般。
不会死了吧?这么快就死了?!温暖心头狂喜刚泛起忽又周身一寒,进新房就死,还死在她旁边,这结果可不怎么好,弄不好她得冤枉的给他“陪葬”!
这一刻她心里默默的积极的虔诚的祈祷他可千万别死才好,要死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死,可千万别现在死。
温暖在心底祈祷十遍后,谨慎小心的两指拈住盖头边缘,缓缓的往上掀去,旁边之人随着她这动作一点点落入她的眼底,虽然是坐着的,不过一眼就能看出喜袍下的腿很长,搁在腿上的那双手很漂亮如美玉雕琢,手指骨肉均匀肌肤透着温润光泽,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握一握看是否亦如玉般柔滑温润。紧束的腰身腰线流畅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粗壮,少一分则显纤柔,再往上,胸膛宽阔似能包纳万物,束紧的衣领上是诱人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
咽了咽口水,温暖将盖头再慢慢往上掀,入眼处精致的下巴上微抿的薄唇透着丝苍白更显诱惑,挺直的鼻梁如玉柱雕成,似笑非笑的眼眸如一谭幽深的古井似能吸取人的灵魂…
好像有什么不对?温暖有些被美色所迷的脑袋缓慢运转,随即一惊手一抖,盖头翩翩自眼前划过,红影尽头处,对面那人斜倚床边,气息奄奄正好整以睱的瞧着自己。
一惊过后温暖又觉有些不对,这人虽睁着眼,但眼珠不动眼皮不眨,还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她往他旁边挪挪,他无动静,她再挪挪,他还是无动静…
“死了?”温暖轻声嘀咕,伸指探向他的鼻息,若真这么倒霉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死,那她得赶紧收拾包袱跑路才行。
手指刚要探至他的鼻端,对面的人身子一滑一倒恰巧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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