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于心,决不给老师丢脸就是了。”瞿正博身为状元,此际自然带头向吴炳表决心。
“老师,您就放心吧,学生别看在京里调皮捣蛋,等做了官,一定会做出个样子来。嗯,四十岁以前吧,学生一定做到兵部尚书这个位子上去!”高元爵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道。
“哈哈哈……,元爵,你小子吹劲不小啊!”
众人正被高元爵这番豪言壮语整得一愣神,就听厅外有人笑着接了话茬。
“皇上?皇上怎么来了?”吴炳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猛抬头往厅门口望去,就见当先施施然进来一人,潇洒俊朗,不是皇上是谁?
朱由榔身后还跟着秦良玉、瞿式耜、邢小枣、白兴和李洪。
“陛下,您,您怎么来了?”吴炳呆呆地问道,连行礼都忘了。
“可先,你这话问的,朕怎么就不能来了?”朱由榔笑道。
“嘿,您瞧臣这张不会说话的嘴,该打!陛下光临寒舍,乃臣祖上积了德了,臣恭迎万岁万岁万……!”吴炳作势轻轻打了一下嘴巴,慌忙行君臣大礼,却被朱由榔制止住了。
“行了,别行大礼了,这么一屋子人,都行起礼来乱得狠,不如你我君臣好生说说话。”
“礼不可废,臣不敢遵旨!”吴炳一点也不苟且,到底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一众进士也都随着他行了礼。
朱由榔明白,吴炳这是做给学生们看的。
等下人们把屋子收拾出来,朱由榔坐下,命吴炳、秦良玉、瞿式耜、邢小枣皆分列两侧坐下,瞿正博等进士则侍立在他们身后。
“你不要怪下人,是朕不让他们通报的。朕在厅外听你们谈话已经多时了,见你们一副师生情深的样子,而且相约忠君报国,朕心甚慰。元爵这小子若不吹大气,朕怕是还得听一听你们的墙角呢。”朱由榔笑道。
“嘿嘿嘿……,皇上,臣可不是胡吹大气,别看臣学问不咋的,只得了个赐同进士出身,但在忠君这一点上,一点都不含糊。您把我们扔到下边摔打,臣皮糙肉厚,一定比比状元、榜眼、探花他们经摔。”高元爵嘿嘿笑着搭了腔。
“小子,老身看你就是胡吹大气,你是军营里长大的,我孙子打小也是军营里长大的,兵书战策样样精通,学问又比你好,将来这兵部尚书之位,你可争不过我孙子!”
听了高元爵的话,朱由榔还没有说什么,秦良玉先不干了。
在她心里,她孙子就是个宝,别人家的孩子那就是草。
“哈哈哈……,忠贞侯,人家起田可还没说什么呢。”朱由榔被这老太太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心道:“当着状元的面夸自己孙子学问好,真没见过这么能吹的人。嗯,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