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钱谦益闻言差点气出血:“什么比喻呀这是?驴吗?你自比为驴也就是了,怎么还把我给带上了?”
“伯爷所言极是,那钱某恭敬不如从命了。”钱谦益答应下来。
“陈伯爷,平时你扣得狠,今日请客的理由是什么?你别说为了庆贺你们二位进入军机处啊,下官可是不信的。”戴如风问道。
“是啊,陈伯爷,下官也是不信。”不爱说话的林察不知为什么,也插了一句嘴。
“呵呵呵,你们说得对。若是单为进军机处,本伯爷可不会请客,一来太高调,二来嘛,就算请客,也得老钱请。之所以请客,有两个原因。一是咱们顾问处四个人有两个进了军机处,占了军机大臣的六分之二,把吴可先、吕俨若、杨桐若都给比下去了。顾问处扬眉吐气,算得上一喜吧?”
“是是是,算得上一喜。”钱谦益听陈际泰把进军机处这事跟顾问处联系起来,正合他的心意,连忙点头称是。
“二来嘛,今日老钱在会上很是替犬子说了句话,本伯爷不能不领情。”陈际泰道。
“怪不得呢,陈伯爷,这才是你请客的真正原因吧?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是你一惯的风格。”戴如风笑道。
“得,又成兔子了!这俩人真是有辱斯文!”钱谦益气得直翻白眼。
……
进入十月下旬,广州的气温降下来了。虽然不似北方那么冷,但晚上的时候,仍然有些凉意。
朱由榔感觉现时的温度大概只有5度左右,与后世比,大概平均能低15度上下。
为什么低这么多?
朱由榔前世的时候曾经看过资料,说是明朝末年是小冰河时期,气温奇寒无比,据说广州也曾经下过雪。而且,人口稀少、生态没有被破坏、大气没有被污染,气候变暖的因素并不存在。
……
“这个天,去小姨子那里吃个烤串,倒是个难得的享受。”朱由榔一想起烤串,馋虫上来了,再也坐不住,叫上白兴、李洪,换上常服,去了“羊羊得意”。
来到饭店,朱由榔三人直接上了三楼。
一楼、二楼用于经营,三楼有几间房,则是掌柜戴忆花私人领地,寻常人是不能上去的。
这几间房,一间是戴忆花的闺房,平时在这里小憩;一间被她装成茶室,还有一间,则被她装成餐厅。
茶室和餐厅,也只有朱由榔来了可以用,她爹戴如风都没有这个荣幸。
白兴在三楼楼梯口站定,没有跟进去,朱由榔带着李洪直接进了茶室。
戴忆花手里拿着账本,边看边品茶。听到脚步声响,不用问知道是皇上来了,一抬头,见皇上一手拿着折扇,一手背在身后,潇洒的走进来,含笑望着她。
戴忆花漂亮的眼睛一亮,惊喜地站起来。
“哥,您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