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仅有一次我军没有被全歼的一仗。从这四仗的过程来看,我军都是先胜后败,仔细想来,倒像是朱由榔精心策划的一样,一步一步诱导我军进入他的算计之中;从结果来看,我军损兵折将,实力大损不说,明军却是越战越勇,人数越战越多。如果仔细分析他的战略战术,不难看出,他是个善败统帅,善于利用地利、火器等有利因素,如非必要,决不肯硬碰硬,作战思想是不在乎一城一地之得失,力图在运动战中消耗我军有生力量。不得不说,他这种作战思想,完全迥异于史上所有名将。奴才甚至认为,如有必要,他是可以放弃广州的。”
“二位王爷,从这些战例中不难看出,朱由榔有勇有谋,雄才大略不让太祖太宗,的确是劲敌啊。”索尼叹道。
“这也是事实。六叔,索尼说的有道理啊。”豪格显然被索尼一番话说服了。
“哎,索尼,汉人有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的见识见长啊。”济尔哈朗也赞了索尼一句。
“二位王爷谬赞了,奴才几斤几两,您二位还不清楚?这些都是奴才和范大人、洪大人闲议的结论,大部分是洪大人的看法,奴才可不敢居功啊。”索尼被赞的不好意思了,他也不是好占人便宜的主,只好说是三人闲聊时的结论。
“噢,原来你们三人聊过这事啊。亨九,宪斗,咱们满人都是爽直性子,不必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藏着掖着?难不成,你们还怕什么‘木秀于人,风必摧之’?”豪格道。
“是是是,王爷,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范文程小心地陪着笑说道。
“王爷,您可别听索大人谦虚,若论起来,范大人长于政务,奴才在军事上有一愚之得,而索大人能文能武,是兼奴才与范大人之所长,而无奴才之所短,可称得上是全才。”洪承畴这番话,显然比范文程高明多了。
济尔哈朗可不像豪格那么直,他明白,像这样的军国大事,肯定三人是在太后那里议论过了,索尼思路清晰,条理清楚,可不是闲聊能聊出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三人今日所说,肯定是在太后那里议论过了,并且得到了太后的首肯的。
那么,倒真要看看,除了刚才对朱由榔军事上的分析,这三人还有什么真知灼见。
“宪斗,刚才索尼说的是军事,你说说朱由榔的政务方面,有何了不得之处?”济尔哈朗想到这里,直接点名问道。
“是,王爷。二位王爷,奴才以为,朱由榔不但军事上善倡奇谋,有雄才大略,在政务上,也是极有见地,施策着眼长远,所谋甚大啊。”范文程道。
济尔哈朗了解范文程,那是一等一的治政人才,他这么评价朱由榔,必有其理由。
“哦?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