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愿孝庄别重用洪承畴,但愿你们再多乱一段时间……”朱由榔心里祈祷道。
不过,他知道这种想法也是自欺欺人,凭孝庄与洪承畴的关系,能不重用他?若重用洪承畴,他会给自己从容发展的时间?
还是得做好自己,不能指望敌人犯错。
想到这里,朱由榔叫过马吉翔,问道:“郑成功那里有没有动静?朕估摸着,他父亲被杀,他一定会有动作的。”
“回陛下,没有动静。”马吉翔慌忙答道。
朱由榔烦了,心道:“你郑成功死抱着隆武的旗号不放,天下大势已经明朗了,你要么投降清朝,要么归顺朕,等什么呢?是不是等朕屈尊降贵去求你?做梦吧你!”
想到这里,吩咐顾炎武:“雪松,下旨给施琅,让他派人去郑成功军中去一趟,看能不能招降?若他还是不降,就吃掉他!”
“遵旨!”顾炎武去拟旨了。
“吉翔,密切关注清兵动向,尤其南直隶这边,看看是谁来主持军务。”朱由榔道。
“遵旨。”马吉翔下去了。
朱由榔心想:“中路军是个薄弱环节,现在也是无法,等等看清兵如何布置吧,若真是洪承畴亲自指挥,说不得,又得劳驾老子御驾亲征。”
……
王夫之已经接到旨意,将政务与新任巡抚陈伯文交割后,立即启程赴穗。继妻郑氏,与亡妻所生儿子王攽一同随他赴任。
卸任巡抚就任国子监祭酒,让王夫之大喜,自己著书育人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还是皇上知我心啊。
兴冲冲往回赶,不止一日,四月十五日未时,终于赶到了广州。来到广州,王夫之第一件事就是进宫陛见。
朱由榔一听王夫之回来了,大喜,忙令李洪将王夫之请进勤政殿。
“陛下,分别半载,臣渴慕龙颜,今日得偿所愿,心中大喜,故而失态,还请陛下勿怪!”王夫之行过礼,站起身来,眼睛死死盯着朱由榔看了看,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哈哈哈,而农,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做小儿之态?朕看你啊,是因为得了国子监祭酒这个差事,不用在福建给朕当牛作马了,所以才高兴得掉了泪,是不是啊?”朱由榔没想到王夫之如此恋君,心下也是十分感动。不过,他可不想跟着一块流泪。
无言相看泪眼?搞基呢?
所以,赶紧开了一句玩笑遮掩。
“嘿嘿,陛下,您算说对了,臣当国子监祭酒,真是得偿平生所愿,对臣来说,当算一大喜。”王夫之连忙拭拭眼泪,跟着凑趣。
“而农,你有一喜,朕也有一喜,咱们君臣今日一见,竟是双喜临门。可见,你王而农是朕的喜神啊。”朱由榔乐呵呵地说道。
“陛下,什么喜事?说出来让臣也跟着沾沾喜气。”
“李选侍今日给朕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你说算不算大喜,算不算?哈哈哈……。”
朱由榔得意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