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定国、焦琏看起来也已经解开了心结,相谈甚欢。
不过,朱由榔注意到,这俩人都很少喝酒,喝了一会儿,李定国和焦琏先后起身,出宫而去。
朱由榔点点头,心道:“这俩人都沉稳有度,喝酒还不忘职责所在,指定是巡视军营去了。”
又过了一阵,朱由榔看到陈际泰也出去了,心道:“老丈人这是干啥去?难不成这时候还有什么重大军情?”
朱由榔自斟自饮,忽然想起王畅:“哎呀,算算日子,她怀孕有十个月了,应该生了吧?整日忙的焦头烂额,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忽视了呢?不行,得问问。”
正想招呼顾炎武过来,就见陈际泰笑吟吟地走进来,大声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陈际泰嗓门很大,盖过了厅里嘈杂的声音。大家一听,连忙放下酒杯,看向他。
“哦?忠勇伯,朕何喜之有?”朱由榔心中一动:“莫非畅儿生了?”连忙放下酒杯问道。
“陛下,臣刚刚接到广州消息,增城伯张家玉报捷,赣州之围已解,共歼敌三万,清将谭泰、何洛会北逃。”
“好啊,张元子这是憋着劲要给朕送上一份新年大礼啊。”朱由榔兴奋地说道。
赣州围解,意味着生铁供应将恢复正常,手榴弹、地雷的生产将重新走上正轨,接下来他还想研制更多的火器,这些都离不开生铁——可算得一喜。
“陛下,还有一喜,多尔衮打猎时坠马摔死了。”陈际泰又道。
朱由榔一愣:“啊?多尔衮死了?不对啊,若按历史的走向,应该是豪格被多尔衮用弓弦勒死才是啊,而多尔衮确实是打猎时摔伤不治而亡的,但那是在顺治七年,也就是三年之后的事了。怎么历史发生了这么大的反转?”
阴谋,肯定是阴谋!
不用说,现如今是豪格摄政了?
朱由榔迅速做了判断。
“现在清廷谁当家?”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朱由榔追问一句。
“回陛下,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朱由榔闻言站起来,神情凝重地背着手来回走动。心道:“能当家的,除了豪格、济尔哈朗外,代善、阿济格、多铎都有可能,还有宫里那位庄太后,也不是善茬。代善年纪大了,按历史走向,应该在明年就死了,他应该排除在外。那么,究竟是谁导演了这个事件?接下来对清、明相争会发生什么影响呢?我又该如何利用他们内部这些矛盾呢?”
陈际泰很会看眼色,见皇上听了这个消息,不但没露出喜色,反而看上去心事重重,连忙又献出一宝:“陛下,还有一喜。”
“何喜?”朱由榔闻言停下脚步,眼里充满期待。
“陈邦彦奏报,皇后昨日喜诞龙子,母子平安!”
闻言朱由榔重重坐回椅子,长出了一口气。
“儿子,我有儿子了!有了儿子,就等于有了希望!”……。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