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手榴弹和地雷,这飞驰的战马就是最好的助攻手,就是杀伤清兵最好的利器。
可惜,李定国被焦琏和白贵一激,竟然放弃了对付清兵最厉害的武器,一心一意想争口气,想利用兵力上的优势,一战而奠定在朝廷中的地位。
“擂鼓!”
卓泰的前锋部队很快就进入了埋伏圈,李定国远远望见,冷声喝道。
“咚咚咚”……
中军战鼓齐鸣,两侧山上接着亮出了旗帜,杀声震天,滚木擂石顺山坡滚滚而下,箭矢如蝗从天空密密射来。
再看跑在前边的清兵,或中箭落马,血溅山道,或被滚木擂石碾压成饼,瞬间就死伤数百!后边的战马来不及刹车,不断地“追尾”,被战马所伤也不在少数。
“撤!”
卓泰见前军大乱,慌忙下令后撤。
清兵拨转马头,丢下数百尸体,往东逃去。
“王爷,不好了,明狗在前面设了埋伏!”卓泰纵马来到中军,向孔有德报告。
“多少人?”孔有德闻言大急,忙问道。
“不清楚,反正两边山上和前边山道上满是明狗,应该不下五万兵吧。”卓泰道。
“胡说!朱由榔哪来的五万兵?西边的明军就只有焦琏的数千兵,要有伏兵,也只能是焦琏的兵。”孔有德斥道。
“不,王爷,看旗号不是焦琏的兵,山道上一面大旗,写的是什么‘大明人民解放军左路军大元帅安西伯李’,带兵主将姓李。”卓泰辩解道。
“什么安西伯?哪来的姓李的安西伯?”孔有德问道。
“王爷,莫非是李定国?他可是自称安西王,不过,他远在云南,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沈志祥在旁边插话道。
“李定国?别说,还真有可能是他。朱由榔肯定是早就说降了他,要不他以皇帝之尊,不可能带一万多人来桂林冒险。对,肯定是这么回事!上了朱由榔的大当了!”孔有德被沈志祥提醒,前前后后一考虑,一下子明白过来。
“王爷,若是李定国可不好办了,据说大西军在昆明可有二十万人马呢。”沈志祥道。
“唉,天亡孔有德,无力回天了啊。”孔有德听了,心沉谷底,前有伏兵,后有追击,两侧全是高山峻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长叹一声,感觉一下子走到了生命尽头。
“唉!王爷,那怎么办?要不,投降?”沈志祥也叹了口气,小声问道。
在他看来,要想活命,如今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啪!”
沈志祥话音刚落,孔有德的鞭子就抽过来了,一鞭子抽在他肩膀上。
“我孔有德身受先皇、皇上大恩,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怎能投降?大丈夫死则死耳,岂能苟且偷生?若不是看你一向忠心耿耿,薄有微劳,本王现在就斩了你!再敢言降惑乱军心,军法从事!”孔有德厉色叱道。
金砺和卓泰闻听沈志祥之言,神色立即转厉,卓泰的手都握在刀把上了,听了孔有德之言,方才好了一些。
“咦?”
孔有德望着卓泰,忽然有一个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