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钱,一下子点了三个姑娘。老鸨感到奇怪,觉得这糟老头子还点仨,一个还不要了他老命?没想到第二天一问,这老头没事,倒把那仨折腾得够呛。老鸨就问了一些详情,姑娘们说那老头看着是老头,可身上皮肤光滑紧致,跟他的年纪一点都不像。身上肉条子一块一块的,而且腰间特别有劲,一看就是练家子。”马吉翔接着吕大器的话头接着汇报。
“综合以上情况判断,第一,这老头是假的,应该是用了易容术;第二,没有住所显然不是本地人,不住客栈却宿在青楼妓馆,显然是怕被人盘查真实身份;第三,不但刻意隐瞒身份、相貌,还隐瞒了会武这件事。故,臣断定,此人是清廷细作无疑,目标直指军器营。”吕大器最后下了结论。
“嚯,真叫不靠谱老丈人给说着了,清廷真是派了个高手来了?行,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朱由榔心道。
“有没有发现他的同伙?”朱由榔问道。
“没有,只有他一人。”吕、马二人一齐摇头。
“看来是艺高人胆大啊,想一个人就办成这么大的事?好吧,你们继续监视,不要惊动了他。余下的事,朕派侍卫去办。”朱由榔吩咐道。
“遵旨!”
吕、马二人退了出去。
“林洪!”朱由榔喊了一句。
“奴才在!”话音未落,林洪鬼一样攸忽出现在朱由榔面前,躬身施礼。
“你亲自出马,把那个细作捉来。注意,别闹出大动静,惊了别人,朕料附近肯定会有他的同伙。”
“皇上,您就瞧好吧,天下能在奴才手底下走三招的还真没几个。”可能长期生活在阴暗之中的缘故,林洪的声音听着有些阴冷,没半点阳光的味道。
“不吹牛会死吗?”朱由榔翻了一个白眼。
……
林洪真不是吹牛,当晚就把那白须老者给抓了来,往一间小黑屋里一扔,林福上来用细牛筋把老者捆了个结实。
林洪坐到一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老头,心说:“你特么遇上老二,算你倒霉!”
林福有个外号,叫“狠老二”,这家伙有折磨人的变态心理,越是见血越高兴,犯人越是大声惨叫他越高兴。
林福把老头捆好,兴致勃勃地拿出一根铁签子,对老头说道:“老头,你可千万挺住哈,千万别招,要是招了就没趣了。”
说完,把老头的右脚拿过来,脱去鞋,露出脚趾。不成想一股子臭酸味扑鼻而来,熏得林福直打趔趄。
“草泥马,几个月没洗脚了?怎么这么臭?!”林福用手扇了扇,驱走那些臭味,随后一脚踩住老头的右脚,手上用力,狠狠地把铁签子扎进老头的趾甲盖底下。
“啊!”
“哈哈哈……,老头,叫得再大声些,老子听了舒服!哈哈哈……”
老头的凄厉惨叫跟林福的夜枭般狂笑同时响起,在黑夜之中显得那么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