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奴是你的人了,你就是奴的天,还不是任你……所为……。”马丁枚娇羞地红了脸,扭捏了几下身子,捂着脸跑下楼去。
“哈哈哈……”董学成哈哈大笑,望着马丁枚的背影,心里痒痒地难受:“太好了,人间绝色,人间绝色啊!更为难得的是,这是良家,非那些勾栏娼妓可比。咱老董有福啊。”
不到一刻钟,马丁枚手里挽了一个包袱,重又回到房间,后面跟着她爹马贵增。
“老爷,使不得啊!王将军势力太大,小的可不敢得罪啊。”马贵增进了门,跪到地上磕头不止,浑身跟筛糠一样,抖成一团。
“别怕,王得仁虽势大,但一听我名,必然不敢放一个屁。他要敢找你麻烦,本官就让他把老婆送来!”董学成信心十足地说道。
然后起身就走,马丁枚在后紧紧跟随。
出了酒楼,董学成上了官轿,早有家人另雇了一顶小轿,让马丁枚上去,抬起来就回府了。
马贵增一见董学成走了,慌忙回去,对徐氏道:“大事已定,我这就去王府报信。大乱将起,你赶紧让伙计关门,躲好。”
“快去吧,别担心了,我会藏好的……。”徐氏推了丈夫一把。
……
马贵增一路小跑,来到王府报信,待见到王得仁,发现许迎奎也在,除了他俩并没有旁人。
“爷,大事不好了,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呜呜呜……。”马贵增气喘吁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怎么了?快说!”王得仁见到他的狼狈样,立即预感到马丁枚可能出事了,急声催促道。
“爷啊,今日巡按董大人去酒楼吃酒,正好瞧见小女,董大人,不,董贼问了几句,就令人将小女抢走了!”
“什么?董学成?你没提我?”
“能不提吗?不提还好,一提你,那贼子竟然说……,说……。话太难听,小的说不出口。”
“快说!”
“是,那贼子竟然说‘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别说是他一个没过门的小妾,就是要睡他老婆,他也得乖乖给我送到府上去!’……”
“啊呀呀……”王得仁听完,气得一脚将马贵增踢翻,“呛啷”一声抽出宝剑,大声骂道:“董贼欺我太甚!”
“大哥,下令吧,小弟这就带兵去将人给抢回来!大哥,要是这事你也能忍,那就别怪小弟看不起你!”许迎奎也抽出兵刃,瞪着眼,愤然说道。
“我王杂毛为匪二十年,也知道男女之别,人间大伦,董学成枉为文人,跟猪狗有何区别!是能忍孰不能忍?我王杂毛也是条汉子,怎么能跪伏于猪狗之辈以求苟活?奎啊,就依你之言,反了他娘的!你带兵去杀章于天、柳同春,不要让他们走了一人,董贼那里我亲自去!”
王得仁气得眼中冒火,须发皆张,脸上青筋跳动,一张丑脸极度扭曲,显得更加丑陋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