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泡一天,就能用……。”
马丁枚浑身一抖,惊恐地望着徐氏:“娘,不是吧,用猪尿泡?”
“对,只要在上面扎上眼就一切跟真的差不多。闺女,你别怕,这是从广州传过来的方子,没有任何危险。”
马丁枚身子颤抖起来,这得多痛苦啊。可是,她望着徐氏眼里坚定的神色,却是不敢说出反对的意见。
马丁枚明白,别看徐氏一口一个闺女叫着,很亲热的样子,只要她不配合,为防止泄密,徐氏这个宰猪世家的娘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给剥了。
……
事情并没有马丁枚想像的那么可怕,第二日晚上,马丁枚喝了徐氏递过来的一碗烫药,不久就沉沉睡去。
等她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连忙感觉了一下,一点疼痛都没有。
“麻劲还没过去,过去会疼半天。七天之后,闺女,你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过去的那些不好的,统统跟你没有关系了。”徐氏在旁劝慰道。
不用她说,马丁枚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她当然非常愿意跟过去的种种不堪做个切割,甚至于她都想过,若是她把这事做成了,将来可以给马丁林也补一下,也好让她嫁个好人家。
是不是黄花闺女,对于女人的幸福非常重要啊。
果然,在床上躺了七日后,马丁枚已经完全好了,上茅房也没有一丝妨碍。
她非常兴奋,徐氏也非常高兴。
马丁枚兴奋的是,自己的人生有了希望,妹妹的人生也有了希望。
徐氏的兴奋则是,马大人的计策成功一半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只猪尿泡啊。
……
这日,江西副总兵王得仁,和心腹游击将军许迎奎来“马家酒楼”喝酒。
马贵增见到二人进来,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到了跟前,一拍袖口,打了个千:“小的见过二位爷!”
清人的礼节,他行起来非常顺溜,任谁一看,也得说他是个大大的顺民。
“起来吧,马掌柜,今日有什么好吃的?”许迎奎长得黢黑,非常健壮。拿眼扫了一眼马贵增,问道。
“二爷来得太巧了,小的今儿弄到了新鲜的鲳鱼,给您清蒸两条?”马贵增谄笑着回道。
许迎奎看了一眼王得仁,后都板着脸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你老小子要亲自下厨,别让你那些毛躁徒弟做。然后再配上二盘卤肉,几个青菜,弄两壶酒。”许迎奎吩咐道。
“好来,二位爷能来小店,那是小的祖上积德了,小的自然是亲自巴结。二位爷,楼上请。”马贵增躬着身子,一边说,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老小子恁得会说。”王得仁嘟哝一句,背着手,上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