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懂什么?忘了当年那道士说的了?莤儿那是凤命,咱陈家将来那可是天下第一等人家。再说了,你妹妹只是顽皮而已,又没有什么大错。”
牵涉到女儿,陈际泰一点都不讲理,只是一味护着。
“没问问是为什么啊?”陈伯文也是头疼。
“问了,不说,只知道发恶。”陈夫人没好气地说道。显然,她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万般无奈。
“父亲,母亲,总得知道她倒底为什么不高兴,才能对症下药。你们且放宽心,妹妹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我去问问。”陈伯文道。
“行,她打小就跟你对脾气,你去问或许能问出什么来。”陈际泰连忙说道。
“对脾气?谁跟她对脾气?!她娇横刁蛮,你又惯着,我没办法,只是让着她好不好?”陈伯文暗自腹诽。
……
“咳!”
陈伯文来到妹妹陈皎莤的院子里,走到门口,大声咳嗽了一声。
“大少爷!”
听到咳嗽声,陈皎莤的大丫环豆蔻,带着三个丫环连梢、熟水、分茶出来迎接。
“小姐呢?”
“在屋里呢。”
陈伯文闻言进了屋,却见妹妹陈皎莤坐在窗前,手托香腮发呆。
“咳!”
陈伯文又重重咳嗽一声。
“咳嗽什么?不弄动静就不知道是你来了?”陈皎莤头也不回,不满地说道。
陈伯文丝毫不以为意,打小惯坏了的,抢白几句这跟家常便饭差不多。
看到桌上放着一小碗银耳汤,一盘米粉,另有几样清淡的小菜,都是她平日爱吃的,却是一动也没有动。
“妹妹,多少吃点饭吧,要是没胃口,爱吃什么,就让厨房给你做。”陈伯文自顾自坐下,开口劝道。
“用你管!”
陈皎莤硬梆梆顶了一句。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陈伯文摸了摸鼻子,立即哑了。
“哥,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究竟作何解?”
陈伯文正不知如何开口,就听陈皎莤开口问道。
“不成熟的女孩和品质差的男人都很难相处,亲近了会蹬鼻子上脸,疏远了就要怨你。”陈伯文答道。
他熟读诗书,这种经典语录的释义,自然是张口就来。
他这种理解才更接近孔子的本意,绝对不是那位黄老爷极端的解释,也不是朱由榔那种戏谑般的歪理邪说。
“就知道他是胡说八道!”陈皎莤听了,眼前一亮,随即咬着牙愤愤地说道。
“谁?谁胡说八道?”陈伯文不明所以,连忙问道。
“凭什么告诉你?”陈皎莤翻了一下白眼,怼了兄长一句。
“是黄相公,小姐还说黄相公不光是胡说八道,还是胡说九道,胡说十道呢!”
小丫环熟水在一旁说道。
她穿着一身绿衣,脸蛋有些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