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英送茹玉回来已是深秋了,田野里已经是空荡荡的,只剩下矗立的玉米了。\www。qb5.cOM/乡亲们正忙活着把田里收好的麦子拉到打谷场上去,有些打谷场上已经堆满了麦垛就等着有个好天气一次把麦子摊到场上去,架起一对毛驴把它们都给碾了,這些都是乡亲们忙碌了一年地收获果实。朴寡妇家里的麦子今年都是朴寡妇和茹兰收割的,现在地里依然还排列着捆好的麦子,就等着慢慢地拉到打谷场上去。去年是亲朋好友们帮着从地里拉回来的,今年到底该怎么办,心里也没有个底。朴寡妇看着别人家一垛垛麦捆被慢慢地摞起来,他的目光涩涩的,她想起了自己的男人。男人丢下她走了已经快一年多了,回想起来每年的這个时候男人总是驾着毛驴车一趟一趟地奔跑在场地与田地之间,自己却坐在驴车上,车轱辘吱吱扭扭响在田间小道上。朴寡妇嘴里有説有笑地,男人吆喝着驴车与毛驴并肩同行,等把麦子在驴车上捆绑好了,男人就会把朴寡妇扶到驴车上去,朴寡妇像个老佛爷一样地被高高地恭起来,朴寡妇嘴里哼着小调,在村里人眼中朴寡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究竟幸福不幸福只有朴寡妇自己心里知道,男人对朴寡妇相当地好,可以説是百依百顺了,但在朴寡妇心里怎么就感觉不到一点快乐,也许在朴寡妇心里自结婚以来一直没有他男人位置的存在。在她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占据了她的位置,那就是大高子田兴。她从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到做了寡妇,时刻都想着哪一天他能回到她身边来,慢慢地渐渐地心变得有些冷了,也有些凉了。女人要是铁了心跟男人好,就会死心塌地跟你好上一辈子。這就是作为女人痴情不悔执迷不悟的最大弱点。茹英回家后第二天就去上课了,回到家里茹英没有跟茹兰过多地説话,茹兰只是问茹英,姐你回来了。茹英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茹兰也再没有问什么。茹英来到学校打开门一看简直惊呆了,屋子里乱糟糟地一片。床上被子像个气焉窝一样地堆成一团,床单皱巴巴地卷了起来,枕巾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捡起来,地上都是瓜子皮和塑料袋,还有擦用过的卫生纸到处都是。一个人睡个觉的功夫怎么就把屋子弄成這样,简直就像驴打过滚一样,茹英有些纳闷。平时茹兰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镜子里度过的,怎么就不知道收拾屋子呢?茹英看到黄伟,见他一副腼腆相,黄伟问茹英,没想到你這么快就回来了。茹英説:“你是不是盼着我不回来才好,在你眼前也亮堂了,可以跟那个女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黄伟説:“看你説到哪儿去了,几天看不到你,心里倒有些发慌,有些挂念了”。听到這话,茹英心里有了一丝地暖意,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忘记我。茹英是个老实人,把黄伟的话当成了大实话,而黄伟却是个花言巧语,口是心非的花花公子。在他眼里巴不得把姐妹俩都娶了,有一天能把她们俩人同时抱上床,左右逢圆才好。黄伟和茹兰都年轻气盛,自茹英送茹玉走后,俩人没日没夜地创造欢乐,创造生命,只是女人的肚子慢慢地变得鼓起来。屋子被弄得跟个猪窝差不了多少,一会儿到了黄伟的床上,不一会儿功夫又去了茹英的屋,一心沉浸在**的欢畅里,俩人不知羞耻地干呢!在黄伟的心里,在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女人,不管前世是冤家还是知己,只要成为他生活的夜晚和白天的一段**,就是给他极度地痛苦他也不怕,他会努力敞开胸怀接待她。
秋天快要接近尾声了,秋风慢慢地从远处吹过来,人们身上感到凉飕飕地,女人们却依然穿得很单薄,圆鼓鼓的胸脯把衬衣托起来,看上去特别有女人的味道。王家庄的女人们各个**肥、屁股大、干活使唤、生孩子都是好手,还有的女人没有结婚就快要生孩子了。朴寡妇整天忙碌在农田与打谷场之间,每天很晚才回家,在這个农忙季节里茹兰关掉了理发馆在家里忙活着家务,她也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作为女人本能地发现在身体中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发育,不久即将要诞生了。茹兰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什么整天把自己关起来,在家里帮着做点饭干点家务,平时很少出门。一个晴朗的下午,一场阵雨把王家庄忙碌地人们都赶回了家,朴寡妇忙完了场上的活披着湿漉漉地头发匆匆忙忙跑回家,在家里屋顶上还晾晒着大蒜和菠菜种子,害怕茹兰忘了拿。朴寡妇一进家门就麻利地爬上梯子上了房顶,看见晾在簸箕里的菠菜种子和辫好的一条条大蒜都被雨打湿了。朴寡妇忽地一股怨气涌上心头在房顶上大喊着茹兰的名字,可就是不见茹兰的影子。朴寡妇来到厨房看看,案板上晾了一大张看上去刚擀的寸寸面皮。茹兰会到哪儿去了呢?朴寡妇有些纳闷,就在此刻朴寡妇听到茹兰的屋里传出一阵咳声,朴寡妇想去看个究竟。茹兰盖着厚厚地被子躺在炕上,茹兰看见母亲回来説,面已经擀好了,自己有点不舒服就上炕睡一会儿,到了晚上让母亲自己切了下着吃就行了,不要叫她。這天下午茹英回来也很早,大雨过后茹英回来帮母亲做做家务和干点场上的活,茹英看到案板上已经擀好了面,她知道是茹兰擀的,茹兰却仍然躺在炕上不肯起来。自茹英送茹玉回来以后,茹英与茹兰很少説话,可以説是关系弄得很糟,茹英再没有和黄伟一起吃饭,一个人在学校里吃,一个人在学校里住,没事很少回家,回到家里害怕遇见茹兰,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説的。朴寡妇叫茹英把面切好下了,一会儿叫茹兰起来吃,可茹英是根本不会去叫茹兰来一起吃饭的。這一顿晚饭,娘儿俩吃得很不是对劲,茹英端起碗来不説一句话地用筷子夹着面条,直往嘴里送,一会儿皱起眉头问,這面是谁擀的?太厚了,没煮透,简直不是人吃的。朴寡妇没有出声,茹兰説是她擀的,今天身体不舒服,可能是擀的太急了,没有擀薄,今天就凑合着吃吧!吃着吃着茹兰猛地撂下饭筷马上跑向屋外,蹲在院子里大口地呕吐起来。朴寡妇感到很纳闷,茹兰以前没有這样地习惯,朴寡妇问茹英是怎么回事,而茹英没有作声,慢慢地作为女人朴寡妇好像明白了什么。吃过饭茹英把碗筷一撂,二话不説地去了学校,平时可不是這样的,都是洗完锅碗瓢盆才去学校的,对今天茹兰和茹英的一举一动朴寡妇越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两人的眼神和言行有着必然地联系,而双方都没有表露出什么,越是這样朴寡妇越是感到纳闷。朴寡妇也再没有过多地问茹兰什么,一会儿,茹兰又回屋里上炕睡了。当朴寡妇来到炕边问茹兰时,茹兰説他不想吃了觉得有些恶心身体有些不适,让母亲把锅刷一下,這一夜朴寡妇自个儿爬在锅台边两手伸进盛满碗筷地铁锅里,勾着头两只手捣鼓着碗筷,思头万绪。朴寡妇把一个一个的碗筷用抹布擦好了摞在锅台沿上,把锅里的污水一勺一勺地舀到喂猪的猪桶里。当朴寡妇用抹布最后来擦锅底时,一肘子“咣当”一声一大摞碗筷掉到地上,大半已经全碎了。朴寡妇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自己也説不清楚,忽地朴寡妇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的声音很大,茹兰被母亲的哭声惊醒了。其实茹兰根本没有入睡只是静静地躺在炕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听到母亲的哭声茹兰飞快地跳下炕去看个究竟,自己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茹兰来到母亲身边问究竟为何?朴寡妇突然停止了哭泣猛地抬起头问茹兰,你先问问你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茹兰不由地跪倒在母亲面前也随之呜呜地哭起来,茹兰説,她怀了黄伟的孩子。朴寡妇一听整个人坐倒在地上,指着茹兰的鼻梁骨説:“什么,你怀了黄伟的孩子,你姐姐怎么办,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们姐妹俩个都围着一个男人打转,這叫村里人知道了多丢人,這算是那回子事呢!你们多长时间了?”茹兰説:“已经四五个月了”。朴寡妇又问:“我是説怀孕几个月了,我的姑奶奶!我怎么养了你這么个畜生,以后简直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干脆你去死了,我眼前反而会亮堂些!”茹兰説:“已经五个月了”。朴寡妇一听立马説:“已经五个月了,你姐夫来這里才几个月呀!你怎么這样不要脸,他一来你就去勾引他。”茹兰説:“這中间根本不存在谁勾引谁的问题,是他们互相自愿的,况且黄伟还不是我姐夫,他们还没有结婚呢?”朴寡妇听到這话更加恼羞成怒了从地上扶着墙根站起来,茹兰去帮母亲挽起来,可是被朴寡妇向后用力推了一把,茹兰倒在了地上。朴寡妇説:“你反而有理了你,以后你离那个黄伟远点儿,每天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明天我去找那个姓黄的,把孩子做了,你要是出门再去找姓黄的,我就打断你的腿”。茹兰説:“他偏不,就是死他也不会把孩子打掉,這是她和黄伟的结晶,她就是要逼着黄伟与她结婚。”朴寡妇被气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了,长长地吹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出门前恶狠狠地説:“我没有你這样的闺女,跟你姐姐抢一个男人,不害臊”。茹兰没有作声,在地上坐得屁股也有些凉了,慢慢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女人往往是最终的受害者。巷子里好久没有听到王发的瞎巴狗的叫唤声了,有时朴寡妇也感到有些纳闷,王发死后巷子里变得慢慢安静起来,一大早再也听不到王发的咳嗽声了,到了晚上为何也听不到瞎巴狗的嚎叫了。朴寡妇对此已经早就觉察到了。因为每晚有个大个子男人在他家自由出入,再也听不到瞎巴狗的狂叫了,朴寡妇根本不会问隔壁的王大军和常花什么。王发的死传遍了整个王家庄和邻近的村庄,人们都在私下里议论着什么,有的説王发是羞死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有的説王发是被儿媳妇常花害死的,还有的説王发是自个儿把自个儿害死的。人世间好多事情是想不清楚的,生活其实就是一面镜子,看到的都是假的,就包括想象也是假的,那些全是虚无飘渺的,只有感觉体会到的才是真的。王发的死给王家庄带来了不少值得议论的话题,也给大军和常花的关系带来了许多紧张的气氛。大军是一个本分的农家汉子,常花是一个春情荡漾,不甘寂寞的母老虎。常花走在巷子里,也看到背后有不少人説三道四的,指手划脚地,常花也知道他们在説些什么,女人还是厚着脸皮出没在村子的各条巷子里。王发死后,王大军和常花的关系简直糟透了,王发的死在王家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常花在大军面前百般地献殷情,家里的农活几乎全包了,可无论怎样做都得不到大军的欢心。在大军心里什么都可以原谅,唯独這件事情不能容忍,這件事让他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使得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大军可以容纳常花与别的男人随心所欲地交往,但也总不能落得个坏事不出门吧!磙子飞快地砸在摊在打谷场上的麦子上,常花默默地坐在场边,到了该翻麦子的时候了,常花却依然不动地坐在那里,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像是在想些什么,也许在她的心里很矛盾,是该走还是该留。這些日子里常花老是在犯迷糊,连自己也有点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等把麦子收割打碾完之后,一年中最忙最累的时期也算过去了。常花把家里该拆的拆了,该洗的洗了,该缝的也缝了,简直跟以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哪一点儿都像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常花忙完一天地农活,吃过饭想上炕和大军一个被窝里睡觉时,每次都是大军毫无留情地推出门外,常花厚着脸皮无论怎样解释都是无济无事。常花作为女人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在门口大喊大叫让别人听见,反而给自己脸上抹黑吧!无奈之下常花每天晚上吃过饭就悄悄地到屋后的大宅院里去睡。王发刚死不久,一个女人独自住在一个刚死过人不久的大宅院里别提有多害怕了,一个人睡在王发临死前睡过的炕上,身上整夜都感到麻酥酥地,每当秋风从房檐下吹过,窗户里都会传来嗖嗖地奇怪声响,每次常花都会抬起头向窗户边望去,马上就会把被子蒙在头顶,浑身感觉像是在发抖。屋里连一床像样地被子都没有了,王发临死前盖的被子作为随葬品也把它烧了。王发没有了不久,瞎巴狗每天还是拴在院子里的老地方,常花和大军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它不再象以往那样狂叫了,整天微糜不振的爬在那里,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眼角里堆满了眼角屎,主人走了,它自己象是明白了什么,每天再也看不到主人来给它喂食了。起初常花给它喂食时,瞎巴狗还摇头摆尾地,慢慢地瞎巴狗越来越怪,每天给它的饭都是爱理不理的,村子里的人都来看个究竟,到最后谁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没过多久,瞎巴狗就也跟主人走了,有人説瞎巴狗是绝食死的,有人説狗通人性,主人死了,自己也不会独活。狗是世间最忠实的动物,要不然人们怎么会骂“走狗”呢?还有人説狗是病死的,狗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説不清楚,人世间的好多事情是想不清楚的。狗跟着主人走了,常花没有把狗给村里的人们吃了,而是把它装进一个编织袋里,背到离王发坟墓不远的地方把它给埋了,王发一转头就可以看到自己忠实地走狗了。狗跟随主人走了,大宅院里变得越是更加宁静起来。一个晴朗的下午,王家庄的人们在打谷场上忙活完了一天的打碾工作,各自扛着打碾用过的农具走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這天大军和常花黄昏时分就已经到家了,早晨天气不是很好,大军和常花在场上摊的麦子不算多,下午天气又慢慢变好了,提前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大军和常花吃过晚饭,已是夜幕降临了,天色马上暗起来,常花就去了后院王发临死前睡过的宅院里休息了。王发死后的日子里,大军和常花除了干活、吃饭,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回头想想,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干了一天的活,常花也感到有些累了,夜空里可以找到一两颗星星,夜渐渐变得寂静了。常花关好了宅院的大门,把糊有白纸的花阁子窗户一只手轻轻托起来,一只手取开窗外的吊钩慢慢地把它放下来,插上门闩,上炕就睡了。累了一天,刚睡下不久就进入了梦想,忽然常花被窗外的一声奇怪的声响惊醒了,好象是什么东西从屋檐上掉下来。常花感到有些恐惧,心里有些害怕,会不会是那个淫贼王发死了又来找她算帐,活着时一有空闲就来纠缠她,占她的便宜,现在死了还不能放过她。回头想起来,真不敢再往下想了,常花把被子赶紧蒙在头顶上,被子盖过了头顶,腿脚又露在外面,女人马上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剧烈的心跳仿佛就要从胸口奔出来。两鬓的几绺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女人几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這种声音离女人越来越近,最后在房屋门口停下来,紧接着传来用力推门的咣当声。常花鼓足勇气大喊一声“谁,是人还是鬼呀?”外面没有回声,常花整个身体在被窝里发抖,就连叫喊的声音也是在颤抖。這个脚步声又从屋门口转移到窗户边停下来,糊有白纸的花窗从外面抬起来,传来窗户上合叶的吱扭声,窗户又被吊钩挂起来,女人吓得几乎快要尿炕了。女人又大喊一声:“是鬼还是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远点,我没欠你什么,老是跟着我干吗?是鬼是人给我个回话,不然我就要喊人了,。”窗外没有任何回答。常花伸手去摸开关绳,用力一拉,不知咋回事没有任何反应,刚才还是好好的,一盏白炽灯泡照亮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现在怎么就没有反应了呢?女人感到更是害怕,越是有些纳闷。常花努力地把头伸出被窝看向窗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常花马上又把头钻进被窝里,两只手紧紧撕住被子的两个角,浑身在颤抖,屏住了呼吸,就连喘气的勇气也没有了。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像似一种踩断木板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很沉的脚步声上了炕,接下来常花的被子从炕角落处被掀开了,常花的两只手只是紧紧地撕住被子的两个上角,常花没有任何声响,感觉到的只有浑身触电股的发抖。常花睡觉前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件三角红内裤,一双粗大的手顺着常花一对修长的大腿摸上去,女人丰腴的大腿是那样光滑细腻,小腹也很圆滑,手又越过女人的丛林地带滑向女人的两座山峰,双手感觉到的只是女人浑身上下的颤抖和自己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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