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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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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下,其余的时间就是空闲了。

    朴寡妇扛着耙子、榔头在田地里耙耱,毛驴还是拴在自家的门口。朴寡妇不会驾着毛驴站在耱子上象丈夫那样耱地,没有男人的日子是不好过的,茹英和茹兰一有时间就去地里帮母亲耙地,母亲太累了,但朴寡妇不会把“累”字轻易説出口。田兴自过完年后再没有去工地,工地上的话也快干完了,没有多少工程机械,作为机械修理师,田兴也就闲了,再説庄上的事情也不少,每天杂七杂八的琐事都得出面来解决,有时候也来朴寡妇家转转,问寒问暖,朴寡妇也做一些好吃的来犒劳田兴,但是田兴从来不会帮朴寡妇做家务和干农活,一方面是考虑庄上的人説闲话,另一方面是害怕被家里那只母老虎发现跟他没完。朴寡妇心里知道田兴也很为难,一段时间不来心里倒有些惦记。田兴也背着老婆拿出一部分私房钱来补贴一下朴寡妇。每隔一些日子田兴都趁天黑去朴寡妇家,两人也干那种男女之间寻欢作乐的事情。但田兴从来不会留下来过夜,都是半夜两三点以前乖乖地回到家里,害怕老婆问长问短。茹兰和茹玉也好几次发现母亲的房间里晚上有个男人的声音,這个声音象似很熟悉,又不会在每个晚上都有。有一次茹兰夜里去解手,看见母亲把一个大个子男人送出大门口。

    他们走路很轻,説话的声音很小,茹兰正在院子的花园边小解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母亲送出大门后,好一会儿时间才回来关上大门,两人象是在门口説了些什么。朴寡妇一个人睡在北屋,茹兰和茹玉睡在西屋,北屋是朴寡妇家的主房,也是朴寡妇当年被娶进门拜过堂成过亲的屋子,现在朴寡妇睡的屋子是她当年的新房,朴寡妇还清楚地记得在她十八岁那年被乡亲们用一只后背上垫了一条花褥子的毛驴把她娶回到這里来,一晃已经几十年了。茹兰和茹玉各自心里知道和母亲来往的這个男人是谁,两人都不会説出口,心照不宣,更不会问母亲些什么。她们都很明白母亲是个苦命的人,能支撑這个家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能再让她伤心难过了。一到晚上当朴寡妇关灯睡觉地时候,茹兰和茹玉就呆在西屋,没有要紧事就不会去打扰母亲。

    快到油菜花开的时候,朴寡妇想把茹英嫁出去,黄伟也经常和茹英来朴寡妇家,有説有笑地,看起来两人很和得来,听茹英説有时两人也闹一些小矛盾,一时半会儿不説话,不到半天的功夫又好了。也许谈恋爱就是這样,一半时间在闹误会,另一半时间在谈磨合。两人交往已有一段时间了,可就是听不到要结婚的一个字,作为女方总不能太主动先提出来吧!显得女儿嫁不出去非要找他。在大部分女人的心里都认为所谓的爱情,就是被爱,作为茹英,也就不好意思开口。一个晴朗的星期天下午,黄伟躲在宿舍里看书,茹兰没事来到学校,茹兰带着黄伟到学校背后的田野里去转悠。油菜花开是那样好看,那样清香,整个象个花的海洋,蜜蜂在黄黄的油菜花顶飞来飞去。每到這个时期外地的养蜂专业户都来這里放蜂,当油菜花快要凋谢的时候他们就装满整箱的蜂蜜又转移向另一个地方,他们每年过的就是這种流动式地生活。

    黄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這气味更加浓裂了些。不像是单纯的油菜花的香味。他把头慢慢地从油菜花上转过来,开始打量周围另外一些奇怪的花色,有些野花他还叫不出名字呢,牵牛花、豌豆花、蒲公英,什么时候开,开成什么颜色,他心里一片空白。透过油菜花的空隙看到茹兰胸前两座尖挺的山峰。仔细看来,透过薄薄的衬衣隐隐约约也能看到些什么。在那个年代农村的女孩子没有城里女人所戴的那种胸前内衣了,显得那样纯朴,那样清秀。黄伟不知道説些什么,就像脑子里突然涌出各种念头,不知不觉穿过油菜花的空隙走到茹兰的面前,茹兰似乎已经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两人都没有説什么。

    已经无法回避的现实来到茹兰面前,黄伟忽地扑过来,像只狼吃羊一样把她扑住了。事情就這样发生了,两人都觉得吸进和呼出的气都燃着火焰,烧得喉咙都痛了。都感觉到第一次做男人和女人第一次成为女人的那种慌乱,茹兰很紧张整个身体在颤抖并且伴有轻微的呻吟声,两人都没有説什么,茹兰已经感觉到即将有不该发生的事要发生。黄伟也感觉到自己很重,茹兰开始想把他推开,可不知怎么就把他攥住了。黄伟先是亲吻着茹兰的嘴唇、眼睛再到脖子、耳朵,从左侧转向右侧,双手从裤腰带撕起衬衣随后不断从腹部滑向女人的两座山峰,黄伟的手捏着女人的山峰,感觉是那样硬实,那样尖挺,他想做小时候吃妈妈奶一样的事情,可是马上被茹兰用双手捂住了。茹兰也感觉到有一个硬绑绑地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体,黄伟顺手去解茹兰的裤带,茹兰伸手去阻止,但还是被解开了,她浑身在颤抖,她的生命就在油菜地里尖叫起来。刚才地那种感觉,那种激情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茹兰从油菜地里站起来的时候,却系不紧她的裤带了。油菜花没有遮住茹兰又白又大的两个**,但她却系不住她的裤子了。

    她的手在裤腰里忙活了一阵,还是没有把裤带系好,她的双手在抖擞。她拎着裤子开始哭,泪水纷纷扬扬,听不到太大的哭声,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一片油菜花乱得跟驴打过滚似的,泥地里碾碎了一朵朵小小的花儿,看不出是花了,血迹斑斑的样子,凝固在那里。他明白女人为什么這样疼了,這就是全部答案,一个乡下姑娘用生命答出来的。她哭得很伤心,发自心灵深处的痛苦之声。茹兰象个受伤的小绵羊似的乖乖走过来抱住黄伟,黄伟捉住她的两只手,轻声説:“别哭了,啊,我来帮你系好”。茹兰被黄伟扶着象个“八”字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在田野里,女人是片好土啊,那一次就给种上了。他和她的第一回,就是在這片油菜地里撒的野,撒过野的地特别肯长,种什么就长什么,种啥都长势喜人。土地就是這样,她也野啊,也浪呢,也有一股卖弄feng骚的劲儿呢。自那以后茹兰有空就去学校,两人就常常在這地里撒野了,时常油菜花就被铺倒在油菜地里。她却不知道在自家的地里已经有麦芽快长出头了,她就那么贪恋在爱情的欢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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