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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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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里来电影的日子是很少有的,更何况对于脑山沟里的王家庄来説更是少了。wWW.qВ5。coM\每逢来放电影的时候乡里都要提前三天告诉村里的村长、书记。這回村长田兴刚好赶上下工地了,书记托人给田兴早已带话去了。王家庄放电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相邻两三公里的上下几个村庄,田兴在工地上早已按耐不住了,心里像猫抓一样説不出的着急,因为他可以与老情人朴寡妇又有机会寻欢作乐了。结了婚的男人离开女人很快会变老的,人们説的一点没错。田兴自从离开朴寡妇不到几天的功夫,脸上胡子已长得乌黑,鼻子以下半个脸胡茬硬得清晰可见。男人不长胡子没有男人味,更是没有男人的魅力,胡子也许就是男人成熟的标志。田兴也许是男人中太成熟的男人了。田兴就在放电影的当天下午,很早就离开工地搭了个工地的翻斗车来到王家庄。青藏高原上天黑的晚,八点多钟太阳还悬挂在西山头上,远远地看见村里的小学生们已经在抢占自己的地盘了。

    用砖头瓦块垒成一个小圈再铺一些麦草自己就坐在里面,谁也不许侵占。村子里放电影的场地,一直都是在小学背后的大场上。那里有一个电线杆,再栽一个高五六米的树杆把一个皱巴巴打了好些个补丁的白帆布四个角绑到电杆和树杆之间,就已经稳当了。人们就可以在屏幕的两边都能看电影了。田兴心里犹豫不定,這么早应该到哪里去。回家吧,老婆知道回来了,吃了晚饭看完电影又得乖乖回家,肯定又不能和朴寡妇寻欢了,倒不如不回还好。不回家吧,脸上胡子长了一大把,也该是收割的时期了,晚饭也没有着落。村里放电影的场地早已固定,幕早早地被挂在了电线杆和树杆之间,就等放映员摆弄放映机的时候。放映机一直是被放在场地中央的一个不高不低的土台子上,這个土台子好像就是有意设置在這里的。放映员叫娃娃们弄几块较平整的砖块,在放映机下一垫就是一个很好的放映台子,它为王家庄的放映员省了不少的工。每次放电影不用搬桌子不用扛椅子,电线杆也好像是王家庄的乡亲们为放电影特意栽置的。

    田兴回到王家庄后在河边转悠了一下午,终于盼到了天黑,再三考虑还是不回家为好。虽然空空的肚子已经朝着田兴叫哭了,但田兴还坚持对自己説:“再忍一忍,会有出头的时候呢!”村里的男女老少抬着凳子的娃娃们,拉着狗皮的老汉们逐个朝着电影场走去。已经是夜幕降临了,十米以内看不清谁是谁了。田兴像幽灵一样的溜进了电影场,为了不让老婆发现自己回了王家庄,他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娃娃们互相在打探电影的名字,放映员的屁股后面娃娃们团团转,一个个伸出头看看影片箱子上写的是什么名字。放映员很不耐烦地告诉娃娃们电影的名字叫《狐缘》。三年级的小狗娃抢着问:“什么是《狐缘》”,放映员説:“就是狐狸精勾引男人的故事”。娃娃大声説“嘿,狐狸精,美,美,美死了”。娃娃们个个在放映员的屁股后面蹦蹦跳跳,田兴根本不会到放映机跟前来,因为他太害怕老婆发现他回了王家庄,没有回家跟他没完。

    茹玉上完晚自习,骑自行车回家一看到村里来了电影,乐得连自行车没有放回家在场地边转悠。茹英看见了茹玉,赶紧叫茹玉回家去吃饭。茹玉太想看电影了,真的无心去吃饭了,就对姐姐茹英説:“我不饿,呆会看完了回去吃,你把我的书包拿回去,再抬个凳子来咱俩坐着看好了,妈来了吗?你们晚上吃啥了,要不你先给我拿点馍馍来”。茹英説:“妈和茹兰还在家呢,我回家给你拿去啊!”説完她拎着书包走了。茹英一般不喜欢人多太热闹的环境,没有与场上的任何人打招呼。在电影场地入口处茹英看见一个人蹲在很不显眼的墙根处,走近一看原来是田兴村长。茹英説:“田叔,你不进电影场去,在這儿干嘛呀?”田兴説:“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蹲一会儿,在這等个人”。

    茹英怎么也不会想到田叔在這儿等的人是谁,走进家门口,茹英看见妈妈和茹兰已经穿好衣服抬着凳子快走出门口。茹英説:“妈我回去给茹玉拿点馍馍去,你们等一下”。已经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了,天上星星一闪一闪的发亮,就等着月亮升起来陪伴它们了。王家庄的人们已经收完了麦子,就等着摘苞谷收豌豆了。每到這个时期乡里都要为乡亲们送来文化的精神食粮,来解解农民朋友的乏气。乡亲们别説有多高兴了,心里只有説不出丰收的喜悦。母女三人抬着凳子一説一笑地走在乡间小巷内,朴寡妇走着走着问茹英:“家门锁好了吗,家里今晚上没有人,可别让贼钻了空子”。“妈,我们家的后墙有个坎,人能爬上来,我看好像有人爬过,大门锁得再牢也没有用,那里应该堵一下”茹英説。朴寡妇想了想,没法説,“哦,对了,我前几天拔草忘了把钥匙放在家里,回来就只能爬后墙了”。

    茹英説:“妈老了,可得小心点,小心摔着”。朴寡妇説:“妈还不老,才四十多岁,人们説六十岁以后才叫老人呢?”茹英説:“妈,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电影快要开演了,咱们快点走,今晚上的电影説是《狐缘》挺好看的,我看见田村长蹲在电影场进口处,説是肚子疼”。朴寡妇一听心里想這个死鬼怎么回来了,消息可真够灵的,在电影场里能不能看见他呀!母女三人来到电影场找一个不显眼能看得见的地方坐下来,电影已经开始一小会了,娃娃们吱吱唔唔喊个不停,时不时地举起手来借着射映灯光在银幕上展示一下自己的手有多大。放映机的地方也是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人们都把這个地方围得密不透风,孩子们围着放映员问這问那,觉得這个玩意儿很新奇。每当放映员摆弄调整放映机的时候,孩子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放映员的手不放,看他是如何捣鼓操作的。

    説是来看电影的,实际上孩子们的眼睛盯在放映机上的时间比留给银幕上的时间还要多。不知不觉电影第一卷已经放完了,该是放映员换片子的时间了。娃娃们乘有一点闲工夫马上打斗起来,你捣我一下,我踹你一脚,嘴里念叨着一些难听的不能再难听的脏话了。朴寡妇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告诉三个女儿,我出去转转,闷死人了,你们三个坐在這儿看好了,我到外面去看。朴寡妇刚一站起来,放映机的灯光照得眼睛都睁不开。朴寡妇不知道怎么出去才好,她只好低着头摸着地面,嘴里不断地説,让一下,让一下,一步一步地爬到场地外围。抬头一看,外围都是些立得挺直的汉子,原来娃娃们老汉们都抬着凳子拉着狗皮抓点麦草坐在场地中间,這也许都是王家庄的风格,五尺的汉子都站在场地外围为這些老人孩子们当好保护伞。

    朴寡妇连挤带爬地终于突出外围保卫圈。這是入秋以来的第一场电影,本村和外村的人来了很多。场外边的土墙上站满了一排的人,姑娘们也不例外,你搭我的肩,我拉你的手,个个都伸长脖子。旁边的一棵大柳树上有七八个孩子上得老高老高骑在大树枝上,眼睛盯着银幕,两只手死死抱住树杆。秋风吹来,孩子们的衣脚在抖擞,孩子们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冷,嘴里还哼着小调。朴寡妇挤出人群,一个黑影就从眼前闪过,紧接着一双肥大的手蒙住了朴寡妇的眼睛。朴寡妇“哎哟”一声,马上两只手又很快地捂住了嘴巴。朴寡妇转过身,在黑暗中看出那再熟悉不过的身材和面孔。朴寡妇説:“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周围的人们似乎因为电影的播放而没有察觉到這对狗男女的存在。朴寡妇看到田兴,就説:“你怎么看见我的,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么這么快就好了”。田兴説:“我一直在看你们母女四个,你咱知道我肚子疼?”。朴寡妇説:“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当然知道,這里人太多,看不到,我们到大幕后面去看”。

    银幕挂在电线杆与树杆之间,银幕背面是一条小水沟。水沟里没有水,跳过水沟,距离银幕二十米的地方是一块平地,地里的麦子已经被收光,堆放了一大堆麦草。田兴与朴寡妇坐到了银幕背后的一堆麦草上,虽然看的是反影,却还是很清楚。朴寡妇不由自主地躺在了田兴的怀里,草堆前后空当当地没有一个人,只有眼前二十米处一个电影银幕清晰可见,真是个谈情説爱再好不过的好去处,好时期了。朴寡妇伸手抚摸着田兴的胡子説“真够扎人的,几天没剃了,怎么不剃一剃呢,你是怎么看见我们母女仨儿的?”

    田兴説:“其实我一直在电影场进口处等你呢,看你们母女仨进来,我又不好意思跟着,没有喊你们,我只好呆在场外看着你们,看到你从中间挤出来,我想你一定是出来找我的”。朴寡妇説“你别妄想了,我会出来找你,你有你的老婆,你的孩子,你的家,我算什么呀?在你眼里,只不过是偷偷摸摸寻开心的野婆娘罢了”。朴寡妇虽説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身穿一件印着红花牡丹的花衬衣,头发乌黑,丰满的**把薄薄的衬衣鼓鼓托起,根本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她坐起来坐在田兴的怀里,田兴紧紧抱着朴寡妇的腰部,朴寡妇紧紧紧搂着田兴的脖子。对朴寡妇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田兴是已经相当熟悉了,田兴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朴寡妇的头发,朴寡妇感到无比幸福,跟随前夫几十年前夫也从来没有這样温存过。接着田兴的手在朴寡妇身上慢慢游走,从她的脖子那里慢慢滑下去,滑到了她的**,钮扣挡住了田兴手的去向。朴寡妇自上而下的逐个解开扣子,手又慢慢滑到了她的腹部,田兴的手在她的腹部迟疑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去。田兴的手指已经越过了女性的丛林地带,后来便一点一点深入了。朴寡妇开始无声地扭动着身体的下半肢。

    田兴説:“你的**怎么越来越大了,阴沟里一点水都没有”。“那都是你摸大的,我的水早就被你榨干了,你説你玩了我多少年了,你的心里是最清楚的”朴寡妇説。田兴把一条腿跨在了朴寡妇的腹部,然后身子来个旋转轻轻压在了朴寡妇的身上,然后是整个身子,田兴把整个身子匍匐到朴寡妇的身上。朴寡妇説:“你疯了,這是什么地方,是草堆,前边的那些人看着我们呢”。田兴説:“他们在亮处原本看不到我们呢,你放心吧!”朴寡妇説:“你今晚上去哪儿?”。田兴説:“当然是回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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