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不要,胡说。”张招娣吓了一跳,“我才没有……这事,也不是你,说了算。”
“我胡说没胡说,大家都在一边听着呢。你这老婆子爱胡搅蛮缠,我跟你说不清。但我可以和你儿子的部队说,和你儿子说。我不信部队的领导也会这样认,杨大树也会这样认为。
你也不要耍赖说你没说,今天在场的村民都可以做个见证,你问问他们,刚才那话你说了没有?
还有,我还要问问部队领导,杨大树曾经十来年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要退亲了,该不该把这些东西还给我家!”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魏玉晨感觉嘴有些累,穿来之前,自己不高兴了,根本不用说话,都是直接动手的,哪像现在……
魏玉晨抿了抿嘴唇,又继续说:
“对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仅知道杨大树在哪个部队,我还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排长了,正在追求他上级领导家的闺女……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怎样在部队里立足,怎样去当领导,怎样去追求人家闺女?是不是还想当初我家求情那样,死乞白赖的跪在人家门口!”
魏玉晨虽然不知道小松鼠所说的剧情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个聪明人,在末世打丧尸之余,也没少看小说,稍一琢磨,就把剧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杨大树在部队是否追求领导家闺女,她是信口胡说,却歪打正着。
杨大树还真有这个打算,只是他思虑周全,没有退亲之前不准备行动。以防将来有人抓他的把柄。
而杨家显然也知道杨大树的打算,听到魏玉晨连蒙带猜不管不顾说出来的话,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都愣在了原地。
杨小草甚至还傻傻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杨小草的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想收已来不及。
大家都知道魏玉晨刚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再看杨家人的目光也就变了,说出的话也有了忌惮:
“怪不得杨家这么急着退婚呢。这是攀上高枝了。”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我们小心些吧。”
“是呀,谁也不知道哪一块云彩有雨,万一能够攀上呢?”
张招娣和杨老根听着大家的议论,有喜有忧。喜的是大家因为儿子的将来而对自己刮目相看,忧的是魏玉晨会不会因为儿子有出息而坚决不退婚!
魏玉晨深知,如果那杨大树真是男主的话,必定是工于心计,善于拿捏人心的大渣男,不然不会在利用了原主之后再甩掉原主。
今天既然说破了杨家的算计,如果不能彻底将渣男踩到尘埃,那杨大树一旦真能攀上高枝,必定借着领导的东风,扶摇直上,然后把屎盆子倒扣在魏家人身上。
猜到了事情的走向,她扰绝不会给杨家翻牌的机会。
目前,她先把杨大树攀附高枝的事做实了,将杨家钉死在耻辱柱上再说。
至于以后,她相信自己不会让杨大树得意太久,呵呵!
想到这里,魏玉晨嗤笑道:“我咋知道?当然是你哥写信给我说的。”
“你胡说,你造谣,我儿子才不会写信告诉你这些。”
说话的功夫,张招娣从魏玉晨手下挣出来,连忙矢口否认。
可她这行为落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魏玉晨深知众人都是墙头草,为了各自的利益,纵然不踩低,也会捧高。她要再烧一把火,让人们知道这捧高也不是那么容易。
她双臂抱胸,睥睨着张招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钱你们愿拿就拿,不拿,我就落一个前途广大的排长,你儿子要敢不听话,我就闹腾他,一直闹到他转业退伍。
至于他每年寄回来的津贴,你们更别想拿到一毛钱!你们看我做到做不到!”
然后她迈步走到大队院子里,看了四周,见角落里有个石磙,但上前蹬了一下,那石磙便咕噜噜跑了很远。
周围响起了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