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会怎么想。
“可是眼下我没有常服在身边,要回王府换只怕是耽搁了。”话一出口玉衡就想起他随身没带常服,只好拉下脸找竹卿。
“那算了,你离我远点就是,不用跟着我进去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那万一动起手来…”
“不会的。”竹卿还是相信萧景梧的人品,他不可能对女人动手,“好歹他也曾真心对过我,又怎么可能对我下手呢?”
玉衡听见这话满是不高兴,嘟囔道:“他还能有我喜欢你…”
转过一条街就是悦宾楼的位置,竹卿硬是把玉衡留在巷口,自己一个人前去赴约。
进门向伙计说明来意,立刻有人请竹卿进了里间。
一进门就看到萧景梧坐在窗口,喝着酒等她。
“来了,坐吧。”萧景梧手微抬请竹卿坐在对面,为她倒杯酒。
“尝尝吧,新酿的杏酒。”
竹卿一动不动:“我酒量差容易醉,平时不喝酒。”
“我疏忽了,没想到这个。”萧景梧眼神冷漠,没有半分笑意。
萧景梧话里没有丝毫温度:“说正事吧,我也不兜圈子了,你和你师兄的事,怎么说?”
“你都看到了我再说别的话你信吗?你不会信。”
“那如果我没看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你又该当如何,是来和我说清楚就此放手还是依然嫁给我再想着他?”萧景梧捏紧手里的酒杯,指节分明,“元宵灯会我就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我还以为是他单相思你是无辜的,如今看来未必…”
萧景梧啪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的竹卿杯中酒洒了几滴在外头,他强忍着心头的愤怒道:“你当我好骗是不是?我的真心对你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
竹卿眼皮无端跳了一下,稳住声音:“我知道对不住你,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退婚的事,你大哥来提亲时带的东西无论多少尽数退回。如果旁人问你,你就直言是我的过错不堪为你家儿媳,与你萧家无关。”
“退婚?”萧景梧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带着一丝讥嘲轻笑出声。
“谁说要跟你退婚了?”萧景梧斜睨竹卿一眼,“这婚事,我是不会退的。”
竹卿惊坐起身:“为什么?”
萧景梧同样站起身来走近她面前,手背轻抚过她的脸,竹卿细腻的皮肤如蛋白般滑嫩让他不忍罢手。
他不动声色的绕到竹卿身后,在竹卿背上轻点两下封住穴道,附在她耳畔道:“我知道你算不上顶尖的高手,可你的功夫也是不容小觑的,我只好让你暂时先动不了,才能乖乖的听我把话说完,免得你再使什么小把戏伤了我…”
萧景梧从竹卿腰间摸出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银匕首来,这是临走前小师妹给她防身的。
“这么锋利的刀刃,可真是好东西。”萧景梧拔出匕首插在桌上,“你是不是还打算谈不拢的时候趁我不注意给我一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能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萧景梧你放开我…”竹卿厉声呵斥。
“我劝你最好不要大声喊,我还是留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跟我说话吗?”
“你…”竹卿气急了,手逐渐麻木没有了知觉。
萧景梧挑起竹卿的下巴,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不知道吧,你师父前几日来洛阳见我父亲的时候婚书已经交给他了,婚期也已经定下了就在十日后,等你回去的时候聘礼就该放在院子里了吧…”
“原来你特意等了一天,是为了等那些聘礼?”
“不错,收了聘礼这件事就板上钉钉,这婚事没那么容易退。”萧景梧的眼神突然狠了起来,竹卿不知不觉怕了。
“你不让我碰你,却能跟他卿卿我我,你怎么做的出来?”他脸色阴狠,散发出的戾气几乎要将竹卿吞没。
回想起他一个月前忍不住想亲她,近在眼前时她低头躲开,他以为她是女子害羞再正常不过。可当看见她被玉衡抱在怀中拥吻时她抓紧玉衡双臂纤细的手,带着沉沦和欲拒还迎从喉咙逸出让人无限遐想的声音,他只觉得怒火中烧。
“你喜欢他是吗…你猜猜如果他知道你的身子被我看光摸遍,甚至被我凌辱,他还会不会再要你?”
萧景梧粗暴地扯开竹卿的腰带,夏日衣服单薄,只着里衣和纱衣。腰带落地衣裳松散,竹卿泪水涌出打在胸前,这般的羞辱她躲也躲不开,更不敢大声喊,有外人闯入看见她这样更是不妙。
“你哭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夫君,给夫君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萧景梧的目光似乎要在她身上看穿一个洞来,指尖轻巧一拨,外裳尽褪,只留下一件小衣蔽体。
“萧景梧,放过我吧,或者给我个痛快杀了我也行,别再这么折磨我了…”竹卿心如死灰,此刻她只求一死,总好过这般屈辱。
“什么死不死的,我可舍不得。”萧景梧拔掉竹卿头上的发簪,乌黑的长发尽数散乱下来更衬的肌肤白嫩。掌心贴上竹卿的裸背,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
薄唇贴上她的肩头密密地吻着不肯放过一处,几枚紫红色的吻痕彰显着他身为未婚夫的权力,竹卿闭上眼无助地忍受着一切,直到满是欲望的手伸进小衣朝胸前探去。
竹卿惶然出声:“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我若是碰了呢?”萧景梧玩味道,“你该如何。”
“你若是敢再进一步,萧景梧,我保证你只能得到我的尸体。”竹卿眼中含了一抹决绝之色,“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愿意娶一具尸体的话。”
萧景梧还是有所顾忌,他只是想折磨竹卿一番,可并不想让她死。
竹卿痛不欲生备受羞辱,他要做的已经做了。
临走前他道:“江湖人只知龙泉剑法乃是一绝,却没几人知道龙泉山庄点穴之道才是精妙至极,你算一个。”
解了穴道内力骤通,浑身也松懈下来。竹卿倒在地上蜷缩哭泣着。
时间过去许久,仍不见竹卿出来,玉衡只能在一旁观察着,门口出来一人正是萧景梧,他脸色阴沉很是生气,那么竹卿…
“糟了…”玉衡反应过来,冲进了悦宾楼。
找到竹卿所在的里间开门进去,眼前看到的一切无一不让他揪心。
竹卿伏在地上长发散乱衣衫尽褪,背上吻痕青紫一片,手臂上几条红印都肿胀起来,竹卿倒在一片散乱中无声的抽泣着。
手刚碰到她,竹卿如同被吓到一般剧烈发抖,嘴里小声念叨“别碰我,求求你…”
玉衡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竹卿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刚才发生过什么,对萧景梧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小心帮竹卿盖好衣裳,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是我,我是玉衡,我来迟了…”
竹卿听到是玉衡的声音,忍不住委屈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