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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云锦卿连忙说道:“太后娘娘,锦卿没有!锦卿自知福薄,四皇子那样天人一般的人,岂是锦卿能够攀附的。锦卿虽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佛照,却也不敢锦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本分!”
“真是个傻丫头!你以为你心思能瞒得过几个人?你和那个孟丫头在暗地里头较劲还不是因为天朗的那只猫。只是天朗心里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她,而是语儿!如今你们既然明白了,这个疙瘩也该解开了。孟丫头虽然说不上有多大度,但是不是个心思狭窄的,你身为云家的女孩儿,更要宽容大度,知道么?”
“说起待人处事这一点,不论是你还是孟丫头又或者是其他在京城里叫得出名字的千金小姐,没有一个能比得起语儿丫头的。也都这一点你们都该多向她学!”
“惊澜郡主是秦王爷的爱女,身份显赫,人又冰雪聪明,落落大方,难怪皇上和姑奶奶、皇后娘娘还有其他娘娘和公主们都喜欢她!”
云浅安出了云锦卿话中的酸意,知道她又使起小性子了,自己就算说的再多她也听不进去,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朗是注定要成为皇帝的,语儿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这件事情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是已经成为定局。卿儿你还是看开些,莫要枉自伤神了!哀家要回房歇着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卿儿郡主少不更事,太后娘娘莫要介怀。等郡主想明白了,自然会动的太后娘娘的苦心与难处!”许嬷嬷见云浅安满面愁色,连忙劝慰道。
“哀家是看着卿儿长大的,她是什么性子、脾气哀家是最清楚不过,又怎么会真的同她动气。只是卿儿这个性子,实在是要不得!以前哀家还想着在天朗身边给她谋个位置,至少也能保她一生荣宠;只是她那个性子,莫要说在宫里生存,就是在妻妾成群的大户人家,只怕是都难以立足!”
许嬷嬷劝道:“以前惊澜郡主没来的时候,您和哪个宫里的娘娘不都是把卿儿郡主当成心尖来疼;如今卿儿郡主乍一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更喜欢后来的惊澜郡主,把她给放在了一旁,心里头难免有落差,过些日子想明白了,也就好了。”
云浅安叹了一口气,说道:“莫要说哀家,你不也是如此?以前你不也是把卿儿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但是如今张口闭口不还是语儿的好!这也怪不得咱们,谁让语儿丫头惹人疼呢!而且她又是个有心的,有什么好东西,一个都不会落下!整个宫里头上到皇上,下到普通宫女、太监,只怕是没有一个不念着她的好的!瑢儿之前给语儿使过绊子,如今不是也和她好的不得了?”
想到语晴,许嬷嬷也笑容满面地说道:“太后娘娘说的极是,惊澜郡主当真是个了不得的!方才郡主身边的侍女悄悄地跟奴婢说,那个大箱子里头除了给您的新衣裳、首饰意外,还有给奴婢姐妹几个的。剩下一些衣裳、首饰还有金叶子,让您老留着赏给普通的宫女和太监。奴婢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每个宫里头都是如此!”
云浅安笑道:“既然是她送来的东西,又做什么让哀家白拿人情?还是都发下去吧,直说是语儿丫头赏他们的!也好让她们都知道知道,哀家可没有疼错语儿!皇宫里的女人缺的从来都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被人挂念的感觉。”
……
“郡主,东西已经送了过去。这是杜家送来的帖子,请您初五的时候去参加杜氏姐妹的及笄礼。是杜家的总管亲自送来的请帖,可见这杜家是多盼着您去!”
语晴忙着修建花枝,随意地撇了一眼大红色的纸张,淡淡地说道:“放着吧,明儿个让人写张谢帖送去。至于礼物,让莫英随意准备吧。”
“郡主,夏兰情那边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看过御医的脉案了,情况很是不好。想来也是,我之前给她的药是安胎的极品,一般的东西已经不会对胎儿构成伤害。如今这副样子,只怕是保不住了!就算是勉强保住,生的时候也会难产,更有可能是个先天不足的。”
“两样药我都已经让百灵准备好了,你等下去问她拿。找个信得过的人给她送过去,记得把我的话转告给她。怎么选择,让她自己做决定。另外再告诉她,苦肉计虽然好用,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她的身子也经不起折腾了;她想要永远地抓住现在的一切,甚至爬得更高,就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夏韵岩的定亲宴我会去,她若是有这个心,便悄悄地来见我;她若是心甘情愿地被夏家再次抛弃,那就算了。”
画眉说道:“这些事情还是属下亲自去办吧,交给别人总是不放心。万一被人知道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语晴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但是记得中间找个地方易容,不要被人发现了。另外告诉文叔,这两天我不见外人。”
……
夏兰惜笑容满面地回到房中,三天后就是她的女儿们的及笄礼了,没有什么能阻挡住她的好心情!她的一对女儿,一定会是最漂亮的!
“夫人。”
“恩,怎么了。看你面色这么难看,该不会是病了吧?若是病了就赶紧回家吧,不要传染给娇儿和媚儿。”夏兰惜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侍女。
“夫人,那个东西又来了。”夏嫣红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交给了夏兰惜。这夏嫣红本是夏兰惜的陪嫁丫鬟之一,因为生的一般,人又机灵,所以很得夏兰惜的信任。大约一年前,夏兰惜便派了她去照顾杜雨娇,因此她也逃过一劫。如今夏兰惜身边没有可用之人,所以便将她给要了回来。
夏兰惜打开一看,历时惊慌失措地把盒子扔在了地上,一朵漆黑的曼陀罗从盒子里掉了出来,安静地躺在鲜艳的地毯上,分外醒目。夏兰惜回过神来,急忙问道:“你在哪里看到的?有没有被别人发现?”
“回夫人,奴婢是在这张桌子上看到的。奴婢从二小姐那里回来,看见这么一个盒子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还以为是下人们粗心落下的。打开一看却是这个东西,赶忙收了起来。奴婢已经问过院子里的奴才们了,她们都说没有看到有人进过夫人的房间。”
夏兰惜将手狠狠地拍向桌子,精致的指甲折断了都没发现,“究竟是谁!真是一群废物!这么多年了,却始终查不出来是谁干的!去把夏景临给我找来,这回说什么也要把这个该死的人给揪出来!”
“啪”,夏兰惜把手中地茶杯摔在了酸枝木高腰茶几上,看着面前跪着的夏景临怒道:“枉费父亲那么重用你,原来你也是个中看不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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