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青楼妓女,再到查到那个下贱蹄子的落脚处,我总觉得好像是有根线牵着咱们是的!难不成真的是我多想了?”
卢氏迟疑道:“夫人,应该不能吧!老奴觉得这应该只是个巧合,不然那惊澜郡主和咱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最多就是想要那座别院,可是如今也嫌弃了那个贱蹄子住过,连她自己的都不要了。她那么自恃身份的一个人,怎么会和那个狐媚子小贱人扯上关系?依老奴看,那静兰郡主要是早知道那个小蹄子在那里住着,肯定不会去买下其余的那两座别院!”
刘喜芳迟疑地点了点头,“乳娘你说的也有道理,大概是我被她给吓到了,总是疑神疑鬼的。只要是有事情牵扯到她,我总觉得不对劲。不过这难题也来了,我已经从夏喜那里把那座别院的房契和地契给拿了来,本来打算着把那座别院卖给惊澜郡主,这笔银子也就成了咱们的!将来也可以留着给蝶儿置办嫁妆,可是这回人家不要了,而且世子爷和那个贱人的事情也都传了出去,这回京城里还有谁会买下这座别院?而且就算是卖恐怕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岩儿和蝶儿的婚事都已经定了下来,这聘礼和嫁妆也该开始准备了。给岩儿媳妇的聘礼还好说,她只不过是一个文臣的女儿,规格合了礼数也就可以了。可是蝶儿的嫁妆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蝶儿后半生的依靠。蝶儿定了一门那样的亲事,未来婆婆又不是一个好像与的,要是不给她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让我如何放心?”
“夫人莫急,”卢氏见了赶忙劝慰道:“夫人,虽说国公爷对咱们少爷和小姐不如以前了,但是他们总归是他的亲孙子、孙女,他还能亏待了他们去?而且这聘礼和嫁妆可都关系到咱们安国公府的颜面,国公爷肯定不会少给夫人银子的!这两件事情肯定还是要交给夫人来操持的,夫人也说了给少夫人的聘礼只要抬数够了,东西多一些少一些都无所谓。到时候夫人从少夫人的聘礼中拿出一些东西,给小姐当做嫁妆不就可以了?”
“至于那座别院,夫人不妨直接留给小姐当做嫁妆。日后她在宋家住腻了,又不方便总跑回娘家,不就可以去别院里小住几日?夫人要是嫌一座别院小了些,不妨将惊澜郡主手里的那两处也买过来,让匠人画个样子,重新装修一下,肯定会比他们宋家还要气派!到时候看他们谁敢怠慢了咱们小姐!”
刘喜芳听了面色大喜,双眼放光地说道:“乳娘你说的不错,就算是蝶儿没有定下一门好亲事又如何,我要让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就算如此我的蝶儿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起的!那么大的别院当做嫁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至于这银子,那便从岩儿媳妇的聘礼里头出吧,嫂子给小姑子添嫁妆,可是天经地义的!”
“这么说起来岩儿的婚事也该开始操办了,我明日便去公爹那里问问,看他是什么意思。要是没什么大问题,咱们就开始采买一些东西吧。”
刘喜芳正说着,就听门卫有人说道:“请问世子夫人在吗?小的是国公爷身边的夏华闲。禀世子夫人,国公爷请世子夫人去书房说话,不知夫人现在有空吗?”
刘喜芳连忙笑道:“有空的,等我把账本对完,就去公爹那里。你先回去吧,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夫人客气,小的这就回去复命了。”
待夏华闲走了,刘喜芳立刻换了衣裳,去了夏世雄的书房。走到夏世雄门外,刘喜芳有些忐忑,公爹平日可是很少这么把自己给叫来的,一般都是通过世子爷或是其他人传话。今日这么着急,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会是昨夜里夏守节和那个贱人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吧!那自己该怎么办?是告那对狗男女一状还是帮着隐瞒?要是告状那公爹肯定会更生夏守节的气,万一要是牵扯到岩儿怎么办?可是帮着他们隐瞒,自己又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刘喜芳纠结忐忑地走进了夏世雄的书房,看着坐在正中央的夏世雄笑道:“公爹,您叫儿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夏守节抬头看了刘喜芳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芳儿你来了,坐下吧。”喝了一口茶,“今日叫你过来主要是为了岩儿和蝶儿的婚事。老夫知道,这两门亲事不论是两个孩子还是你都不满意,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要是老夫不做主定下这两门亲事,他们两个只会更没面子,将来或许连这样的亲事都定不成。他们两个也是老夫的孙子、孙女,身上流着我夏家的血脉,我又怎么会不心疼他们。但凡要是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这样就给他们定了亲。”
“公爹,您不用说了,这些事情儿媳都明白。岩儿和蝶儿两个也明白,只是岩儿还好说,将来可以娶一个家室好的平妻,但是蝶儿可就真是……”
看着垂泪的刘喜芳,夏世雄又叹了一口气,“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老夫说先将岩儿的婚事给办了,蝶儿的等到年后再说,或许会出现什么转机也说不定。要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多给蝶儿准备些嫁妆吧,至少也要保她下半身衣食无缺!而且有咱们安国公府这个娘家,宋家也不敢怎么样!这里是十二万两银子,其中两万两是我这个祖父的私钱,剩下的十万两是公中的。你拿去给他们置办聘礼和嫁妆吧,具体怎么分配你看着办就好,只是务必要将他们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的!如今你们母亲是那个光景,这些事情都只能靠你自己操持了。至于银子不必省着,若是不够,你再让人去账房领。而且到时候我和你母亲会再给他们添一些东西。”
“公爹放心,儿媳一定会将他们的婚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会丢了咱们安国公府的颜面。”
“嗯,你办事老夫倒是放心的狠。对了,听说你今日派人去了秦王府,我听说守节的那个外室住的地方和惊澜郡主的别院是临近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那个惊澜郡主还和那个女子有什么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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