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鱼上辈子就没少吃保媒拉纤被逼婚的苦,好在这身体现在爹麽都不在了,对他婚事着急的周阿麽又不是直系的亲属,怎么的也越不过他去,就是说道说道。
瞅着周阿麽也是好意,可也不能放任着一直说下去,要是久也没个回应,在让周阿麽觉得他领情不识抬举,可就伤了这情分了。
于是说道:“周阿麽,我这不是有爹麽的两个大孝加身么,不守个六年,三年也得有了……”
周小鱼又在心里追加上了原主,这一家三口的,要是真守孝可得有年头,不过他自个是一直不信这套的,人都死了做这些都是虚的不过就是给活人看看,还不如人活着的时候对人好点。
在说真要受起孝来说头就多了,家里现在这个情况,也着实是受不起的,他这么说就是当个说辞,心里又默念了句对不住了,他这也是没办法,虽不能真给守孝,但一定会好好把小包子养大的,也算全了这份恩情。
周阿麽瞅周小鱼的样,心知这孩子是个有情谊孝顺的,不由叹了口气,这要是周河两口子活着,那是没说的,就奔着这份孝顺也能找个称心的人家,可现如今周河两口子不在了,日子又难过,这孝顺说穿了就是没主意不硬气,在没了爹麽家里撑腰,即便是嫁人了也难保不会挨夫家拿捏……要是男人再是个不知冷热的,哎,那日子可真就没法子过了!
可也不能让个好好的哥儿托着花一样的年岁,不说亲不嫁人吧?
哎,怎么整都是难弄!
周阿麽是越想越觉得周小鱼兄弟两个日后定要难的,接连的叹了好几口气,后想着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活上几年,必要闭眼前,定要把小鱼兄弟安排妥当了。
周小鱼听见周阿麽叹了好几声的气,也不知这周阿麽是想到啥难事了,于是开口宽慰道:“周阿麽,有啥难事可说出来一二,我帮你想想法子!”
周阿麽一听这话,真是哭笑不得了,拉过周小鱼的手,拍了一下,“真是个傻哥儿!俺家里能有啥难事,还不是担心你们兄弟两个……这给爹麽守孝那是天经地义没说的,可也得看情况,咱这庄户人家,守上一年,不能操办大红事,就行了。至于三年六年的,可不是咱这的规矩,要是那个守法,也耽搁不起。俺也知你不喜俺提朱大壮,可小鱼哥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想养大了小远,靠自个那也是不成的,家里没个男人远的不说,就开春之后地里的那些活计哪个去整饬?你这又正是好时候,你阿麽活着,也定要张罗给你看人家的……哎……”周阿麽一口气说了不少话,都有点口干了。
周小鱼瞅着在锅里也舀了一碗热水,锅里收拾干净之后,他是特意烧了小半锅热水,留着喝的,冬日里喝热水暖和又卫生。
周阿麽喝了一口温水,又接着说道:“这村里朱大壮那绝对是个好的,自己能干不说,心又善,日后和你一起养小远那是没说的。最重要的那是绝对能做自个的主,只要你笼络好了他,这日子还能不好过?”
周小鱼一听也没说话,这周阿麽是一门心思为他和小包子考虑,说的也都是大实话,确实他现在这身子骨不强壮缺力气,这庄户人家干活就是靠一把子力气,还真是难事,不自个去干,就只能雇人,可这钱也缺啊!
赚钱,赚钱,赚钱!
真是到哪里缺钱都是不行的。
可一门心思要把他和朱大壮作对,可就不好了,那朱大壮在好,也和他以前的属性一样,都是男人,一想到成亲了要那啥,周小鱼就打了个冷战,不可想象。
“周阿麽,你的好意我知道,也都心领了。也和您老来句实话,先前我一门心思都在朱大壮身上,也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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