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瑶儿在思儿和洁儿的协助下,操办好满满一桌美食,将其摆放在厨房隔壁的餐厅时,皇甫辰与皇甫荃不知从何处相携而来。
一走进餐厅,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色美味佳肴,皇甫荃夸张的大呼:“哇,这么多的美食,今日咱们可真是有口福,辛苦王妃了。”
“谈不上辛苦,有思儿和洁儿帮忙,这些其实算不得什么,你们来的正好,快快坐下,咱们可以开动喽,今日一来为思儿和辰的新婚祝贺,欢迎他们归来,二来,也犒劳犒劳洁儿和荃,这段时ri你们都辛苦了。”瑶儿强露欢笑,但那眸光若有似无的向皇甫荃和皇甫辰的身后打量着,很快,便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方才,舞霓裳不是由煜云带来的吗?她可是有注意到,舞霓裳离开的时候,根本没见到煜云的身影,那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人还在‘云瑶阁’,而且,那时在整个院子里均未看见辰和荃的身影,想必那时,他们三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辰和荃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煜云呢?难道他就那么的厌恶她,连见都不愿见她吗?
思及此,瑶儿心里非常的不好受,可是,不好受又能怎样,此时,还有思儿她们四人在眼前,她做为倡导者,总不能仗着自己主子的身份来扫大家的兴吧。
“王妃,属下有一事相求,您看能不能将王爷也请来,咱们好久都未曾好好聚聚了,方才,属下邀王爷一同前来,王爷似乎有些心动,但又显得有些为难。属下以为,王爷定是觉得,这段日子与王妃闹得不是很愉快,且又没收到王妃的邀请,从而不好意思吧。”看到瑶儿那暗自打量的眼神,皇甫辰便明白,王妃这是在搜寻王爷的身影呢。
看来,王妃对王爷还是有情的,哪怕王爷如此对她,她还是放不下,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都是王爷。
“现在这样又怪得了谁,这一切还不是都是他自找的,再说了,就是本王妃去请,也要人家王爷愿意来啊。”对于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瑶儿颇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着头小心的嘀咕着,掩藏自己的窘境。
“小姐,要不您就去请一下王爷吧,奴婢可是记得,王爷最喜欢吃小姐做的菜了,不论哪一次,只要小姐亲自下厨,王爷总是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那食力可惊人了。”真不亏是夫妻同心,见着自家夫君在小姐面前替王爷说话,思儿也连忙帮着求起情来。
看着思儿夫妇一个劲儿的在一旁劝说,而自家小姐又是一幅蠢蠢欲动的模样,再加上这桌面上摆放着的有一半是王爷爱吃的菜式,洁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姐,很多事情不可太过强迫自己,顺应心声吧。”洁儿点到为止,并不将话挑明,但在场的众人又有哪一个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呢。
“王妃,您亲自去请王爷,王爷一定会很开心的,其实属下方才发现,在辰提议的时候,王爷确实动摇了,属下想,王爷恐怕真如辰所说,不知该如何面对您吧。王妃,你们是夫妻,而且是共同经历过患难的夫妻,这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和隔阂是不能解的,您和王爷之间的冷战约摸一算也持续了许多日子了,你们心里不痛快不说,咱们做下人的也是时刻揪着心。再说了,难道您就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舞霓裳那么个风尘女子登堂入室?您可千万别说,那都是王爷喜欢的,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王爷根本就是讨厌那个女人,一般不是在您面前,王爷连看都懒得看她。所以,属下觉得,若您还想和王爷相守一生的话,还是主动一些,去找王爷吧,或许,他正等着您呢。”向来心思通透的皇甫荃其实将一切看得清楚明白,只是,到迄今为止,他还未查明王爷和王妃之间冷战的根源。
闻言,瑶儿陷入了沉思。
难道她内心的想法就那么容易让人窥探吗?真是,太失败,太丢人了。
荃说的没错,或许起初她心里对煜云的质疑她是有怨恨的,可是,经过这么多天心情的沉淀,其实她早就不怪他了。
其实她应该早一些想通的,不管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女人,当最初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爱人相当于背叛的事实时,第一反应当然是气愤的。
正所谓先入为主,哪怕冷静过后,觉得自己可能上了别人的当,但那丝怀疑还是深埋在心底,不可能转眼间全部消散。
再想想,若是,有一天,当有人告诉她,煜云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想必她也会像煜云这样吧?
哪怕,她心里深深的明白,煜云是绝不可能碰她之外的女人的,可是,那颗容易破碎的心还是会有所怀疑,这大抵就是人姓了。
经过许久的深思熟虑后,瑶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去试试,但他来不来就得看他的了,你们不用等着,先开始吧。”瑶儿浅笑着看着众人,举起脚步,缓缓的走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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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瑶儿无视和忽略的煜云,独自坐在书房里,因心情烦躁根本无暇顾虑其它,索姓将手中的卷宗放在一旁,被无奈和懊恼围绕着。
唉,或许这一次他真的做错了,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没完没了的。
听到这催命似的敲门声,煜云恨不得将来人给扔出王府去,但或许是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的渴望,渴望这敲门的人是瑶儿。
正因如此,他破天荒的站起身来,怀揣着满满的期许,亲自走到门后,将门打开。
这是什么情况?只见屋外花花绿绿的站着一排的女人,这都是从何而来?更让人恼怒的是,这些个女人在他将书房门打开时,不经许可,一个个陆陆续续的走进了书房。
煜云紧蹙着眉头,很是嫌弃的冷漠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谁能出来给本王说明一下?”
那冰冷的声音似利剑穿心,让原本如花痴似的痴望着他的女子均吓白了那本就因脂粉掩盖而过份白皙的俏脸。
看着这些女人被吓得惨兮兮的表情,走在人群最后的舞霓裳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哼,一个个有心无胆,方才邀她们前来,告知她们有机会接触到云王,或许能各凭本事搭上云王时,她们不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吗?怎么,现在这样就被吓着了?真是一个个狗肉上不了正席,没出息。
“哎呀,王爷,您别生气嘛,奴家这不是看王爷您心情不好,想着找姐妹们来让您放松放松吗?”舞霓裳大步向前,娇笑连连,抬头挺xiong的从众女子面前走过。看那趾高气扬的得意样,就好像她是这众人中的佼佼者,只有她一人才能入得云王的法眼似的。
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在场的众女子哪个又是省油的灯,虽说此时站在哲亲王府的地盘上,当着云王爷的面,在不知道云王的态度之前,她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出言讥讽舞霓裳,但实则在心里一个个早已将她不知咒骂了多少遍,什么难听骂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骂不出口的。
“本王不需要,霓裳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曾经告诫过你什么?你当我哲亲王府是什么地方,怎容得下你随意往府里带人?”煜云声声冷酷,毫不留情面。
也就是煜云这毫不留情面的话语,让众女子面露尴尬的情况下,其实她们内心深处还是有丝得意的。
看来,舞霓裳这个jian人在王府过得并不像她自己所言那般的春风得意嘛。哼,这个jian人,在‘烟雨楼’时,从前她仗着与曹锦方的关系,从不把她们这些姐妹放在眼里,稍不高兴,对她们姐妹非打即骂,有时甚至还将她们的恩客给抢了去。
她凭什么,还不是凭着与曹锦方的歼情么。好不容易曹锦方被人打压得不见了踪影,可谁曾想到,那个jian男人却将‘烟雨楼’转到了舞霓裳的名下。
现如今可以说,舞霓裳才是‘烟雨楼’真正的主人,也正因如此,这个jian人才在云王再次踏入‘烟雨楼’时,私自勾搭上云王,企图独自占有。
“王爷,奴家自知此次确实有些鲁莽,但奴家可是好意,方才奴家老远便看到王爷您一人孤单的从‘云瑶阁’走出来,真的,奴家看着真的好心疼,奴家不愿看到王爷您这样,是以,奴家才会自作主张的请来众姐妹。
王妃不懂得珍惜您,我们姐妹懂,只求王爷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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