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水坎眨了下眼睛,一脸鄙夷,“您以江山为聘,等娶了七爷后这江山不又是您的了,还不是七爷亏了!这算盘打的,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水坎一副叹为观止的表情。
他却不以为然,“到那时本王整个人都是她的,本王的江山也是她的,她又怎么会亏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有把夏青溪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你们,你们说什么呐?!”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的火腾一下上来了。
“七爷~~”水坎变脸似的一下子乖巧了起来,上来拉住她的胳膊一脸的委屈,“七爷,我们主子漂泊了半生,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我们主仆还商议着要出去置宅安家呢!”
听罢夏青溪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隔着桌子拍了拍夜川的肩膀。“你哪也不用去,这里就是你的家!”
水坎一听,脸上的委屈一扫而光,狡黠地拿眼偷偷瞄夜川,不住地挤眉弄眼。
……
临行前夏青溪过来与夜川辞行,行至门前听到了水坎的声音,“主子,这些都是常用的药,您能不能爱惜一下您的身体,我们明明说好了的,活着的时候水坎为您卖命,死了您要将身体给水坎的,您看看现在,这副身体到处都是伤疤,水坎很心疼的好不好。”
死了要将身体给她?按照水坎的能耐,没有必要委身一人效忠,他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正忘神地想着,扶在门上的手不自觉一用力,门吱呀一声惊扰了屋内的人。
水坎望了一眼门口,“七爷都知道啦?”
“嗯,你是不是也想要我的身体?”
这话说得敞亮。
水坎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陛下英明!”随后嬉皮笑脸作了一揖。“那七爷答应吗?柒星阁钥匙的身体呀,想想就兴奋呢!”她搓着小手眼睛里放光。
“答应!”她说的干错。
水坎深吸了一口气反应了好一会儿,“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坎一听神色缓了缓,转瞬又跳了脚,“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水坎?”
“但是我有个条件……”夏青溪正色道。
“水坎又不是神仙,”她打断了她的话,“那箭擦心而过,她能活已经是奇迹了,你何必为难水坎呢?”
“我只求你尽全力保她。”
水坎第一次见她如此渴求的眼神,想了想吐了三个字:“伽罗草。”
这个名字夏青溪听她提起过,当时水坎发着狠说以后定会求着她来试这味药。
她理了理衣衫,规整了一下头发,毕恭毕敬对着水坎作了一揖,“小坎儿,我求你,让我试伽罗草吧。”
水坎一脸嫌弃接着赏了她一个大白眼,“你还是正常点吧,你这样我心里不踏实。”她一反常,别人准吃亏,这条规律可是水坎长久以来得出来的,屡试不爽。
“那我也有个条件。”水坎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傲娇。
“你说,”
“等你回来的时候,做肉串一定要叫上水坎!”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