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喂!”
水坎站起来两只手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停下手里的活,“七爷,你最近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夏青溪迷茫着望着她,水坎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夏青溪顿时脸上堆了笑,弯弯的眼睛如枝头上的月牙儿:“不是……”
“那就好,我可是第一次打赌,你千万别让我输。”水坎将茶饮了一口。
“当然不是最近看上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看上了。”
“噗~~”
就算夏青溪被水坎喷了一脸茶水都没有从自我陶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抹了几下脸又埋头研究起手里的东西。
水坎被呛的剧烈地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放下杯子钻到夏青溪身前强迫她不去管手里的东西。
“七爷?婚姻嫁娶乃人生大事,你可要考虑清楚。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此时的水坎完全忘记了第一次见夏青溪就让主子娶回来做王妃的情形了,一个劲儿地劝说夏青溪要慎重。
“你很懂?”
这一句显然是将水坎问住了,她咳嗽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水坎当然懂了,七爷和我家主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要你俩能在一起,水坎就放心了!”
夏青溪被这个奇诡的想法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俩在一起,于你有什么好处?”
水坎一笑:“没什么好处,没什么好处,水坎就是热心肠看不得有情人受相思苦。”
夏青溪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捉住水坎的肩膀郑重其事地盯着她的眼睛道:“小坎儿,情爱本就是难以掌控的,人生在世,自是应当和心尖上的那个人在一起。”
“可心上人未必就是眼前人啊……”
夏青溪根本容不得水坎辩驳,将她转过身躯推出了房门外又沉浸在一堆泥巴瓦罐中了。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研究,夏青溪终于将洋灰的配方改良完毕,再走出房门的时候只觉头脑一片晕眩,堪堪摔倒之际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
夏青溪用力捏了捏眉头,晃了几下脑袋,眼前这个人的身影终于由散开的好几个归拢成了一个。
“多谢晋王殿下。”
夏青站在门口缓了缓,随即往东方谨的方向去了。
这时驿馆外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颀长山羊胡小眼睛的男子,掌柜的见来人是右司必勒格,亲自出来迎接:“右司大人大驾不知有何吩咐?”
必勒格摆了摆手免了礼,径直朝夜川这边走来,几人对着夜川行了礼,必勒格道:“见过皇外孙。陛下命我等来询问三日后的狩猎您还缺些什么?”
“进来说罢。”夜川将必勒格让进了屋里,其余几人站在门口守着。
“照理来说,如果是太后的人,一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站出来维护殿下,那日我反复力谏出城迎接玥国使臣,朝堂上下皆以我是忠贞觐言,虽挨了板子,但此后再无人怀疑我是太后的人了。”
“万不可掉以轻心。”
“属下明白。”
“看好公主,让她少来这里。”
“殿下的意思是……若你们单独呆在一起,就会引来刺客,此时刺客不管是杀您还是杀她,只要得手,您都得死。”
“嗯,若娜仁被杀,一切都会污蔑到本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