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花心无语,“总该有个正当的理由吧?我不该生下来?谁告诉你我不该生下来,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告诉我,我有权活着,而且有权好好地活着,你有凭什么说我不该活着!”
“妖言惑众,来人,将她拿下!”郑寇不耐烦地抬手一挥,便有两个侍卫冲上来,想要制服花心。
花心身体左闪右避,那些侍卫怎么也抓不到她,她冷笑一声,“难道郑将军不知道我花心神勇的故事吗?”
这个郑寇不会不知道她以一当百,只身杀出皇宫的故事吧?如果郑寇一开始就知道,那现在,岂不是有诈?
花心脚尖一抬,纵身跳到了房顶上,俯瞰着长信宫里一院子的人,冷声道,“你们欺人太甚!”
“我说花心,你真以为你能逃得掉?”郑寇抬眼看着站在房顶上的花心,嗤笑道,“小心飞得越高,跌得越重啊!”
什么?
花心刚要开口,可胸口一阵绞痛,这是当初在蒙古时熟悉的感觉,无比熟悉!
所以,她根本没有什么胸腹刺痛的病,这是有人给她下毒了!
眼前一黑,花心头重脚轻,仰面向后栽倒,重重地跌在了房屋上,那瓦片发出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光凭借这声音,就足以知道,那倒下的人是真的失去意识了。
郑寇头一仰,“去,将皇后从房顶拉下来。”
“你这是做了什么!”太后护着武禄和泡芙,皱眉质问道。
郑寇扯着唇畔微微一笑道,“没做什么,只是给她用了些药,让她暂时昏迷而已,我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死的。”
“阿寇,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何必要与她为难!”太后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这个兄弟究竟是着了什么魔,为什么总是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他一个大将军整日跟女人斗!
郑寇冷下脸,“太后有所不知,此女曾在公开场合,扬言男女平等,自古以来,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此女如此悖逆,决不能留。”
男女平等?这是花心说出来的?
太后蹙眉,定定地看向已经被人从房顶上抬下来不省人事的花心出神。
按理说,的确是尊卑有别,长幼有序,她身为女子,从小便被教导,女子需幼时从父,出嫁从夫,老而从子,这花心却能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着实是与众不同的女子,难怪南吟泓会喜欢她。
“不过是几句小孩子的玩笑话,你却当了真。”太后轻笑一声,说道。
郑寇紧绷着脸,“若这妇人随便是平民百姓张三李四之妇,我自然不会计较,可她是皇后,太后不必再替她求情,等陛下回来,他便是要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说罢,郑寇一声令下,带着花心离开了长信宫。
武禄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廊下,而泡芙则已经放声大哭了。
太后转过身将两个孩子牵进了房间里,这两个孩子着实可怜,他们多喜欢花心啊,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