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有别的计较,怎么也不想这么干啊,贞洁算不上什么,只是跟南吟泓陷得太深,自己的身份早晚都得暴露出去,那时候不但辜负母亲苦心孤诣的牺牲,而且还会牵连南吟泓,何必呢?
任何时候,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最好。
南吟泓可不知道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花心就想了这么多,他只是静静地等着花心的应对之策。
“殿下既然知道是我不想与你纠缠过甚,又何必强人所难呢!”顿了顿,花心继续说道,“那卫欢姑娘眼里心里都是殿下,殿下何不娶之,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只是徒劳罢了。”
南吟泓瞬也不瞬地看着花心,越发地疑惑起来。
他真是看不懂这个女人,越是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越觉得她遥不可及,就好像是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被花心打发回来的阿兴和阿狗将她的话原原本本地带给了他,那时候他就觉得是他误会她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天的事情都是卫欢捣鬼,他方才之所以那么说,是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旁的女人他看上的或者看不上的,都会想方设法接近自己,可只有她,像逃避瘟神一样躲着自己,难道他真的这么不堪?不值得她心悦?
“你为何让阿兴和阿狗带话给本王?”怀着最后的希望问,“难道不是你不想让本王误会你吗?”
什么?误会?
“你早就知道?”吃惊地看向南吟泓,果然皇子都是智商过人的。
南吟泓浅笑,轻叹道,“本王自认为并不傻,唯独对你却无法放手……”
痴痴然地看着花心,她今年十四岁了,去年还为他披上了嫁衣……
起初知道她被花长功当成棋子时,他派人暗自帮着她逃跑,故意让看守放松警惕等等,那些所作所为只是恻隐之心作祟罢了,他觉得她无辜,所以不想让她在花季的年华里白白丢了性命。
快一年了,现在的她比去年时长高了,眉眼渐渐绽放出少女之姿,一朵美丽的鲜花含苞待放,可是这生命的盛放却不是为了他。
在汉州的宴席上见到花心时,他也只是觉得花心因为受到自己的牵连才需要如此艰难地活着,他是想将她接到府里的内宅中,做个妾室,还她一世平安,那时候他对她还只是恻隐之心而已。
年前说书人茶馆的命案,的确是他找了朱家小郎去杀了朱先生,一来是帮着朱家小郎报仇,二来是想要让说书人茶馆倒闭,叫花心无路可退,转而来找他,可他的算盘落了空……
他很失落,他完全没有想到花心会这么倔强,大抵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他对她的恻隐之心已经悄然转换成了霸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也许就像花心说的,他就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投怀送抱的美人千千万万,也没有一个让自己抓不住的老鼠来得有趣。
可他并不想再玩下去了,他想要摁住她,占有她,让她从此只属于他。
皇位,天下,声明,如今连花心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了,所以就算是被刺伤,忍着剧痛,他也要赶回来,趁她来看祝深的间隙,抓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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