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屁快放!”
陈无羊当即“惶恐”道“侯兄说他有法子冒充震天门的人,和城卫军再谈一笔生意,以做周旋。”
“冒充震天门……”
夏山默念了一遍,顿时心思急转。
那叛徒是谁呢?
“钩子,带上你的人拉仓库的存货把暗道填了!”
夏山说完,深深的看了眼陈无羊。
填埋暗道的事他们早有准备,而另一条通往城内某处的岔口就是他们撇清嫌疑的法子。现在就看时间站不站在他们这一边了。
“你跟我来!”
夏山示意陈无羊,随即先一步上楼。
从头到尾,哪怕是拽着陈无羊领子的时候。夏山的眼神都极为冷静,很显然这位下山会会长沉稳的有些可怕。
五楼。
只有陈无羊和夏山两个人。
侯静被夏山临时起意,留在了四楼,美曰其名代替自己主持大局。
“把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说一遍。”
夏山盯着陈无羊,慢悠悠掏出把手枪拍在桌面上,眼神犀利。
“说话之前给你五秒钟缕缕思路,中间要是有哪句我听的不高兴,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陈无羊心中冷笑,还听的不高兴……
面上,陈无羊自然是顺着夏山的想法更加犹豫。
啪!
夏山狠狠地一砸枪,吓得陈无羊差点蹦起来。
“说!”
陈无羊竹筒倒豆子一般吐落的利索。
“肥鸟哥在暗道里先是点拨了我几句,两分的成,您和他……肥鸟哥对半分。
然后埋伏在大道两边,我看了眼肥鸟哥的机械表……凌晨三点。
一开始挺顺利的,先杀司机再围剿……
之后不知谁喊了句有叛徒,然后四面八方好像都有人这么喊……”
夏山听着,忍不住骂了句。
“蠢货,你们这是中计了!如果真的有很多人反水你们怎么可能打这么长时间。反水的人肯定不多,至多两三个,甚至一个都有可能。”
因为反水的人太多,他们这批人早就被吃掉了。更何况下山会内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反水,还恰好都在肥鸟手下。
“你继续……”
“之后起了大火,好像是一个环形,反正我们当时在里面,四面八方都是火好像有人绕了一圈把我们圈进去一样。
然后肥鸟哥也死了,有人和袁发联手杀的,至于是谁我没看清。我看形式不对,就往回跑。
在暗道口碰见了侯……阳波。”
夏山突然一摆手“你等下,你还记得阳波当时是什么状态吗?”
“我可能记不太清了……反正黑黑的跟火烤过似的应该是焦土吧,还有点……兴奋?”
“兴奋……火烤过……”夏山眯着眼,喃喃自语。
“我觉得侯兄应该是想进去帮忙,毕竟外面那么大火,乱。”陈无羊连忙给侯阳波“解围”道。
“之后你俩碰面,他让你回来报信,自己去拦的城卫军?对吧。”
夏山一手按着枪,一手摸着下巴。
“对对对。”陈无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还感慨了句。
“侯兄当真是义薄云天啊。”
夏山挥挥手“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好嘞。”
刚转身。
身后枪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