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鲜为人知的或许不能算作是女人的女人叫石女。
因为她们天生没有**只有尿道,这在现如今的社会中来看这不过是一种先天性的身体缺陷而已,然而在古往今来的历史长河里,她们的命运却绝不如此,而关于她们的传说也极尽凄惨。
在历来的世人眼中,她们的出现自然是其父母作了大恶之后的报应,所以每当有出生这样的女婴时大多会被悄悄的送到深山活埋再以红砖砌庙镇之,因为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妖婴。
红鸾看着眼前模糊的镜面,水雾还在不断的凝结其上,任那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淋到脚下,细如凝脂的肌肤已被烫得通红,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伸张,然而,这绝美而绝望的女人却浑然不觉,因为心已麻木,可是没有关系了,所有的事大概在今天以后都会结束。
曲峰坐在柔软的黑皮大沙发上,右旁立着玻璃小几,小几上的高脚杯,杯子旁原本有一瓶葡萄酒,而现在却只剩下空空的墨绿色的瓶子,他的左手搭在扶手上,他的右手垂在扶手旁,不动,外头的冷风从开着的大窗子外吹来,扬起帘子,也扬起了他额际的头发,还是不动,他早已经动不了了,因为他一进来就喝光了那只高脚杯里的酒,他知道这已经够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又喝光了瓶子里所剩下的,他喜欢这味道。
屋子里的水声停了,来了,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那声音很轻。
他从那只高脚杯的反光里看见了她,赤裸的,皮肤通红的,她实在很美。“穿上衣服吧,有些凉。”他说,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只是有些倦。
“用不着了,穿再多的衣服也没用,因为我的心是冷的。”她说,那声音很低,有些嘶哑。
他没有接下去,只是依旧从那反光里看着,看着她的身影愈来愈近,她走过来坐在他右侧一边纵摆的的沙发上,于是他努力的转过头去看着她,看着她的脸,看着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看着她从沙发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慢慢的点上。
她翘起二郎腿来,裸体的,洁白的腿,从脚趾到大腿,乃至身体上的任何一部分无一不是自然的精雕细琢,“我的脸好看么?”她问,随即吐出一口淡淡的烟来。
“你的脸总是让人感到很亲切。”他微微的一笑,淡淡的,不可忽视的一笑。
“为什么不往其他地方看?难道其他地方没有脸好看?还是你不敢?传说只要看到的男人都会死,比如你哥哥?反正你的日子也不会多了,要不要试试呢?”她漫不经心的,轻佻的说。
“兰兰,你......”他想说下去,却被她打断。
“哼!”她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会儿叫的这么好听了?想要我放过你么?你就不想对我说说你是无辜的?你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唉!”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怨气从何而来,我只能说你还小,有好多事情你并不知道。”他终于从她的脸上移开目光。
“那你说说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是你们一家先害死我爹的事情呢?还是再把我骗去当童养媳?或者说直到你哥哥偷看我洗澡然后发现我是石女你们就把我当成怪物来对待?最后再把他的死怪罪到我的头上?”
她慢慢的说着,平静的就好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她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回忆着那些人,那些日子。
“兰兰,我不知道这些信息是谁告诉你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这并不是事实,只是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看着那大窗子外面已经阴沉沉的天,无比压抑。
“呵呵,那你就从头说说你口中的事实吧,反正还有一些时间,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呢!”她掐灭手中的烟,然后十指相扣抱在怀间。
“好吧,首先你说的是我们一家害死你爹,对么?这一家害死你爹,对么?这一点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爹是我爸的大哥,你爹也就是我的大伯,大伯和我爸在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同时继承了他的所有遗产,一人一半,但是大伯好赌,没有多久就输光了,包括你们原先住的那栋房子,他的那一条瘸腿就是那时欠人赌债被打断的,然后是我爸拿钱救的他,并赎回了房子,可是他却不知悔改,依旧还是赌,我爸气的没有办法,把他绑了回来,可是就在那一天,也就在我爸刚走之后不久,他又欠下的那些债主就找了过来,而且下了狠手,等你背着书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爸他们站在那血淋淋的地方收拾现场,你才会觉得是我爸害死了你爹的,所以我爸带你回家的时候你才万般的不愿意,可是那时候还太小的你没有办法,只得跟我爸爸回家吧。”他也同样慢慢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看着外面那大片大片的乌云不断的聚拢,挤压。
“呵呵,很有趣呢?那你继续说。”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那无力的垂在扶手旁的右手,听着他讲着一个相同主角却不同情节的故事。
“至于你说的童养媳是我哥那小调皮蛋透露给你的吧,除了整天疯玩捣蛋就不干正事儿的家伙的话你也信?呵呵,然后你说的偷看你洗澡的那一位是我们家的一个农村来的心理不正常的闲舌妇保姆而不是我哥,跟大家说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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