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所要讲述的故事,是从一个抬棺人的嘴里听来的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记得那天我正和我的死党老赵在外开车闲逛,路过一个山区的时候,汽车突然就抛锚了,当时我们的处境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老赵这个人有是急脾气,立刻就给救援队打了电话,可对方却表示我们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就算是最近的救援队赶到也至少得两天时间。
听了这话,老赵直接就破口大骂,让我们俩在荒山里没吃没喝的待两天,别开玩笑了,但我们现在除了满嘴跑脏话还能怎么办呢?
说来也怪,正在我们感到孤立无援的时候,一个牛车却从我们身旁驶过,而在牛车上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且肌肉结实的中年人,除此之外,在他右边的胳膊上还纹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图案,起初我只认为这可能是他们村里的某种特殊习俗,但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纹身险些要了他的命。
在了解了我们两个目前的详细情况后,中年人则决定让我们先暂时住在他家里,对此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而当我们来到了他所在的村子后,特殊的气息却让我和老赵都有点不舒服,这村子特别的静,就好像整个村子里根本没有人似的,而听中年人的口气,他们村子里的人平时很少出门。
据说是害怕沾染什么东西,老赵对此毫不在意,而我则从中年人的话中听到了言外之意,看来这个村子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为了感谢中年人的好意,老赵则从背包里把那仅存的一瓶酒给掏了出来,并与对方把酒言谈,而诡异的故事也是在酒过三巡之后从中年人的嘴里飘出来,中年人姓伍,年近五十岁,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听伍大叔说话的口气,貌似他的孩子和妻子的离开,都是被他所从事的职业害的。
伍大叔是他们村子里仅存下来的最后一个抬棺人,记得那是在他从事抬棺人的第三年,那天上午他刚帮一家人抬完了棺材,回了家后,他就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特别的沉,精神也萎靡不振,所以当时的他则立刻钻到床上睡觉去了,一直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伍大叔的妻子才把他从梦中叫醒。
伍大叔除了平日帮村里人抬棺材谋生外,还经营着父亲留下来的寿材店,不过这店的生意并不算好,毕竟死人这种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的,但怪事就从当天夜里开始了,记得是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伍大叔收拾完家里的杂物后就准备休息,可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诡异的敲门声。
沉重的声音在夜幕中显得特别的刺耳,而当时的伍大叔则走上前去把门打开,却看到屋外站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老人,在老人的脸上挂着数不清的皱纹,而那深陷在眼眶里的双眼似乎是在诉说着他内心中的痛楚:“你好,我家里人突然去世了,所以我想在你这订上一口棺材。”
“可,可以啊,尺寸是多少。”伍大叔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仍在仔细的打量面前的老人,他并不记得在自己的村子里有这么一位老人,难道说是从邻村来的?可也不太对啊,邻村距离他们得这有好几十里地,大晚上的一个行动不便、骨瘦如柴的老人会跑这么远的距离来买棺材?
想到这里,伍大叔的脑袋猛然间嗡了一下,紧跟着浑身的皮肤就因为胆怯的缘故而赫然紧绷起来,与此同时伍大叔则立刻把面前的门给紧紧的关上,随后一个人钻到后屋不论如何也不敢出来,他曾听人说起过,大半夜的有人上门买棺材,多半是孤魂野鬼作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惹上大祸。
而就在此时,屋里睡的有些昏昏沉沉的妻子却缓缓走到伍大叔的身边,低声问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一个人蹲在这地方干啥呢?”
“刚才有人敲门来向我买棺材,可买棺材的这个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所以我猜门外的东西绝对不是人。”伍大叔在说话的时候,远端的店门再度响起了沉重的敲门声,并从门外再度传来了那个老人沉闷的嗓音:“店家,开开门,我家里人突然去世了,我想在你这订上一口棺材。”
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