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交好,总不会有敌意吧?”
明宣心里打着算盘,他想的很好,若是能与这些人认识,在他曾叔祖离开无人再能解答他心中的很多疑惑,可若是曾叔祖的好友中,总应当就能找到解决的人了。
可惜徒显谦却拒绝了,他虽然不知道明宣的想法,但这种事一般来说,还不用明宣出头,便道:“这个父王会和你祖父商量的,你就安心读书吧!”
说着徒显谦便出门离开了,徒留下明宣嘟囔着‘父王不仗义,用完人就扔’。却也没放弃心里的想法,打定主意,等父王请来了人,自己一定要去认识一下这些奇人!
徒显谦出门以后,就来到了玉真观,他对明宣的话当然信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找清源道人这般对玉真道人亲近的人确认一下,免得找来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再出现十多年前那种试图窃取国运的无法之徒,那就不是好事了。
到了玉真观,清源道人首先迎出来,徒显谦进门以后发现玉真观败落清冷很多,不由皱眉问道:“难道有人怠慢你们玉真观?”
徒显谦是不怎么相信有人敢得罪玉真观的,哪怕玉真道人不在,可摄于余威,总不会玉真道人刚走,就有人敢对玉真观做什么。
但如今玉真观这情形,摆明有哪里不对啊!
清源道人苦笑道:“王爷说笑了,师傅到底是得道成仙,怎会有人冷落?不过师傅飞升之时既然有了嘱咐,小道自然遵从,闲杂人等小道均送走了,只是这玉真观难免太大了些,所以人手不足,难免显得有些败落,还请王爷莫怪!”
这下徒显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有心想帮忙吧,可这是叔祖临走之前的嘱咐,他又不好插手,只能略过这个话题。
等进了昔日玉真道人的住所,此时此地已经封存,徒显谦有些疑惑,看向清源道人。
清源道人笑道:“王爷怕是忘了,先前师傅曾给世子留了一个檀木盒子已做纪念,先前王爷与世子早早离开,贫道还没来得及交给世子,现下王爷正好来了,贫道便把那个檀木箱子交给王爷您,请您带回给世子吧!”
徒显谦恍然,道:“是本王忘了,多谢道人提醒!”其实徒显谦根本不是忘了,只是当时那个日子,若是从玉真观拿走什么东西,那样所有人都会对那个檀木盒子十分好奇,那样的话,里边不管有没有秘密,都会十分引人注目。
清源道人当然明白那个道理,也等到了现在。
徒显谦等了片刻,清源道人便从房间中拿出了一个檀木盒子,双手奉给了徒显谦,道:“这就是师傅说要交给世子的,这盒子多年以来,贫道从未见过师傅打开,贫道猜测,这是昔年皇后娘娘留给师傅的,想请师傅转交给世子的。”
徒显谦接过这盒子,听了清源道人的话不由也沉默,道:“若是如此,也不奇怪,当初本王尚且还没站稳脚跟,母后顾念孙儿,留下这东西,想必也是留一个念想!”
徒显谦顺着清源道人的话说了下去,却也相信,这是清源道人故意如此说,也记住了清源道人的好意。若是当年母后留下的,父皇太子总不至于抢回去。总好过说这是玉真道人的遗物。虽然这样的办法用处并不大,但也够用了。
说完这些琐事,徒显谦就提起了建元帝的顾虑,以及明宣提出的解决办法,清源道人听完以后,表情也严肃起来,道:“王爷放心,贫道这就与师傅那几位好友写信,只是贫道不知,会有多少人能来!”
徒显谦摆了摆手,道:“只要有人能来就不错了,这次不过是父皇不安心,本王才劳动道长您来,明宣那孩子终归还是见识浅了些。”
清源道长对明宣很有好感,笑道:“王爷说笑了,世子天资聪颖,并非莽撞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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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徒显谦带着那个檀木盒子从玉真观出来时,坐在马车上眼睛微闭,想起在玉真观周围看到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暗自叹了口气,对马夫道:“去宫中!”
且不说那些跟在徒显谦车马后的探子如何,徒显谦小心打开了盒子,查看了几眼,才轻轻舒了口气,然后合上了盒子,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没多久,马车外侍卫道:“王爷,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