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市钢铁医院
“你说什么呢?我闺女才15岁,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怀孕了?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一位中年人满脸怒气还带着焦急,挣扎着想要揍人。
要不是旁边的人极力拉着,拳头就要打过去了,就这脚下也没闲着,伸出去还是踹到了白大褂上。
从办公桌一旁站起的人,一脸无奈,也不甘示弱。
“不是,你闺女都怀孕了,还黄花大闺女,神经病吧你,谁把她整怀孕的你找谁啊,来这撒泼打人,来,来,你动动我试试。”
中年男人被拉到了走廊中,不在作声,用手呼噜了一把脸,猛然望向走廊椅子上坐着的娘俩。
这娘俩满脸惊恐,男人大步走了过去,一手扇了下去。
“家里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到底谁的野种?谁的?我要把他宰了。”
被扇耳光的女孩大声的哭着,“爸,爸,我真没有,我真的没跟谁,你相信我呀,你信我呀,我没做过出格的事,没做过啊。”
中年人被这话再次激怒,又要抬手,被旁边的女人死死的拉住了。
女人也哭着,“孩子爸,你打她有什么用啊,咱们回家说行不?”
走廊里已经围下一堆人,中年男人将手放下,一跺脚,叹着气转身下了楼
北寒三中阨池石室中
十分钟前
两个被绑着的人,靠的很近。
其中一人耷拉着的头终于慢慢的抬起,但他眼前净是黑暗。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骇然,他闷闷哼了一声。
“苏轶,苏轶?我是沈苁。”这声音压的很低又非常急。
苏轶微微动了动,发现手和脚都被绑着。
“这是...哪?沈...苁?我们...这是在哪?”这声音里充满着疑惑。
“没有时间了,你把头转过来。”
苏轶慢慢侧头转向了一边。
微凉的触感,柔软但不湿润,苏轶本还是迷糊,却被唇上附上来的感觉惊到了。
那是沈苁的唇,就这样吻着他,让他一时忘却了所有的痛。
但随后嘴唇上嗡的又传来了痛感,沈苁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你...?”
还没等他说完,他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朝他的面部飞来,闷闷的落在了他的嘴上,一股冰凉入体。
“你干什么了?什么东西?”他有些惊慌。
“对不起,苏轶,对不起,不要怪我。”
沈苁的话音还没有落,石门缓缓开了,有个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朝他们走来。
十分钟后,北寒三中老楼阨池。
元友走进了石室,石墙周围的蜡烛明灭不定,照在人的脸上,更是忽明忽暗。
身后,石门慢慢关了起来,元友身形未动,他一直盯着徐君房。
“果然拥有阳爻血的人都胆识不凡,不过为个小警察就来冒险,值吗?”
元友呵呵一笑,“值不值,你都会想办法让我来不是吗?”
徐君房笑了一下。
“那倒是,不过有些可惜,元灵均要是知道,元家只剩下你一个后人,还让我给请到这来了,以他的脾气,非得又要找我理论了。”
“你挺了解元家啊,让我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唠家常吧,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徐君房嘴角勾起。
“法器在我这里,加入我们可好?”
元友面色从容,他暗想,元家的法器只有元家人能启动,让他加入,大概也是想利用这点吧。
“这法器,本就是我元家的东西,让我变成别人使用的工具,任由摆布,元某恕难从命啊。”
徐君房盯着元友几秒,突然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落魄的和普通人一样,真是白白浪费了阳爻血,加入,我会让你有不一样的人生,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富不富贵,咱没啥兴趣,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
我倒是挺担心你,阳爻血本是至罡之物,恐怕你这边阴气太盛,我加入进来,反倒容易伤着你。”
徐君房面无表情,眼眸深沉。
如果阴舛人可以用解药来诱惑,那么拥有阳爻血的人并没有太多弱点可以控制。
徐君房很清楚这点,所以利用元化星也用了很长时间。
他缓缓的继续说道。
“元家人伶牙俐齿的毛病到现在还没变,我是在给你机会,阳爻血一个就够了,所以你愿不愿意,也没那么重要。”
元友一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难道还有除了他之外的元家人,不可能,绝不可能。
但是徐君房的狠毒,从沈徽延的笔记里,还有对沈苁的那些手段中,就足以看的出来。
徐珂很擅长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他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他要法器干什么?他一定是僵者,恐怕这之间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吧。
元友往石室最里面看了一眼,因为离的近了一些,那片黑暗之中,似乎隐匿着两团什么东西,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看你容貌如此年轻,你跟唐昊是同一类人吧?
这么急着夺回法器,又想收拢能用法器的人,究竟为什么?是要杀魃?那魃血是不是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徐君房像是在琢磨着什么,没有回答他的话,向一面的墙壁缓缓走去,伸手从墙壁中拿出一样东西。
元友不知道徐君房拿出的是什么,而徐君房将这样东西握在手中,闲庭信步,又走了回来。
“你知道吗?元家其实挺可怜的,你们自认为在历史中扮演着除妖的角色,救民于水火,伟大的不得了。
但你们不知,其实元家只是我的工具而已,如果没有魃怪,你们什么都不是。
至于你吗?更是可怜,身为元家人,什么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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