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塑料片,塑料片中间有个像船舵一样的标志,翻过去右下角写着cubb428,她有些失望,然后把照片拿起来看了看。
说实话,拿着陌生人的照片看,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不过那张男人抱着小孩的照片里,小女孩肯定被宠爱着,笑的很灿烂。其它那些照片应该是这个女孩长大了照的。
看着看着,元化星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心想,“最近是不是脸盲了,怎么看谁长的都一样,这小女孩看着也特别眼熟,她像谁啊?”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索性放了回去,翻开了自己的那些相片,把陈魈的照片拿了出来,细细的看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元友再一次合上笔记本,这次他脸色更加凝重,皱起了眉头。
笔记里提到的一些东西,竟然跟他也有关系。
他站起身来,去门口穿上了衣服。
“化星,我出去一下,去你罗叔那有点事,你先睡,别管我了。”
元化星眨了眨眼,应了一声。
罗白帆坐在沙发上正在泡脚,门外有人敲门,他随便擦了一下,从猫眼一看,门外是元友,赶快把门打开了。
“老元?”
元友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二话没说走了进来。
“怎么了,老元?”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什么?”
“这是沈徽延的笔记。”
“沈徽延?你那个房子的原主人?”
“我们的猜测没有错,这个人就是唐昊嘴中说的沈医生。”
罗白帆有些迷糊,“什么?什么意思?”
“沈徽延,1988年失踪了的那个人,沈苁的父亲,唐昊嘴中的沈医生,明白了没?”
信息量有点大,罗白帆还是有点懵。
“这个笔记是沈徽延写的,里面说的是唐昊的事,这里面有惊天的秘密。”
罗白帆终于捋清了,“你在哪发现的?”
“我家,也就是沈徽延以前住的地方。他把它藏到一个暗格里,我家化星收拾的时候发现的。”
“我看看。”说着罗白帆把笔记本轻轻的翻开了。
笔记本的前面空白页,写着沈徽延三个字。
然后罗白帆翻了过去。
纸页上钢笔字体,笔道流畅,非常好看。
罗白帆的目光朝那些字落了下去。。
“我现在之所以决定写下这些,是因为今天有一个人来找我,他叫唐昊。
怎么认识的这个人,这还要从1974年说起。
我当时在香港逗留了一周,经人介绍,知道有个人卖一件东西,我感觉那并不是古董,但它却深深吸引了我,这件东西旁边还有一块小石头,我觉得那是块陨铁。
我一向对此类新奇古怪的玩意情有独钟,所以很快便联系到了他,这个人就是唐昊。
他岁数不大,身上缺少一种坦荡之感,还有另外一种阴郁的气质,但这些都不是我记住他的原因。
他卖给我的是一块红黑色的六边形石盘,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递过来的时候,特地戴上了手套,我问他为什么戴手套,他的回答显然是在敷衍我,而他的口音,居然是我老家东区的味道。
我很想多问他一些事情,可他似乎不愿意多透露一点,而且马上就要翻脸了,所以我猜测他也许是个小偷,而我有可能买到的是赃物。
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然而当时我执迷于这种收藏爱好不能自拔,所以没有太多考究买来的东西是否干净。
在香港逗留了一周之后,我带着这块六边石盘回到了德国,然后把它放在了我的收藏架上。
我从来不认为,在数年后,这件被我快遗忘的东西,能把我卷入一场是非,最后转变为一场灾祸。
1985年秋天。
我在慕尼黑,搬家收拾我的那些收藏品时,再一次注意到了它。
这石盘通体红黑,六条边缘微凸,像是自然形成,正面背面没有任何图案。
就是因为没有人工痕迹,所以我才觉得它很特别。
我在拿它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放在了洗照片的暗室之中。
在绿色安全灯的照射之下,那石盘背面竟然隐隐出现了一个图案,那是很多个点汇聚在一起的图案,看着有点像夜空中的星图,离远看又像是一块斑,我又重新定义了它,我觉得,这石盘肯定有它非凡的来历。
可这一切因为不知道源头,所以它成为了一个谜,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无法研究明白,它的质感非常好,看起来和摸起来,跟石头一样,所以我特地让一位搞科研的外国朋友,拿到他们的实验室中,帮我检测这块石盘究竟是什么成份。
检测结果出来后,我们都大吃一惊,因为这东西既不是石头也不是金属,是地球上没发现过的不明物质,而且它的密度很大。
如果它不是地球之物,那它属于哪里?为何又落入地球,是不是跟它背面的图案有关?
当我还在猜测着它的神秘来历时,外面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不知道怎么就窥探到了这个信息。
当时德国的某些机构,貌似跟纳粹残余还有些关系,他们疯狂的想要得到它,虽然被我拒绝了,但我能感觉到,事情要发展到不可控制了。
在我刚把它保管到安全的地方时,又有人闯入了家中,这次不但翻寻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还损毁偷窃了我收藏架上的其它藏品,留下了威胁的字条,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我的妻子早就去世,但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想我们如果还在那里待着,恐怕生命都会受到威胁吧!
于是我做了个决定,回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