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
一处房间,还是那些陈设,连那张桌子都没变过位置。又一次来到其中,这位青年即使穿着非常体面,但还是掩饰不住惶恐眼神里透露出的心虚。
1972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他偷了这间屋子里的两样东西,现在他不得不回来,站到这里,面对这屋子的主人,为的是寻找一个答案。
“你偷了这里的什么?”站在桌子后的一位留着小胡须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看着他。
青年显的有些局促不安,他这么年轻,却拄着拐杖,站立都有些困难。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后推了过去。
小胡子男人低头将照片拿了起来,往那上面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又把照片放回了桌上,抬眼看向了握着拐杖的青年,幽幽的问道:“为什么回来?”
青年不知道为何,使劲攥着拐杖,用不确定的口吻和飘忽的眼神说道:“您肯定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小胡子男子看了下他的腿,歪着嘴一下笑了,“如果我能告诉你答案,你能把那石盘还回来吗?”
青年男子似乎十分懊恼,颤抖的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胡子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如果你拿不回来石盘,你就得不到答案,...也得不到解药!”
青年男子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声音急切,“解药,您是说有药能解除这种命运?”
小胡子男子冷笑一声,“你看看我,便知有无。”
青年男子眼睛微微转动,从桌子上把那张照片又拿了回去,“石盘我会想办法的。”说着转身要走。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男子拄着拐杖,微微回头,“唐昊!”
鹤关区烧烤店
夜色之中,寒冬腊月过于寒冷,在场的人把元友赶快抬回了店里。
救护车还没来,元友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模糊的看了一眼,便又闭上了。除了感觉有些累,倒是躺着挺舒服,胸口没有之前的剧痛,呼吸似乎也顺畅些了。
把元友放在长条椅子上,店老板吓的脸色铁青,焦急的呼唤着。
“元师傅?元师傅?哎呀,你可别死了啊,这他妈就挨着个医院,救护车咋还不来。”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
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们拿着担架往进走着,看到店前围墙里狼藉的样子,都有些奇怪,店老板紧的带路,他们也问不上话,就跟着进到了店里。
医生看到元友上半身衣服上的血污,知道情况相当严重,他询问着店老板,护士已经开始挪动元友,旁边配针挂药的都在做准备。
医生回头迅速跟护士说了几句,护士俯下身子拿起针准备扎元友。
元化星听着杂乱的声音,猛的睁开眼,一看要扎针,本能伸出一只手拦了一下护士,把护士吓了一跳。
“哎呀,别扎我,我没事儿了。”元友刀山火海不怕,但这小小针头看着属实吓人。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看元友这个精神状态,以行医多年的经验判断,这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你没事?流了这么多血,还是伤在胸腔,不可能没事,你先别动,我给你看看。”
医生上手打算查看伤口,元友这回倒是没拦着。
他也想看看自己的伤势,毕竟真的流了这么多血,虽然胸口的确没刚才那么痛,但看看总是放心。
血太多,衣服也不薄,整个粘黏在了一起,为了防止二次伤害,医生要拿剪刀直接剪开。
此时又被元友拦住了,刚才那种煞怪伤他的时候,他发觉,那东西只伤他的皮肉,衣物却没有破损,他觉得回家洗洗,还能继续穿,剪烂了穿啥。
“不用,你们等一下。”
说着自己起身,几下就脱掉了上衣,血已经从里到外染遍了所有衣物。
医生和护士看着都觉得疼,可是元友看起来并无异样。
等他把最里面的跨栏背心脱掉后。
胸膛裸露了出来,肌肉真的发达,跟他每日锻炼有很大关系。
前胸一大片血渍,深浅不一。
医生拿蘸着碘伏的脱脂棉球擦拭着,试图找寻伤口,可是他越擦越觉得不对劲,整个血渍全部擦干净,只留下胸膛上的深褐色碘伏液,一丝伤口痕迹都没有。
“你没受伤?不对呀,没伤口哪来这么多血?”医生不能理解的问道。
元友自己心里也是又惊又喜,要说从前指头上的小伤口愈合就算了,可现在这种要命的伤口也能愈合,这真是神奇了,那铁菩萨像里的小石头到底是何物,怎么会有这种功效。
元友回过神来,这个时候,跟医生是没办法解释清楚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没有外伤,真没事,你看我没事了。那些血是我倒的鸡血,我太累了,刚才晕倒,他们以为我伤着哪了。”
说着元友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然后跳了跳,转了下身,让在场的人看。
一边站着的店老板和工人们都目瞪口呆,那血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的,哪来的鸡血,这不就是瞎说吗。可是这元师傅此时活蹦乱跳,是真的没事了,所以他们在一旁也没敢作声。
医生也没办法,好在伤者无伤,一场乌龙,所以他们带着一丝疑惑撤了。
救护车走后,店老板打点好工人,元友又跟他们说了几嘴,连吓唬带骗的,工人们个个都吓的直发誓不往外说,这才让他们走了,现在店里,只剩下元友和店老板了。
“元师傅,真的没事了吗?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您就是神仙,刚才我都看到了,我是又着急又害怕,咱们怎么能惹上这种东西了?这算不算完事了?不会再有了吧?”店老板一股脑的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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