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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倒是巧妙,我竟是不知道呢。”丁柔抱紧小儿子,心里不安越来越重,表面上却看不出来。
谢长河回道:“总督大人为您确实煞费苦心。”
这辆曾经做过的马车,一直引着探子在京城绕圈子,丁柔同儿子坐了另一辆普通的马车,在城门关上前,出了京城,丁柔苦笑“固若金汤的都城,不过如此,守城门的校尉夫君也是认识的?”
“这个...”谢长河多了几分的为难”属下实在是不知,属下一切都是按照主人吩咐的行事。”
“为什么不说是总督大人了?我记得夫君不是你主人吧。”
谢长河狭长的眼睛眯了咪“我始终弄不明白一点,县主殿下不相信我,为何最后同我出来?”
丁柔放下尹睿明,淡淡的笑道:“因为我不想让儿子们出事,哪怕我死了,也想让他们活下去,单凭着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出京城。”
“你是...你是想送他们出京?”
丁柔撩起裙子,黑铜管的火枪枪口顶住谢长河的脑袋“有一句话不是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准许你设谋,不许我顺水推舟?”
“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丁夫人小心手抖。”
“放心,很快就不是你的人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小看我这个女流之辈。”
马车震动摇晃,赶车的人说:“不好了,前面有坑,有陷阱。”
“有人截妇女,有人牵强民女。”
随着外面传来的吼声,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群手持棍棒榔头的庄稼汉,朝着马车冲过来,谢长河变了脸色:“你知晓主人是谁?”
“我一直最怀疑的人就是燕王殿下,当我怀疑一个人的时候,想要算计一个人的时候,我总会将一切都想到,老天可能看我可怜,虽然偶有纰漏,但很少能影响大局,其实我想说,我的运气一直不错。”
谢长河紧抿着嘴唇,丁柔手指拨动枪栓,咔吧,弹药上枪膛“下车,谢师爷。”
“你就没怀疑过尹承善会叛国?他如今已经是联军的军师了。”
“他不会,我不是眼盲的人。”
“你就不怕主人杀了你?”
“你不说他是天可汗的军师了么?燕王殿下怎么会让我死?夫君钟情于我,天下皆知,我是多好的棋子,燕王如果轻易废了,我瞧不起他。”
谢长河跳下了马车,感叹道:“是我等小瞧了昭阳县主,能得安国夫人如此厚爱的人,怎会是愚蠢的小人?”
因为要出京城,看着丁柔的人并不多,庄稼汉打人也是很疼的,尤其是拐卖妇孺的人,在大秦帝国一样是重罪,受人唾弃,丁柔让庄稼汉将他们捆绑起来,堵住嘴扔到一旁去。
“多谢二姐夫。”
丁柔对领头的汉子屈膝,壮汉脸一下子红了,懦懦的说:“没事,媳妇让我来,我就来了,能帮到您就好。”
丁惠再嫁的男人是个极为老实的小地主,对丁惠也很好,丁柔猜测燕王在京城西边有个庄子,便通知丁惠在去庄子上的必经之路等着,由此她才能顺利脱身,谢长河此时全明白了“佩服,佩服。”
“二姐夫快回去吧,您在家陪伴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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