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攒点银子,跟我比武,可是需要彩头的。”
临风恨恨看着她:“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财迷的人,简直要钱不要命。”
“谁说的,我很惜命的。喂,那个祈夜为什么要刺杀骁王,如果不杀了他,他会不会还来刺杀?”
临风收起脸上的玩笑之情:“前阵子,太子急于表功,就动了灭心宫设在京郊的分堂。当时正好分堂的高手出任务去了,太子带人将剩下的帮众杀的杀、抓的抓,还放火将分堂烧为灰烬。”
凌苒微蹙眉:“那他去找太子报仇,找骁王做什么?”
“谁知道,这祈夜脾气怪异,一向让人摸不透。昨夜说什么只有骁王才能配得上跟他交手,好像多大荣幸似的。不过,他想再次刺杀,也要有那个本事。昨夜情况特殊……”
凌苒好奇:“昨夜怎么特殊?”
“与你无关。”临风打量着她,“那变态抓走你,竟然没折磨你,还让你有吃有喝,实在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凌苒托了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啊,你说他怎么就没折磨我?难道是被我的风流倜傥所折服?”
“切!”临风鄙视道,“刚才还说谦虚,这会儿又吹上了。虽然祈夜人品差,但那张脸比你俊美多了。”
凌苒突得站起,揪起临风的领子:“谁俊美,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偏冷的声音响起。
凌苒一把推开临风,看向来人。只见帝千鄞一袭玄色劲装,微寒着脸,由外而至。
凌苒的视线从那张绝世风华的脸往下移,便看到……
她低呼一声,快步上前:“王爷,你的胳膊……”
只见他胳膊处的衣袖被剑划烂,若不是因此,有玄色和夜色的遮挡,可能都看不出他受伤。他身形笔直,面色无异,似丝毫没把伤放在心上。
临风也注意到,也敛了笑奔过来:“王爷,属下去拿药。”
凌苒喊住他:“不用,我有。”
临风讶异:“你被抓走,竟然还带着药?没搜身?”
凌苒瞅他一眼:“你有这废话的功夫,不如去打盆温水来,再找块干净柔软的绢布。”
“好。”临风去端水。
凌苒小手已经扒拉上帝千鄞的被划开的衣袖,伤口不算深,至少没见骨,衣袖已被鲜血沾湿。看到伤口处的血是红色,凌苒微松口气,应该没毒。
“本王点穴止过血,看来骑马又挣开了。无碍。”
凌苒拿出一包药粉,不要钱似的洒到他的伤口处,血立止。“王爷,你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没有。”帝千鄞的视线掠过药包,落在她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似在看她有没有受伤,“你还有止血散?”
凌苒笑了笑:“咳,留了点备用。王爷,祈夜武功是不是很高?”
“还好,他也受伤了。”
看到凌苒略为惊讶的表情,帝千鄞补充道:“伤得比本王重,得养上十天半个月。”
凌苒眨了眨眼,立刻会意他隐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