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促狭的笑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走吧,不必如此。”净月正气凛然的盯着妇人已经解开一半的衣裳,断然拒绝道。
“我吃了你的馒头,我给你睡,很公平。”妇人说着就要把半边衣襟扯了下来。
的确有些缩水,
但是不可否认,仍旧波涛汹涌。
“阿弥陀佛,女人再美,不过红粉骷髅,绚丽一时,终将枯槁,贫僧眼中无欲无求,你走吧施主。”净月目光淡然的看着妇人的胸前。
呼,
这个逼装的真爽。
净月发现,
跟着凌白久了,多少还是领悟了些人生真谛的。
假设撇过头不看,就代表自己心动了。
这是犯戒,
是对佛主不敬。
妇人犹豫片刻,最后终是转身离开了。
既然对方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她也没必要强行脱裤子放屁了。
妇人走后,
净月松了口气,有些紧张的看向凌白,问道:“师兄,刚才我的表现怎么样?”
“几近于完美,就是表情稍欠自然,下次注意。”
“是的,师兄。”
.....
两人走到街尾的一处楼宇前。
这是一间酒楼,但现在显然是已经倒闭了,房檐上蛛网密布,多了些许荒败之意。
默契的跃上房顶,
二人躺在瓦砾上,静静等候锦衣老叟在外装逼完回家。
从他的靴子,
凌白已经看出他的身份非同寻常。
那双靴子,是官靴。
再加上那两个气息悠长,修为和他们不相上下的护卫,
老叟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必定和祖宏博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此事,恐怕有些棘手。”
凌白转了个身,看向同样侧着身体的净月。
两人相对而视,
空中的月牙洒落一层薄纱般的光辉,笼罩在他们身上。
从上推断,
老叟的身份不简单。
除了那两个护卫,祖宏博还有什么底牌,他们一概不知。
所以,知府府邸无异是龙潭虎穴。
净月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没有半分犹豫,道:“师兄,我们找几坛酒上山去吧。”
“也好,下面正是酒楼,拿上酒,我们这边动身,上山喝酒吃肉。”
咸鱼白立即同意。
两人在审时度势方面的造诣出奇的一致。
现在不比爆发尸祸的时候,前面没有大佬顶缸,硬着和锦衣老嗖他们干,只能是自寻死路。
与其送死,
不如留着这有用之身,多喝点酒吃点肉。
净月小心翼翼的揭开房瓦,扒了个窟窿出来,纵身跃下,凌白也紧接着跟上。
身轻如燕的落地,连丝毫声音都不曾发出。
凌白左右看了会儿,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大体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他们现在身处酒楼的二楼,上面都是隔出来的雅间,除了桌椅屏风之外,并没有他们想要的酒坛。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
“师兄你先。”“师兄你先。”
.....
就在刚才落地的时候,凌白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咔擦’声,像是有东西在啃食骨头的声音。
看来,
净月也同样感知到了。
面对未知事物,两人一如既往的谨慎。
在净月看来,师兄修的是金刚不坏神功,趟雷的活理应交给他才对。
“好吧,划拳决定。”凌白伸出拳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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