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赌场的生意自然黯淡下去。
而米铺的生意则越做越红火,刘大疤子当然待在米铺不走了。
此时大清早的,米铺外面便排起了长队,而刘大疤子则坐在铺子内,监督者手下人卖粮食。
“都别挤,想把钱准备好,不守规矩的立马滚蛋!”
为了维持秩序,刘大疤子把手下的小弟都叫了过来,整个米铺内外都是些地痞无赖。
实际上,如今城内多个米铺,没一个都如刘家这般戒备森严。
下面便有人骂道:“这些奸商,挣那么多钱是给自己买棺材吗?”
这些骂人的声音很小,毕竟大家都是来买粮食的,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此时,刘大疤子把腿翘在桌子上,懒洋洋道:“小六,把新的牌子挂上去!”
立马便有一个瘦高个青年,拿起一块牌子便往米铺门口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牌子挂了起来。
有人低声念道:“粮价五十文一斤……”
什么?下面立马就炸开锅了,这比昨天又涨了五文钱。
要知道,在当初两家平稳时,价钱也才只是十文钱一斤,现如今已经猛涨到五倍。
人群中立马骚动起来,这种情况很容易演变为骚乱,但刘大疤子面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
只见他站起身来,高声喊道:“都吵什么?铺子里也没有余粮,不愿意买的立即滚蛋,你不买有的是人要买!”
实际上,此时能来这里买粮的人,家里的条件都不是太差,至少咬着牙还能承受这个价格。
于是在刘大疤子的震慑下,现场又恢复了秩序,来买粮食的百姓都只有咬着牙,任由自己的血汗钱被奸商挣去。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街道传来一阵喧嚣,但铺子外的顾客都没有看热闹的心思。
这些天城内治安形势严峻,每天都有打斗之事发生,大家都看麻木了。
但这时候,喧嚣声却离得越来越近,当有人看去时却见一队锦衣卫闯了过来。
刘大疤子懒洋洋朝铺子外看去,见是锦衣卫来他便坐起,随即便站了起来。
原本刘大疤子以为是过路的,但当他看见对方的人看着自己,他就知道是来找自己的。
来的人很面生,绝对不是陈啸庭手下的人,刘大疤子便知对方可能来者不善。
果然,这些人随即便围到了铺子外面,前面的校尉便开始驱散人群。
“都让开,让开……”
虽然肚子家里人还等着吃,但锦衣卫办事清场,没人够胆留在原地。
于是方才还顾客盈盈的商铺,外围便只是剩下了锦衣卫的官差,刘大疤子此时表情很凝重。
“诸位大人,不知有何事的找上刘某?”刘大疤子沉着脸问道。
这时便见一小旗官抬头望着牌子,念道:“粮价五十文一斤……刘掌柜,你的心可真黑呀!”
听到这话,刘大疤子当即露出怒容,只听他冷声道:“大人,城内各粮铺都是这个价!”
这名小旗官名叫曹封,是岳梦豪手下的干将之一,做这事岳梦豪自然不会亲自来。
“刘掌柜,你哄抬物价,搞得百姓怨声载道,你可知罪?”曹封厉声问道。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但他刘大疤子也是有后台的,所以面对曹封的他怒火他一点儿都不怕。
只听刘大疤子道:“这位大人,我是个生意人,你说的什么我都不懂!”
曹封一声冷笑,然后道:“不懂?去了牢里你就什么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