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数人为生活奔波,订下包厢的人很少,有钱的人大都在自己家设宴,所以很多时候包厢都是空着的。
这家酒楼的包厢只有两间,掌柜的将陈啸庭引到其中一间后便退了出去,酒菜的事情他还要亲自去叮嘱一趟。
包厢内有两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了四个人,其中张二铁四人坐了一桌。
另一桌则是陈啸庭坐主位,刘建平、王维栋和牧长歌。
这三人能跟着陈啸庭,本身就是亲近的表现,其他人想来还没机会。
“大人,为何不去昨天那家?”王维栋出言问道。
这些日子跟着陈啸庭一起,他们的日子可别提有多滋润了,隔三差五便能吃顿酒席。
在此之前的小旗官那有这么大方,一个月能带手下人吃两次就算不错了。
陈啸庭都不需要回话,便有牧长歌回怼道:“昨天那家有什么好吃的,那酒跟水一样的淡!”
刘建平此时也帮腔道:“就是嘛,你以为咱真是来吃饭的?酒不行还哪儿干嘛!”
连续被人回怼,王维栋便闭上了嘴巴,免得起争执影响自己心情。
这时候,陈啸庭却开口道:“行了,前些日子交代给你们的事,都有什么进展了?”
谈起正事,刘建平三人都郑重起来,只听他道:“回禀大人,我们把那陈家接触的商户都查了,确实发现了蹊跷!”
半个月前,正当陈啸庭带着手下在城内闲逛时,恰巧遇到了广德陈家的商队,于是他就派人盯了上去。
车陈家和城内的那些商户有来往,陈啸庭便让手下人查,找找这窝白莲教的麻烦。
但陈家行事一向比较隐蔽,最近都也没什么大的进展,只知道的陈家和那些商户有过接触。
原本陈啸庭是随口一问,但见刘建平真有发现,顿时就来了兴趣。
只听刘建平道:“大人,那陈家在广德城内的买卖东西,根本就是他们的障眼法!”
这是刘建平两天前发现的,原本他打算深入查证后再报告,现在陈啸庭问他干脆就说了。
“哦?详细说说!”陈啸庭道。
刘建平便道:“虽然刘家表面上是来卖粮,但属下前两天借着算孝敬银子的机会,查了这些商户的账目!”
“然后便发现了不对之处,其中周家米行付给的陈家的银子,足足比市场价高了三倍!”
“而且这些还不是记在明账上的,卑职是详细看了周家米行一个月收支后,算出来的差价!”
听到这里,陈啸庭都不得不为刘建平的敬业感到惊讶,这个时代的账本可不是那么好计算的。
想来要做到这一点,刘建平肯定是用了极大的功夫,想必其在算数上也有造诣。
这时,陈啸庭便高兴道:“好……非常好!”
但这时,刘建平却道:“大人,虽然卑职查到了周家米行的蹊跷,但长歌和维栋也是用了心思的!”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便问:“你们查的两家,还是没有问题?”
牧长歌和王维栋对视一眼,然后道:“属下无能!”
陈啸庭摇了摇头,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