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说那些话,总得有人先靠过来给这些人做示范。
当牧长歌刘建平王维栋三人日子越来越好之际,就是众校尉真正归心的时候。
此时,陈啸庭站起身来,然后对手下众校尉道:“检查装备,准备出发!”
所谓的装备是指甲胄,佩刀这两样关键的东西。
提刑百户所还给校尉们配有手弩,但被陈啸庭没有带上,毕竟他去王府是闹事而不是杀人的。
很快众人便将装备检查好,时间到了即将出发的时刻。
陈啸庭扶正了官帽,对众校尉道:“王府里已经开唱戏,现在该轮到咱们上场了,出发!”
众校尉散在陈啸庭身侧,徐徐往王府方向走去。
王府既然是王府,其护卫力量便不会薄弱,仅是大门口便有八名军士站岗侍立。
虽然这些人是军籍,但他们世代接受王府照料,怕是心早就归到了安阳王这边。
当看到陈啸庭一行靠近时,今日在大门口当值的管事立即从台阶下来,然后道:“诸位大人,不知有何贵干?”
这时陈啸庭才开口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来了?”
这话听得该管事一阵讪笑,然后道:“王府欢迎每一位客人,但今日王爷大宴宾客,便不能招待诸位了!”
这时陈啸庭环视左右道:“不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府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这名管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沉声道:“大人请慎言,胡乱说话可是会死人的!”
难怪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哪怕是一个小小管事,对上陈啸庭也是不怵的。
“本官接到密报,说安阳王府勾结官员士子,意图不轨……我们现在入府查证,也是为了给王爷洗脱清白!”这番话陈啸庭说得很有礼貌。
虽说是深明大义,但这管事却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只听他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此时陈啸庭已不想废话,便对手下道:“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这名管事随即被陈啸庭推开,然后陈啸庭带着手下校尉,直接就往王府里闯去。
“放肆,王府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这名管事大吼道。
这特么可是王府,不是路边的客栈,是谁都能随便闯的……这名管事心中怒道。
守卫在一旁的军士们,此时也直觉的围了过来,在王府呆久了他们连锦衣卫都不怕。
陈啸庭没有什么动作,刘建平等人抢先拔出了刀来,和围过来的军士们展开对峙。
陈啸庭环视四方,对军士们训斥道:“你们要干什么?想要造反?”
接着陈啸庭向北抱拳道:“锦衣卫奉皇命行事,你们和我们作对,那就是与朝廷和皇上作对!
这话让军士们犹豫,是人都知道趋利避害,没人敢和朝廷还有皇上作对,他们也不例外。
原本王府军卒虎视眈眈的样子,让刘建平等人还有些担心,生怕发生械斗导致流血事件。
但现在被陈啸庭三言两语一唬,守卫的军卒直接丧失了斗志,危险性一下就降下来。
“把路让开!”陈啸庭按住佩刀道。
听到这话,不管心里愿不愿意,军卒们没一个敢上前的,甚至还有人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幕急的那名管事跳脚,王府里闯入了锦衣卫,到时候肯定是责任。
就在陈啸庭带人要往王府深处走去,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道:“王府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