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雪燕只感下身疼痛不适,走路更是难受,就央求了孙浩与信楠帮妈妈做早餐,自己只说是昨晚照顾信楠没有睡好,独个呆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房事带来的疼痛与快乐,想这大概就是‘痛快’一词的由来吧,痛并快乐着,雪燕是这样想的。
而信楠呆在厨房里,确是啥都不会做,除了洗个盘子扫个地,只觉没趣,就想起袁杨去哪儿了,到处找也不见,叫了两声也无响应,就奇了怪了,最后是另一位女同学发现,袁杨独自窝在新铺的床上,双手揽了书在读,这本不是她一贯的表现,见一脸好奇的信楠过来,袁杨就回头瞟了一眼,单腿圈起,又把注意力用到书上。
“你,怎么了,好妹妹,今早怎么如此低调了,与同学们走出大门到处走走也好啊,像你这样生活在城里的姑娘,我们农村里有你好多没见的。”信楠着急的说。
“什么我没见,我都见了,你别装了。”袁杨是故意讽刺信楠昨夜与雪燕干的好事,而信楠却没有领悟到。
“比如这高低起伏的屋舍,错落有致又互不成排的院落,深深的古井,老院子里的千年槐树,说不定里面有神仙的影子,走,我领你出去转转。”信楠只是一味的说。
袁杨却是没有动心,也没有动容,依然看她的书,白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宽宽的隆起的额上泛着冷光,一向会说的俏皮嘴欲言又止,卧在床上的苗条身姿像柔软的柳枝轻轻动了下,风情曼妙又美丽动人,信楠上前想拉起她来,却被她依然冷冷的沉郁猛击了回去。
“啊,是你不舒服了?是昨天跑了如此远的山路累着了,袁大姑娘。”
“你去吧,忙你的去吧,让我独自待会儿。”
“我给你捶捶腰腿让你放松一下,如果你累了。”
“不用,快去吧,我来月例了。。。”
信楠猜想这是女人的事,自己尚不太懂,只好无奈地走出袁杨的视线。
待用过早餐,信楠还建议同学们一同到村南岭北的一处有名的山寨里玩,那山寨是古代一农民起义领袖安营扎寨起事屯兵处,山上地势平阔,却有一洞,洞内山泉滴流,能容三五百人聚餐会议,洞内壁上也有一排排人工开凿的座位,洞外不远处有当年插旗杆的人工开凿的石窝,有点历史故事,孙浩等同学都很乐意去,只是那从来活跃支持自己的雪燕与袁杨都老实又慢条斯理的,大家只好作罢,答应下次再去。
在以后的旅程里,袁杨对于信楠与雪燕多是沉默,聪明的雪燕心里就想到,那夜里起身上厕所的肯定是袁杨,而且也听到了她与信楠说的话,之所以没有把这事告诉同学,那是因为她也是喜欢了信楠,尽管她还未曾到与他上床,只是她不屑于此,更不乐意他与雪燕有房事,她也明白,一旦一个男人与女人达到上床的地步,那么这个男人就走进了这女人的内心世界,因此,雪燕的内心里有了信楠的种子,每行一步,每吃一餐,每宿一觉,都盼望有信楠在身边,这使袁杨感到精神上的孤独,只好知趣的无奈的暂时走开,不去打扰他俩的幸福。
在众多同学里面,再无一人能优秀到让袁杨倾心尽情的善待与交流。
这次为期三天集体活动,同学们都知道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从最后一位同学家里出来时,谁也不愿意提出分手,每一位同学的心里热乎乎的,眼睛里湿润润的,甚至有的女同学就哭了,家在最后的那位同学刘奇已送出了十里路远,真是十里相送依然不肯分手,并非青春年少就不曾多愁善感,只是那同窗三年,都在一个教室的屋檐下,一千多个同念同宿的日子,遵受了同一批恩师的教诲,情同兄妹,义同手足,三年了有的成了亲密的恋人,有的成了知己,难道就这样分手了吗。
在这荒郊野外的大路上,在这日落西山的斜阳晚风里,眼前的每一株绿树,每一座青山头,每一缕碧水,所有的一点点的景致,寸土,仿佛是凝重的千千心结,岂容就此分开,可是又要走向哪里,哪里还有团聚的时间与机会,想到此,同学们都哭了,下了车,抱在一起,紧紧得不松开,任凭她的泪水滴在他的身上,此时的苍天此时的大地,此时的人都是一颗滴血的心,那痛苦那难挨岂是用语言来形容的。
这悲壮的一别,每一位年少的内心哪能没有豪言壮语,孙浩,刘奇,信楠,悲情难抑,有感而发,“让我们五年后再聚,那是我们刚刚踏入社会,让那一次相聚为我们的友谊永恒,为我们的旅程壮行。”
“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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