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再次带到家里,令年迈的父母再添新愁。
信楠是个好男人,虽然年轻,但责任心强,勇于敢于创业,这样的人多么需要一个呵护他的女人啊,为他洗衣,帮他打理事务,和他说句知冷知热的话,帮他排忧,解除郁闷,所有这些,雪燕没有给他多少吧,她只为了自己的事业,人说事业心强的女人,不是个好妻子,难道是真的,而自己呢,虽无事业雄心,但也愿出人头地,这唯一的技巧就是,嫁个好男人,做个好妻子来实现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好机会吧。
“信哥,你歇会,我给你倒水,捶背。你不要想得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呢。。。”倩倩说完。莞尔一笑。
信楠感到一股暖流带着火热注入自己的心门,顿时令他气血振奋,就像神人拉他一把,坐起来了,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倩倩落泪,信楠振奋。
“倩倩,我会好起来的。很快。。。”信楠底气十足,说的话沉稳有力道。像江海漫过大地,势无阻挡,感染女孩倩倩,让她的心底彻底崩溃。
“信哥。带上我,我愿为你做到一切,我爱你。。。”
倩倩身体贴在他身上,感到他的蹦蹦的心跳,奔腾的血浪,他的眼睛里是阳光,有穿透乌云的力量,他感到她像柔婉清澈的溪水,她的颤酥像月下翻腾的浪花。
“倩倩。我的邻居女孩,我也爱你。。。”
经过一番跑前跑后,好说歹说。信楠终于把老高请到工地上,傍晚,叫上润发,老金老夏,几位男同志好酒好菜的招待了,老高只说工地太苦了。条件又差,几位小工打下手也不顺手。希望信楠慢慢解决,信楠那里能沉住气儿,当天晚上就和润发两人挨家窜户找了几位能干的宽厚的中年男人为老高帮工。
空余,信楠悄悄问润发,有情况吗,六叔与雪燕他们还没有过火的行径。
“没有,都好好的,两人彼此分坐,互不牵手搭背的,我猜是倩倩多疑了。”润发说。
信楠心里开始怀疑,不会吧,倩倩是位清纯的女孩,不会无中生有的吧。
当晚,雪燕回来了,与信楠共眠帐篷,信楠对于雪燕像往常似的共度*之欢,对于倩倩的揭发她与六叔的不明不白,信楠只字未提。
工地上经过信楠的努力,人员又齐齐的,以老高为首的一帮人像一条沸腾的龙,大工们在墙上屋上添砖加瓦,小工们在地面上推砖和灰,一切又走向了正常,建筑速度每小时都在进步。
这几日,雪燕经过一番人际关系的周旋,被分配到人事局的单位里,不几日就要走马上任了,信楠表面上非常高兴,可是背后里却在抓狂,难道雪燕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眼下就要上班去了,她也就用不着六叔了,虽叫回润发上班,不必要跟踪了。
润发在工地上忙活,一日,天色已晚,却发现雪燕穿的花枝招展,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与六叔约上了,润发尾随其后,进城,入宾馆,盯梢,一切都被润发抓拍,并交给信楠。
这些日子,信楠早已对她失去了感情,面对她与六叔的耳鬓厮磨,床上的*交欢,只感动肮脏无比,哪还有伤心可言,信楠握住确凿的证据,等于握住了惊险事件的控制权。
这日天气晴和,信楠穿了件蓝青色工装,脚下是防油防水的解放军叔叔穿的绿胶鞋,普普通通的外表,沉重冷静的神情,带领润发走进六叔的厂里。
信楠已有久久的日子不来了,想起在此打工时,因为自己是大学生,同事老乡们对自己很是和气,尊敬自己的文化,都以为自己有远大前程,因此,对于自己的回家创业,谁也感到不理解,又想到从六叔手里以工作之便得来的那笔钱,的确是帮了自己大忙,六叔是厂长,有钱,不光女人们要挖他的钱,就连自己也想,不过自己是借用的,早晚要还,谁的钱也是来之不易,岂能不尊重人家的劳动。
厂里人们各忙各的,这回六叔看见信楠,起身迎接。
六叔炯炯的眼睛通过肥肥的肉缝,看向信楠。
“六叔,今天有事找你呢。。。”
那个曾经做六婶心腹的,来监视六叔的女人还在一旁,她早已见惯来找厂长的女人,可是男人来找厂长,知道非同一般。
那女人抬头望望信楠,信楠脸色平静,但平静的有点像风浪大作前的海面,女人有预感,退了出去,让位给信楠坐了。
润发一言不发,站直了腰板,眼睛嗦嗦的放着冷光,手里握了黑兜,黑兜里硬硬的,像是里面有短棍或是抢啊匕首的。
六叔见二人一个硬气的脸上寒霜逼人,一个虽穿着朴素,却像是进门讨债的钉子户,感觉苗头不对。
“怎么,有事吗。。。”六叔问。
二人不答了,信楠眼睛扫视了周围办公的几个人,六叔以为要找雪燕,就说雪燕不在。
“不找她了,今天就是和你商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