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回成义伯府的!毕竟她的复仇才刚开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蔡诚山一听谢芙雅说会自己回去,心下就是一松。不用他亲自来接就回去更好,于自己和伯府颜面上更好看啊!但方才因谢芙雅与男子说笑、抛头露面而起的怒意尚在,他看谢芙雅的眸光就有些不善。
谢芙雅从蔡诚山的眼中看到了轻蔑、冷意与警告等不善之意。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府禀告给长辈们。”蔡诚山望着谢芙雅道,“不过,还请娘子多注意些,莫要经常在外抛头露面,置公主、驸马与成义伯府的颜面于不顾!”
“哎?妹夫你这话……”谢倬听蔡诚山这话说得难听,便想上前理论。
谢芙雅拉住兄长的衣袖,朝蔡诚山讥讽一笑,“驸马府的颜面不劳二爷操心了。大魏立国以来从未规定女子不得外出,我也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成义伯府在我这里不必担心丢了什么颜面。倒是二爷常往花街柳巷的跑,不知府中长辈们可是知道?若是被你的上官知道了,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你!”蔡诚山被谢芙雅这么一嘲,顿时面红耳赤!“你胡说些什么?”
谢倬一听妹妹说妹夫常去花街柳巷便已经立起了眼睛,见蔡诚山喝斥妹妹,气得揪住他的衣襟!
“你在那吼哪个?”谢倬逼近蔡诚山的脸阴森地问,“自己逛花街柳巷的脏货,还敢管我妹妹在外走动?再跟我妹妹吼上一句,小爷打断你的一条腿!”
“舅……舅兄!”蔡诚山像只小鸡仔似的被拎得踮起脚,又羞又恼地道,“舅兄,我只是……请舅兄快将我放下来!”
“哥哥,放开他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谢芙雅不想谢倬这个时候惹事,令行宫修葺监工一事生变。
“哼!”谢倬用力一推,将蔡诚山甩开!
蔡诚山连退数步堪堪站稳,没有摔坐在地上丢大脸。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蔡诚山羞臊不已地抬起手以袖挡面匆匆离去!也没了去铜串儿胡同找相好粉头儿的心情。
“哥哥,我们回家吧。”
谢芙雅不在意蔡诚山回成义伯府后会如何添油加醋的污蔑自己,叫上谢倬回驸马府。
谢氏兄妹回到驸马府才知道,那蔡诚山竟然只在门口询问了两句便离开,都没进门给安阳公主请个安!谢倬气得直言后悔没在南城门给蔡诚山几拳!
谢芙雅听了也是冷脸,越发恨自己上辈子有眼无珠会挑中蔡诚山这狗东西作丈夫!
安阳公主倒是不甚在意,“也许蔡二郎是急着去寻你吧?我和你们爹爹哪里又缺他一个请安。”
“娘亲,您是没看到蔡二郎对妹妹那副凶相!”谢倬忿然地道,“当街大喝以‘谢氏’称呼妹妹,话里话外是说家里长辈让他接妹妹回去,还说妹妹在外抛头露面、丢了他们成义伯府的颜面!”
谢芙雅本来还想在安阳公主面前说几句蔡诚山的恶行,没想到兄长就替她说了,她只需做出伤心状博取娘亲的同情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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